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七章 土著语
不知道是不是经常开会的缘故,副队说话其实还是有点虚,也让我很好奇他有怎样辉煌的过去,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的思路了,其实我不算是看好这个家伙,不是因为其他,就算是看在他的习惯,也觉得这是一个不太稳定的家伙。
他一边抽烟,一面摆出一副胸有成竹姿态,如果不是看到他身上脏兮兮的外套我还真是信了。
说吧,怎么做?这时候刘武倒是很反常,居然对自己的上级都是这副叼样,不过我怀疑的话还是集中在蚊子叔这边,情绪波动比较大的人肯定还是容易存在水分的,只是我算是一个怪人吧,有时候如果可以通过游戏决定一些事,其实我不太愿意牺牲自己人的。
这时一阵笑声传开,我听到副队那家伙居然有说有笑的,对象竟然是那个面具人,惊了个呆,这尼玛也可以啊,立场不同居然也可以商量,果然思路开阔就是不一样啊,总是第一时间可以找到至关重要的线索。
“呜呜,呜哒。”这时候我也发现面具人好像有的像是野人一样,发出了一些莫名的动静,虽然我也怀疑是不是真的山区的原住民,但他们身上肯定多少还是能看到赶尸人的用意所在。
不过还是要感叹副队的能力,居然用自己的一盒烟就换来了重要的情报,而根据我的观察这里的面具人似乎也有好几种,抱着沙漏的一般在靠外的位置,每个人都按照这种规律分布,甚至让我看到了一些古代等级制度的缩影。
所以里面大概是两批人吧,其中一些面具的图案果然有所不同,或是象征某种古老的故事还是仪式,而我发现好像越是完整图案,带着这种面具的人地位就低一些,这倒是有些逆向思维。
所以副队收买的还是一个偏向于土著的人,而这种行为居然是被默认的,而且土著的身高都矮一些,基本上内圈的人都待遇很低,只是我关注的还是其中一些比较特殊的个体。
比如那个皮肤不均匀的人,看起来身材倒是男性,但我明白事情肯定不会如此简单,甚至一些人还能让她保持最低的待遇,也就是站在内圈,同时我也发现内圈的人对他是一种很特殊待遇,很多细节上都透着一种尊敬。
奇怪,难道这个人具有某种能力,还是特征么,反正越发接近真相,我就越是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恩,事情愈发的有趣了,所以我还是在一些简单的细节中琢磨,尤其是这些人态度中隐藏的一种讯息,无时不刻证明这个人的特殊性。
对了!也许他不是他,而是她?
猜想很多时候都能带来全新的思路和活力,虽然我自己都必须承认这种构想还是存在一些不切实际的地方,只是看着副队不经意间看到那个人之后产生的一种化学反应,就知道很多人其实都是在警惕我们。
这倒是可以理解,不管是什么社会,母系还是现在的一种文明形态,其实都是存在很多潜在变化和规则的,运用其中的一些微妙条件,我们能得到的结果就不只是简单的运算了。
这就奇怪了,一个女人既然到了这种环境下,甚至还是念念不忘保护自己的皮肤,肯定证明对方还是爱美的,所以用一些比较偏白色的泥土给自己化妆,算是一种简陋的打扮方式了。
呜噶!这时候有的野人真的露出了比较激动的表情,而我也开始回忆,附近可能出现的地点其实也就是一个野人沟了。
而且那边还是距离这里有些旅途的,所以要么就是通过表演方式还是其他的条件方式到来的,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就是这些张牙舞爪的人们,都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如果还在茹毛饮血的阶段,很多事其实还是情有可原的,只是的确不同了,现在我们所在的还是文明社会,所以强迫一个女性和其他异性产生关系,的确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走吧,别继续看了,我们能出去再说,而且这里的人听得懂…
叮叮,随着副队的提醒声出现,大家顿时被体内的蛊开始折磨,这时候蚊子叔也果然承受不住开始抽搐,果然是丧心病狂啊,就算是一点安宁时间都不给我们,简直是折磨人到发疯的节奏,只是一提到他们听得懂普通话这件事,其实无形中也暴露了很多东西了。
恩,我无奈点头,建立在自己的角色定位上,我生活技巧方面薄弱到了一种极限,但什么事也还是存在两面性,要是从另外方面考虑,自己提出超自然神经反射之外的理论,还是可以得到一定认可的。
存在就是道理,就像是很多人到现在为止也还是在坚持自己的宗教信仰一样,这些事物肯定不会没有意义,否则早就淹没在漫漫历史长河之中了。
我也很讨厌自己的这样一种状态,无时不刻保持在竞争状态,好让自己可以保证生存的筹码,只是我们都知道自己所得到的,其实已经完全超出自己的需要之外了,继续下去,谁也不知道回到自己的岗位,还能否得到还原。
