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贵祺的心火上升忍不住又拍了一下桌子,把香姨娘几个都吓了一跳了。
香姨娘当然听得懂明秀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对于明秀替红衣开脱而把火引到她这边来恨得牙痒只能趁势跪下对着贵祺说道:“香儿什么也不知道啊,真得什么也不知道。倒是那个什么护卫一下子就找到了那个装药的匣子,说不定就是他做的!可是这些都和香儿无关啊!”
宝姨娘和安姨娘也跪了下来道不是她们做的。她们从来没有对秀夫人不满过等等。
贵祺有些头大的看着一立三跪的妻妾,不知道相信谁的好。
贵祺烦燥的喝道:“不是你,也不是你,难道是老爷我不成?”
为什么一点子家事会这样复杂呢?家事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简单明了是谁的对错才对。这样分不清是非也很伤他一家之主的颜面。
安姨娘这时候轻轻的说道:“应该是对秀夫人的房间熟悉的人才能做的,我与宝姨娘从来没有到平安别院,更不要说是秀夫人原来的闺房了。请老爷明查。”
贵祺听了深有同感,是啊,应该是对明秀的房间了解的人做的:不然怎么能找到那么好的一个藏东西的地方呢?
贵祺想了想开口问明秀道:“你的房间都有谁来过?或者谁对你的房间熟悉?”
明秀听了暗吸了一口冷气,幸亏香姨娘来过而且那一阵子还常来,不然这事儿还真是难以洗脱了:“只有老太太与香姨娘来过,说到熟悉房间,除了我们母女三人外就是香姨娘熟了,因为之前香姨娘常常来做客的。”
明秀现在把火引到香姨娘身上感觉是最好也最稳妥的事儿,她对于对付这个姨娘还是有把握的,所以她是不遗余力的证明着香姨娘的可能性。
香姨娘听了明秀的回答,差点就扑上去把明秀掐死,这不是害她是什么?!香姨娘膝行了两步大呼道:“老爷,不是我,真得不是我!”
贵祺也不太相信会是香姨娘,因为香姨娘在他的印象当中一向是以他天的、单纯的娇弱女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事来。相较起来还是那个凡事有主意、从来都是自已处断事情的郡主嫌疑最大。
所以贵祺就又问明秀道:“没有其它的人来过?”
明秀想了想道:“没有其它的人来过的,院子里也就那几个丫头婆子。我与府里的人交往不多,老太太不能算的,除了香姨娘还真得没有其它的人。”明秀还是要替红衣开脱一下的,她现在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上那个萧护卫以及他背后的红衣。
香姨娘听了简直要气疯了,她想要反驳又不知道如何说,恨恨的看了看明秀转而偷偷扫了一眼屋子,当她看到屋里的摆设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几乎是尖叫着说道:“老爷,老爷,这平安别院可都是郡主亲自收拾安排的,还有谁能比她更熟悉这里?更何况她现在还有两个高来高去的护卫,想做什么事儿不成的?怎么会是我呢?我一个弱小的女子哪会做下这等事儿,老爷最知道我的!”
明秀轻轻的接过话来:“我和娘亲才来的时候,是郡主给安排收拾的房子,不过那个时候内室并不是书房。”
明秀对于香姨娘不停的攀咬郡主非常的记恨,这不是往她往火坑里推么?那郡主可不是个好应付的主儿,亏得她不在这里了否则这些话哪里那么好骗得过那个精明的郡主?而且现在郡主似乎还握有她的把柄,她说什么也不能让香姨娘攀咬上郡主啊,那可就是她的死路了。
贵祺听了感觉明秀说得也在理,又感觉香姨娘说得也有些道理,没有凭证这事儿怎么也撕扯不清啊。所以他又沉思了起来,难道真是红衣做下的?
香姨娘看贵祺又沉思了起来,就恨恨的看着明秀,她并不是想咬红衣的,她只是为了洗脱自己,她现在最想咬得人就是明秀了,她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说什么也要咬明秀一口才行!
