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地滑落,关键他还时不时地抽泣着,这让许若仙有一种无语的感觉。
“他是没长大的孩子吗?”许若仙看着身边的欧阳洗墨问道。
欧阳洗墨的脸上也满是错愕,张子今年好歹也十八岁了,他怎么跟个女孩似的啊。
“张子,你怎么了?”欧阳洗墨只得开口问道。
“为什么?”张子激动地咆哮道:“这样玩我有意思吗?”
“什么意思?”
“你们明明修为比我高,为什么还要跟我比试?”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是你主动找的我吧?”杨默睁开了双眼,无力道:“你跟丁永光密谋让我出丑,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莫非就许你羞辱我,不许我反过来羞辱你?”
张子不由地愣住了。
这才意识到他和丁永光的小动作根本就没瞒过人家的眼睛。
“这件事暂且不说,那苏以寒怎么回事?”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和许若仙都有修为在身,我不信苏以寒就没修为。”
“你想说什么?”杨默现在还不明白张子的意思。
“苏以寒既然有修为在身,为何还跟我要护身符?羞辱我就那么有意思吗?”
杨默不由地笑了起来,“张子,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以寒当初还没开始修炼,而且她也不知道我有修为。”
“不可能。”张子哪里肯相信,“你可是她的男朋友。”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修为,就要弄得全天下都知道啊。”杨默瞥了张子一眼,“我们跟普通人是两个世界中的人,所以感情这种东西能不发生就不发生。”
“那你为何要跟苏以寒谈恋爱?”
“因为她有她的机缘,她也走上了修炼之路。”
“呃---。”
“另外我实在没有精力去羞辱你,有这个时间我不如修炼呢。”
张子突然觉得心口很疼。
他转身就要离去。
“张子,你要是离去了,我跟丁永光的赌约怎么办?”杨默可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张子。
“我---。”张子呆在那里,一时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欧阳洗墨瞪了杨默一眼,轻声道:“张子,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吧。”
“好---。”
“你真小心眼。”许若仙偷笑道。
“我只是知道如果我输了,他们不会顾忌丝毫情面。”杨默轻声道。
好一会张子才摆脱了那种尴尬的境地,这个时候他才恢复了正常的思维,而这一切都得益于欧阳洗墨的劝说。
“洗墨老师,多谢你了。”
“不用。”
“洗墨老师,他们在做什么呢?”
“他们在寻找这里的机缘,你仔细地感受一下这处清泉。”欧阳洗墨指着不远处的剑池飞瀑。
“灵气逼人!”张子惊讶道:“可惜了,我修炼的不是水系的功法。”
“就算你修炼的是水系的功法,你也不能承受这里的灵气。”欧阳洗墨轻声道:“这里的灵气太过暴躁了,我们根本就无法承受。”
“还有这样的说法。”张子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去看。
杨默在地上休息了十分钟才平复过来,许若仙一直在暗中看着杨默,当看到他紧绷的身上舒展开来,才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了?”
“好多了。”杨默点了点头。
“这里的灵气我们要不要试试?”许若仙低声道。
“我先试试吧。”
“还是我来吧。”许若仙打断了杨默的话,然后不待杨默再说什么,她就运转了控水仙决,一道道水之灵气被吸引而来。
不过许若仙只吸收了其中的一缕灵气。
当那缕灵气刚刚入体的时候,许若仙当即就闷哼一声。
那缕灵气锋芒之气实在太盛,在她的经脉之中横冲直撞,哪怕她调动了控水仙决,也是无法把它全部镇压的。
好在控水仙决毕竟是仙道功法,许若仙很快就把这缕灵气逼出。
砰!
一块石头被许若仙****而出的剑气斩了个粉碎。
“怎么样?”杨默轻声问道。
“我觉得这里的剑池---水只是一部分的特质,它真正的特质是锋锐的金系。”许若仙脸色沉重道。
“难道是---?”杨默心中一动。
他的心神沉浸在了脑海中的火之剑势上,那道剑势在他的脑海中一遍一遍地模拟着。
而当他领悟到一定阶段上的时候,只听一声铮铮剑鸣之音震响。
一缕灵气自发地从剑池之中涌出,它在杨默的经脉之中悄然融化。
“这是---。”杨默发现自己对火之剑势的领悟多了一分。
这里的灵气莫非还有加快领悟剑势的作用吗?
不!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灵气了!
杨默估摸着剑池的灵气早就具有了灵性,或者说它本身就是剑之奥义了。
不过杨默没有打算继续尝试。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
许若仙见杨默站起来,她也随着站了起来。
“领悟了没?”欧阳洗墨打趣道。
“没有。”杨默轻声道。
“我就知道你领悟不了。”欧阳洗墨嘿嘿笑道:“几百年了都没人领悟,你要是随随便便就领悟了,那岂不是扇那些人的脸啊?”
其实杨默想说他还就扇了那些人的脸了。
不过杨默不想刺激欧阳洗墨,再者这件事关乎到了三千剑道的传承,杨默必须要慎重对待。
过去了一会高辛等人也追了上来,又过了一会大批的学生才到。
丁永光一直以为自己的体质不错,可是他没有想到他是最后一批到的。
“杨默,这次你输得心服口服了吧?”丁永光看到杨默的脸色不好,不由地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潜意识里认为杨默输了。
“你说这句话是不是早了一些?”杨默看着感觉良好的丁永光,“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会先问问张子。”
“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输了。”丁永光不屑地开口道:“你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一顿饭而已,我还没想过赖。”杨默淡淡说道:“只是这顿饭不该我请。”
“嗯?”丁永光不由地一怔,杨默的语气这么肯定,难道说张子输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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