文昭是一路上哭回去的,看到护国夫人府迎出来的护卫们,他哭着跪倒在地上;如果不是他,那几个护卫不会死的。这一次的教训让文昭终身难忘,也让他就在今天猛得长大,不再是个孩子了。
把文昭安排好,碧珠扶着雪莲的手进来:“怎么样了?”碧珠如今是钱府的夫人,有太多的事情让她忙,因此不再和紫萱同进同出;否则凭彩羽的毒功还真得不是碧珠的对手。
雪莲被皇后叫去配药,今天下午本就是最后一次了,却不想就是这个下午出事了;不过,就算是雪莲在,她的毒功也比不过彩羽的,但是有她总比没有要强些;至少在水慕霞离开、晋亲王没有到之前,紫萱不会没有一丝的还手之力。
紫萱把事情简单一说,让碧珠留下来陪着文昭,她和晋亲王、水慕霞赶着进宫:再不去的话,宫门要关了。今天的事情紫萱等不及到明天,定要在今天让司马云和彩羽付出代价不可。
还有司马家和丁家,她是一时也不能等了。
有碧珠留在府中紫萱也就不用担心文昭,赶到宫中皇帝却不在中宫,听皇后说是去了太皇太后那里;面对皇后的询问,紫萱也只是简单说了两句便告退,并没有对皇后多说什么。
而皇后现在正是安胎的时候,自然也不能太过劳心,宫中的事情都交给宫妃们分理,对紫萱的事情不过就是随口问问的事情,打发人走后她也早早的歇下了;予现在的皇后来说,没有什么比她腹中孩子更为重要的了。
到了太皇太后那里,紫萱和晋亲王等人也不用人通禀就直直的奔进去,没有见到太皇太后的时候,他们就知道皇帝不在这里了;不过,太皇太后宫中还是有客人在的。
紫萱只是想知道皇帝在这里离开去了哪里,并不是对太皇太后这么晚上还留有宫外的人好奇;可是她踏入大殿之时却吃惊的站在了当地。
在太皇太后宫中做客的人有太后,虽然有些意外太后在,但是却不会让紫萱吃惊;让紫萱吃惊的是正要告退离开的两个人,正是司马云和彩羽!
她们两个人都是盛服,绝不是在墓地时的穿戴;而且两个人看到紫萱后一脸平静的行礼如仪,就好像今天是第一次见到紫萱般。
太后看到紫萱呆立在殿门口笑道:“辅国郡主这是什么样子,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她不喜紫萱:“这么晚可是有要事?”她问得是水慕霞。
紫萱和晋亲王、水慕霞交换眼神后上前给太皇太后和太后见礼,然后她看向司马云和彩羽:“两位这么晚在这里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正好本郡主有事要请教你们,倒不用再去司马府和丁府寻人了。”
司马云抬头看着紫萱一笑:“郡主有事找臣女?臣女奉旨来给太皇太后、太后调香的;因为丁家的彩羽姨娘对上唐的香料不是很熟,而太皇太后和太后向来喜欢的香气是臣女最为拿手的。”
“调香?这么晚了才调香?”紫萱当然不相信:“宫中有得是其中能手,还用得着丁家小妾?”
彩羽的脸色坦然:“太皇太后有些偏头疼,而太后近来睡得不是很安稳,妾懂得一些法子可以用香安神。”
太后有些奇怪紫萱为什么如此看不惯司马云和彩羽:“她们早就进宫了,中午都是在宫中用得膳;辅国郡主你有什么事情要找她们?”
水慕霞微一挑眉头:“中午之前就进宫了,一直没有离开过?”
太皇太后自见到紫萱便全身的不自在,见紫萱拿眼看自己虽然心下恼怒也不得不答:“她们是奉哀家的旨意进宫,一前一后却都是在午时前进宫,到现今也不曾离开过。”
紫萱闻言眯了眯眼睛:“太皇太后的凤体欠安?”
太皇太后咳了两声:“不是什么大毛病。这么晚可是有什么事情吗?”她说着话看了一眼太后,暗示现在可不是说事的时候。
紫萱看了太皇太后一眼,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今儿真真是让我生气。”说完后端起茶来一口气喝了下去:“太皇太后既然凤体欠安,那臣妾不敢再打扰就此告退。”
晋亲王一个字也没有说过,此时也只是一礼就和紫萱转身走人;在他们还没有踏出大殿的时候,太皇太后那里就感觉肚子猛得一痛。
疼痛来得突然且猛烈,让太皇太后叫了出来,可是在她叫完后疼痛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全身上下她没有感到半点的不适。
紫萱此时回过身来:“太皇太后怎么了,可要宣御医?”
