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淡淡的开口,是疑问的语气却又带着肯定,馨儿笑的苦而闷,闭了闭眸子,又睁开眸子,瞧着纯儿那双透彻纯粹的米色瞳孔便开口。
"这个词,早在我进入这教身楼的时候便不复存在了。"
晨曦,太阳公公悄然的从半天红的东方悠然然的升起,光芒不似以往的那般毒热,感觉上瞧着有些红亮而起。
窗外边,鸟儿栖息在树上,欢快的叫着什么,一阵风吹拂而过,霎时间鸟起群飞,徒留下刚刚的那棵树,空荡荡的,一点刚刚欢喜的气氛也没有。
自,馨儿刚刚说过那些话之后,纯儿便没有在开口说任何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莫小小的身边,照顾她身上的伤口,将丝纱状的披衣好好的披在她的身上,小心翼翼。
满室寂静,没有任何的声音,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住了,一挂帘是竹子做成的放在厢房的窗户边,风偶尔的吹过,激起层层悦耳的声音。
"纯儿,纯儿,我将大夫请来了。"爽朗高昂的声音忽然的响起打破了这满室的寂静,方儿托着陈大夫,一脚踹开门,只听叮叮咚咚的声音便来到了房间内。
方儿将陈大夫往前面一扔,气喘吁吁的擦了擦汗水,便催急的开口道:"大夫,大夫你快看看小小,瞧瞧她怎么了。"
那个被方儿一路托着跑的陈大夫已然上了一定的年纪,被方儿这么一拽一奔,估计半条命都下去了。
陈大夫穿着一袭布衣,花白的胡子,年老沧桑的面容,面颊较瘦,大喘着粗气,左肩背着一个医药箱,右手紧紧的扣住一边随手抓来的椅子,大口大口的呼吸。
方儿的精力好的一塌糊涂,连身上的伤口都管不上,抓着还在喘息的陈大夫就往莫小小面前带。
"大夫,大夫,你快瞧瞧我家小小啊!"方儿这迅速的摸样让陈大夫更是觉得一口气堵在心门口提不上来。
这天还不算太亮,就被人给咚咚咚敲门的声音给敲响,然后她二话不说就说有人急诊,甚至不管他还只随便穿了穿衣服就要将他往门外拉去,若不是他说药箱没带,方儿这丫头绝对会什么都不说的,拉着他就跑。
这一路都被她托着过来,连口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这丫头真是…真是体力太好了,年轻真好啊!真好。
方儿此刻的手依旧拽着陈大夫的衣袖,拼命摇晃着他身子的摸样,让纯儿都有点看不过去了,这方儿做事永远都那么一根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