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用什么花比喻她的话,那应该有很多种,有时候的莫小小犹如玫瑰花般,很漂亮唯美的让人想去靠近,但是却被扎的满手都是鲜血的回来。
又有时候觉得她的雏菊,很渺小,却有种一种淡然若雅的清新感,一阵风拂过的瞬间,想为她就此而停留。
菊花,淡若高雅,倔强而有着坚定的意志,能够在暴风雨中,迎着大雨努力的生存下来。
有时候的莫小小就像是很多种花般,拥有好多种不停的性格,让他对她总是处于那种维持不断的好感中。
十几年来,心口的那个位置从来没有跳动过,却在遇上她的那刻,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心跳这样的东西,原来喜怒哀乐如此的简单,只是因为她的一举一动从而波动着。
他的眼神当中夹杂着太多深沉的爱恋,看得莫小小竟然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转移开来,心口有一个位置莫名其妙的在痛着。
总感觉自己好像亏欠了他太多的东西,太多太多到让她一时间无法在去看他的那双眸子。
莫小小半撇着脸,唇微微的抿紧,精致小巧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慌张。
"我只是不想以后自己在受伤的时候,还需要别人去救。"胡扯的说出其中的一个答案,莫小小眨巴着眼睛的速度越来越高。
心口也莫名的慌乱起来,慌得她伸手就往自己的胸口锤了两下。
唇瓣略微的咬住,莫小小的眉头揪的紧紧,,那紧张的小摸样倒是挺讨人喜欢的。
真是的,她究竟在紧张什么呢!她说的本来就是实话么。她莫小小最讨厌亏欠别人了,若是以后一旦受伤就需要别人来医治的话,那不是亏大人情了,所以...所以。她才有了这个念头的么。
绝对不是...绝对不是因为看见他受伤以后很心疼,才想要学医术,然后及时帮他处理的,绝对不是。
暗暗在心口否决着某些事情,某些原因,莫小小深深的呼了口气,想要将心口那边的慌张给尽量消除掉,然而那东西却犹如扎根了一般在她的心口里面越来越大,大到莫小小那原本白皙的小脸,在转瞬间便通红一片。
坐在床上的萧敬逾,抿紧唇,好看的眸子盯了莫小小一会儿以后,低头瞧着自己的手心,手心里面抓着的是不知道何时跑到他身边来的赤石。
"你的想法我知道了,所以..."抬起头,萧敬逾对着莫小小笑的足够温柔,其温柔的程度让徐长老他们瞧得目瞪口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