香姨娘左思右想的,被她想到了一件事儿,说到熟悉还有谁能熟悉过这个房子的主人?她偷偷对着明秀阴阴的一笑开口说道:“老爷,有句话虽然有些不好听不过也是有可能的。对这个院子最熟悉不过的人就是秀夫人了,虽然没有什么能证明那书匣里的是秀夫人的东西,可是也没有什么能证明那不是秀夫人的东西啊。那个萧护卫虽然也有嫌疑,可是也说不定是他不小心看到是什么人放在那里才知道的。”
香姨娘说到‘说不定是他看到是什么人放在那里’的时候看了一眼明秀,意有所指。不想让我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贵祺听了心头一震:还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虽然不大。如果不是那个什么萧护卫做的,那么就是他看到了什么,所以他才会知道的!也就是说红衣压根儿就知道这件事儿只是没有告知他,在一旁作壁上观!
贵祺的心头火又开如熊熊燃烧了起来,可是现在他可不能随时随地找红衣去质问什么了,所以这火气就更大了一些。
贵祺想了又想,也没有什么头绪,他看了看明秀,深感香姨娘说得有理,可是红衣和明秀倒底是谁做的呢?
明秀听了香姨娘的话,看到贵祺的神色就知道他又在疑心自己就哭道:“表哥,莫说我以前一个姑娘家不可能会做出那等不知廉耻的事情来,就说那么多的药我准备了用来做什么呢?我已经是妻位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婆母是我嫡亲的姨母,表哥也一向待我很好,我怎么会准备那些东西呢?我根本没必要这样做啊,表哥!”
贵祺听了又感觉明秀说得有道理,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她已经是妻了,与红衣自某方面来说是平起平坐的,的确不会准备下那么多的药来。
贵祺又开始犯难了:这红衣、明秀和香儿倒底是谁做的?这怎么比官老爷断案都难啊!比他当差还累!贵祺忘了一件事情,他当差时(虽然极少)没有主观意识,只凭客观的东西去判断直伪,而现在呢?对香姨娘与红衣都有先入为主的念头在,所以让他要是能判断出谁是谁非才真真是怪事了。
这个时候老太太到了。
老太太不能不来了,虽然她不想与红衣再次相对,可是现今她的姐姐哭诉到了她的面前,总要来看看不是?
老太太来了后知道红衣已经走了心里就踏实了,不用面对红衣是最好了。她进了屋先扶起了明秀让她坐下:“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有身子的人了怎么可以长时间在地上呢,你身子本来就、就、就——弱。”老太太本来想说本来就受了伤,可是她注意到现在的场面及时改了口。
贵祺起身给老太太见了礼,现在他可以肯定只有一件事儿:就是此事老太太绝不知情,与老太太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他又做回了他的孝子。
贵祺给母亲道了安后请母亲坐下:“母亲怎么又劳动身子来到了这里?这些日子以来母亲已经够劳累的了,应该多多休息才是啊。”
老太太嗔了贵祺一眼没有接他的说,只是问道:“这又是怎么了?跪了一屋子的人?”
贵祺答道:“还不是为了问明那流言的事儿。”
老太太皱起了眉头,她转过头来看了看三位姨娘,沉下了脸来:“你们几个都给我听好了,今天的事儿以及包括原来流言的话儿,如果你们谁或者说你们谁的院子里的人再有个只字片语说出来,就不要怪家法严峻!不要只管好你们自己,也要管好你们的奴才,否则的话少说也要活活杖毙她!”
一句话说得几个女人都一身冷意,她们不敢不相信这老太太的话。香姨娘虽然听了老太太的话非常不满,可是这一次也不敢露出一丝丝不满来——她相信只要她有一点点不满,老太太不介意拿她给其它两位姨娘立立威。
老太太慢慢的一个一个看了过去,三个姨娘都低着头也感觉到了那刀子般的目光。老太太看完了又说道:“这事儿你们老爷会查清的,你们就先回去吧。不过,记住我的话没有?嗯——?!”
这一声‘嗯——’又把三个姨娘吓得一颤,一齐施礼答道记下了。老太太这才道:“去吧。”
三个姨娘心惊肉跳的出了这个小院子各自上了车奔自己的院子而去了,今日对她们来说真像地狱一般。就连香姨娘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她现在也知道了老太太与贵祺对于流言的重视,所以只要不找到她头上,她决定是一句也不多说了。
老太太等人都走了,才转头对贵祺嗔道:“祺儿你糊涂了吗?我不是让你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大么?你看你!现今如何收场才好?郡主那里又恼了你吧?你为什么每次都不想一想就去找郡主的麻烦呢?那个人已经不只是你的妻了,那是皇上亲封的平郡主!你什么时候才能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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