你看起来,好像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这时候靠近身边的刘武不经意说到,而除开不怎么说话的小若妹子外,其实大家都是比较相互猜忌的,只是说怀疑一个人,也类似狼人之中进行的试探行为,老手都明白,一个人如果是反逻辑的话,什么事的思考上都要复杂一些。
这就是为什么容易带着坏身份容易口误了,在需要做一件额外工作的时候,很少的人可以做到绝对的心无旁骛。
进行到这个步骤,我们虽然无奈,看到将军庙周围出现的一些虫子什么的我就彻底明白了,任何一个拐角处都充满了未知可能,而这种分歧的地方往往就可以看到一个人拥有的潜质了。
舒服啊,那边,这时候副队一面老大般的姿态带着我们走过去,同时那个面具人之中唯一的女性也被那些人带到了边缘处,而且似乎因为所有人都必须不能违背赶尸人的命令,他们居然就来到了一片小树林中,开始了诡异的动作。
这时候身边的人也露出了不同表情,两个异性走进这种地方,发生什么简直不用想也知道了,而我居然还有一种围观的心态,幸灾乐祸。
唉,这时候蚊子叔还算是有些良知,起码表情上还是表现出一种愤慨,终究还是因为自己的无奈放弃了这种机会,至于刘武还有其他人,他们也都只能保持理智,好让自己不会被牵连到。
走啊?
愣着干嘛,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这时候身边的人也开始冷静的提醒我,只是我明白自己的理智已经渐渐失去,如果这件事扩散下去,或许他们自己的小命都不再安全。
不,我现在还有机会改变什么,这时候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开始调整呼吸和步伐,如果真的和副队说的一样,大家必死无疑只是必须让自己好受一些的话,根本毫无意义。
上!我自己猛然发力,同时因为自己脑海中出现了一种思路,随时都可能死亡,四周的威胁渐渐爆发,所有的面具人都进入了另外一种戒备状态,拿出手中的管子吹出了飞镖,只是躲避这种攻击就让我翻滚的十分吃力了,根本没多少机会还可以继续上去多管闲事。
呜呜,风一般的声音,又像是野人自己的一种特殊语言,这时候我的行为果然还是惊扰到了对方,身边所有人都从迷茫表情转变为震惊,甚至是愤怒,毕竟我的行为很可能瞬间给他们带来巨大的麻烦。
戏剧性的一幕就此上演,这时候果然躲在小树林里面的的男女被我打断了动作,我看到土著瞬间的表情简直就和发狂的野兽一样,那种戾气是无法伪装的,而肉食性的眼神还是有点不同的,所以应该不是假扮的,居然这个妹子一直被土著不断的……
啊!这时候看到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自己,那个女人也忍不住开始尖叫,毕竟就这样被一群人看的一干二净换做是任何人都可能崩溃吧?
所以问题还是回到了起点,现在游戏应该怎么继续,还有我现在插手的这件事,似乎也给自己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如果不是我比较机智控制了身边的那个土著,几乎自己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疯了!已经拉开距离的队友开始吐槽,这我倒是完全可以理解,毕竟自己的行为这么作死,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不希望自己莫名被牵扯到全新的危险局面中吧,实在是有一种飞来横祸的感觉。
拜托,我也不想的,只是长期养成了一种很强的生存意识,在这里所有的人其实都是拥有更多生存筹码的,这点我完全确定,只是证明这一点要付出的东西就太多了。
来吧,看看我证明的东西是否正确,我高高跳跃起来,朝着那边的方向狂奔过去,这时候身边的风和我开始剧烈摩擦,感觉空气之中的每一秒都如此的漫长,尤其是沉浸在我身体里面的一些东西也终于爆发开来。
什么?这时候我听见了一声惊疑,就在所有面具人以为我要攻击其中的一个图案比较完整的牛头面具人的时候,奇异的事终于发生了。
沉闷的一响,像是平地之中涌现出巨大的鱼雷声,这时候我的胸口还有很多部位都遭受了恐怖的力量,如果只是外在的观察永远都不可能体会到其中的可怕性,我也听见了一些还没有得到自由的人质开始大呼小叫,口里面说着什么显灵了。
呼啊噶,啊哈哒!
这时候其中一些土著也开始口里面叫着什么,而且让我惊讶的是,居然在他们动用这种神奇力量的时候,还会被自己人压制,当然事情肯定油前提所在,重点就是这群人不都是完全服从赶尸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