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虽然最大的功劳在我，但是能把休息室建设成如此模样，特别是能用那么点积分，就买下这么多东西，你起到的作用，也远不是一般的经纪人所能比的。”
苏慕意有所指道，“这里面……想必也有不少诀窍吧？”
小丑一瞬间汗毛倒立。
太突然了。
他都没反应过来，话题就又跑回去了。
小丑都能感觉到，有种莫名的危险气息从对面那人的身上萦绕开。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有一把刀压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左右移动着，在衡量该怎么切比较好下口一般，满满的恶意呼之欲出。
“不用告诉我。”就在他纠结自己要不要坦白的时候，苏慕却是突然出声，阻止道。
“有些事情，既然不想说，就不用说了。”
“我也不逼你，反正该我知道的时候，你也是瞒不住的。”
“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再另外算账。”
拍了拍小丑的粉色学步车，苏慕笑得一脸平和。
简单点解释，就是之前让你说你不说，现在想坦白，晚了。
我不乐意听了。
看着苏慕貌似平静的表情，小丑心里的预感越发不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