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的担心是正常的,因为他们见到了太多这样的例子。
“许若仙可是许氏集团的大小姐,她怎么可能不会被无罪释放?”
“许家可是江南的贵族啊,不过是一个普通工人大妈,她们家拿什么跟许家斗啊?”
“江南大学的校花?我就呵呵了,到底是谁封的?”
“我可是听说许若仙上江南大学都是走的门路。”
“这群权贵都不得好死,强烈要求许若仙偿命。”
“……”
许若仙没有被搜走手机,这本是不符合规矩的,但偏偏就是这样了。
当她浏览到这些信息的时候,心中满是浓浓的苦涩。
她没有想到家族的报复竟然如此狠辣。
她们不仅是让自己屈服,还打算给自己一个深刻的教训,这就是在警告自己------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自己。
与此同时江南大学的学生也公开发文支持许若仙。
他们针对网上批判的一一进行辩驳,接着教务处公布了许若仙的成绩单。
当网友看到了许若仙710分的成绩单的时候,那些质疑许若仙成绩的声音一下子减少了很多。
因为这个成绩别说江南大学了,就算是上清华大学都是妥妥的。
但是对许若仙的攻击依然在继续,毕竟那个大妈的死是真实存在的。
面对诸多媒体的问询,江南公安厅副厅长龙轩举行了新闻发布会,把那天的情况详细地介绍了一遍。
这下江南大学的学生似乎找到了突破点。
“听到龙厅长的介绍没有,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任何证据,就这样贸然定一个人的罪,请问谁给你们的权利?”
“碰瓷,这也许是一起有预谋的碰瓷。”
“许若仙那天是走在马路上的,你说好端端的怎么能把一个大妈碰倒?就算是碰倒了可也不至于死了啊。”
“就算是那位大妈死了,难道就是因为碰撞的缘故?”
“建议法医进行解剖。”
……
许家!
许庆轩一把推开了会议大厅的大门,把一叠报纸砸在了桌子上,冷冷道:“这便是你们要的结果吗?”
许宏图眉头微微地蹙起,冷声道:“庆轩,注意你的身份。”
“让若仙屈服我可以理解,为何还要让她身败名裂?”许庆轩死死地看着那个老者,眼中冰冷一片。
“这只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至于你说的身败名裂不至于。”许庆轩淡淡道:“这件事一直在我们控制的范围内。”
“二哥,这件事你可以放心,最后我们一定会还若仙名誉的。”许庆鸣笑着说道:“你别看网友在那里争的激烈,其实还不是在我们的引导之中。”
“网友就是在那瞎掰掰,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媒体。”许庆峰站了起来,拍了拍许庆轩的肩膀,“到时候让几家媒体弄个致歉声明,我们再花钱搞点水军,先前的质疑就会不攻自破。”
“就怕到时候你们控制不了局面。”许庆轩冷笑道:“也许你们还不清楚羊城晚报上登了什么。”
在华夏的媒体界,羊城晚报的地位无疑比江南日刊还要高上一些。
许宏图脸色一变,“羊城晚报说了什么?”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许庆轩对许宏图的恶感越来越浓烈了。
当许宏图几人看到羊城晚报的内容之后,一个个脸色变得铁青起来。
羊城晚报列举了对许若仙攻击最凶狠的三家媒体,然后把这三家媒体的法人代表一一解剖出来。
最终网友们震惊地发现这三家媒体有两家竟然是属于许家的。
很多质疑许家会公然践踏律法的网友一个个呆住了。
相对于各大网站和论坛,他们还是更愿意相信羊城晚报,因为这是一个有良心的媒体。
羊城晚报经常揭露一些社会的黑暗和肮脏,因为羊城晚报落马的官员更不在少数,而且羊城晚报务求刊载消息的真实。
这下无论是许若仙的支持者,还是许若仙的反对者,他们都集体失去了声音。
羊城晚报的声明是经得起查验的。
也就是说是许家公然攻击许若仙。
许若仙不是许家的大小姐吗?
许家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许家不该暗地里营救吗?
很多种疑问盘旋在网友和世人的心中,不过显然羊城晚报是知道内幕的,但是他们只是刊登了这一则消息。
大批记者和媒体蜂拥赶到了羊城晚报。
羊城晚报的负责人只是神秘地告诉他们,耐心地等待明天的报纸,届时他们会公开更劲爆的消息。
这下许家上下坐不住了。
其实许若仙的事情对于真正的高层来说不是秘密,哪家媒体背后是谁掌控人家心中早就清楚。
但是却没有一个媒体公然撕破脸皮,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必要得罪许家。
可羊城晚报就这样做了。
许庆峰立刻联系了羊城晚报的高层,但是对方一听是许庆峰立刻就挂上了电话。
许宏图也坐不住了。
“庆峰,你立刻赶往羊城,问问我们许家哪里得罪他们了,对于他们的要求我们尽量满足。”许宏图沉吟片刻沉声道。
羊城晚报是经常揭露社会的黑暗,但是他们也是有选择性的,至于一些涉及到高层的内幕,他们也不敢轻易揭露的,否则这家报社早就倒闭了。
这件事羊城晚报摆明了就是要跟许家做对,所以许宏图才会对许庆峰说这样的话。
“去了也没用。”许庆轩淡淡道:“羊城晚报已经摆开了车马,这就是打算跟我们大战一场。”
“闭嘴。”许宏图大怒出声道。
许宏图看到许庆轩不说话了,立刻看向了许庆鸣,“这件事我们不能被动,你去找一些熟悉的媒体,立刻对羊城晚报进行反击。”
许庆鸣点了点头离去了。
许家之所以能成为江南地区的三大顶级世家之一,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许家有着极强的人脉。
那两家媒体不能动用,但是这就想要他们许家屈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