太皇太后想到紫萱说今天很生气的事情,当下就猜自己的肚子痛是紫萱捣的鬼,怒视一眼彩羽心道:幸亏没有偏听她一面之词,不然自己的性命是如何没得都不知道。
太后那里皱起眉头来:“宣御医,快。”然后看向紫萱很不快的道:“你来到宫中就为了问她们两个是不是一直在宫里?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此时还不速速退去?”
彩羽那里已经行礼:“可否让贱妾为太皇太后请脉,贱妾略懂医道。”
“也好。”太后点头:“你们两个的香没有制好,今天晚上就留在宫中吧。”说完她又看了一眼紫萱,显然是在示意紫萱应该告退了。
她倒不是喜欢司马云和彩羽,只是看出来紫萱明显是来找她们麻烦的,便起心要阻一阻紫萱;岂能让紫萱太过得意了,尤其这么晚了她还和水慕霞在一起,越发的让她看着不痛快。
太皇太后却摇头:“无妨,没有什么事儿;不用请脉了。”她瞪退了彩羽看向紫萱:“你刚刚不停的问她们二人是不是在宫中,还说有事要问她们——深夜进宫就是为了她们吧?”
“对。”紫萱头点得很痛快,对太后的暗示理也不理:“她们今天下午应该不在宫中才对。”
太皇太后闻言看了一眼太后,又看看司马云和彩羽:“此话如何说?”
晋亲王看着太皇太后:“她们在今天下午刺杀辅国郡主,在京外的护国夫人墓地中,有不少的人看到了她们二人;只是当时她们杀掉朱老爷后要害郡主,本王要救郡主才让她们脱逃。”
太皇太后大吃一惊,看着紫萱和晋亲王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事情摆明不可能的,可是要说不是她身上又有朱紫萱下得蛊。就算是她受制于朱紫萱,要害司马云和彩羽二人,也要找个像样的借口,她才好依着朱紫萱的意思下旨吧?
太后皱起眉头来:“不可能,她们一直在宫中。”没有想到朱紫萱助皇帝做了一两件事情之后,居然如此的狂妄起来;就算要把司马家连根拔起,也要找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啊。
皇家岂能让人诟病,如此借口也亏朱紫萱能说得出来;因此她很不快的斥责于紫萱:“辅国郡主是累坏了吧,速出宫不要再胡言乱语。”
紫萱倒是相信太后没有说谎话:“她们二人一直在太后的眼前?”
太后恼怒道:“哀家的话辅国郡主也不相信?她们在宫中就是在宫中,就算不在哀家眼前,宫中有的是人岂会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在宫中!辅国郡主,你当真以为哀家好说话能任由你胡来?”
紫萱行礼:“太后,事情的的确确的发生了,其中定有什么隐情,容臣妾问个仔细可好?”她看向司马云和彩羽,在她们的目光里看到得意二字冷笑:“你们还不说出实话来?”
彩羽看着紫萱:“郡主恼恨丁家到如此地步,连贱妾这样的人也不能放过?”
司马云轻轻一叹行礼:“郡主,司马家的确原来开罪过您,但是臣女今天的确没有离开过皇宫啊,又哪里会去墓地行刺?何况臣女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行刺于郡主呢。”
太后再次喝斥紫萱离开,听得司马云二人更为开心——就是她们做得,可是朱紫萱偏生就不能拿她们如何;就算没有杀掉朱紫萱,但这个暗亏也能让她们高兴很久的。
太皇太后轻轻的一叹:“有话说清楚就是了。墓地刺杀之事非同小可,看来晋亲王也动过手了,此事要不要禀于皇上知道?有人敢向皇家之人动手,岂能纵容呢。”她不得不为紫萱说话。
司马云和彩羽都极为奇怪,不明白太皇太后何以会偏颇朱紫萱;但是,就算如此朱紫萱又能拿她们如何,要知道她们可是不曾“离开”宫中一步呢。
两个人丝毫不惧的看着紫萱,就是在说她们不会放弃;今天失败了但是他日定会取紫萱的项上人头,绝不会让紫萱有好日子过得。
紫萱拍了拍手:“好吧,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请太皇太后和太后明断。”
她说完转身的时候,看到司马云对着她挑了挑眉头,用口型对她说:“你拿我们有办法吗?滚吧。”
火气霎间冒了出来,紫萱猛得转身两步到了司马云跟前一掌打在她的脸上:“你当真以为你做得事情无人能知道?”
彩羽吓得后退一步:“郡主,你、你怎么能当着太皇太后和太后动手?当真是胆大。”
紫萱闻言扬手又给了司马云一记耳光,然后一把扯住她的衣服双手一分,司马云的衣裙就被扯开了!
殿上还有晋亲王和水慕霞两个大男人,可是紫萱却把人家一个大姑娘的衣裙扯开了;太后和太皇太后吃惊得嘴巴张大,“住手”两个字过了半晌才自太后口中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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