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民没急着动手,他估摸着,庄楛带了这么多人,对付五六个人,怎么也能有所建树,就算不能杀了夏朝国主,可他的侍卫们也应该能杀几个。
指挥得当也许能重创国主。
哪想到事与愿违,庄楛的人被张显几句话给吓走了一半,剩下的人还没出手,庄楛却落荒而逃,结果被杀,余者鸟惊鱼散。
如此结果,让赵伟民始料不及。
事已至此,他只好亲自出手了。
但接下来,他的三位得意弟子就那么一瞬间阴阳两隔。
这让他恼羞成怒,却也非常忌讳张显弄出那个阵法,没敢轻举妄动,打算观察一下,在做决断。
却不曾想张显不但没趁机逃走,竟然放弃了那个大杀器,却对着他而来。
这让他很意外。
但接下来张显一番话,不但揭示了他的身份,而且还揭了他的伤疤。
“姓张的,你胡言乱语,杀我弟子,彻底激怒了我,、、、、”
“那又如何!一群背道而驰的伪道士,玷污了道宗门规,朕还没去找你们理论,你却狗胆包天来刺杀朕,朕要为道宗清理门户,就选在今日吧。”
张显挥手打断了赵伟民话,却强词夺理的斥责起赵伟民来。
说张显强词夺理,那是他拿国王的身份压他,其实张显跟道宗没什么来往,因为道宗人大都是隐居深山苦修,不参与俗事,而张显也没权利替道宗清理门户。
不过巴山道宗却在夏朝境内,按理他属于夏朝臣民,张显是夏朝的国主,按着诸侯国传统,在其诸侯国内的一切都属于这个诸侯国统治者的私产。
张显拿国主身份压他,实属正当。
张显的话透着霸气,这哪有一点做猎物的觉悟。
赵伟民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不知道张显哪来的自信,他只有六个人啊,而且以他的眼光看得出来,包括张显在内,修为并不算高,优势在他们这边。
没话可说那就动手吧。
除了赵伟民没出手,剩下的开始四面进攻。
张显也没出手,他站在那里看着赵伟民。
对四周大光剑影视而不见,就这份淡定,也让赵伟民心生佩服。
不愧为马上国王。
不愧为短短时间内就连灭两个半诸侯国,建起了大夏国。
佩服归佩服,但是事已至此,他必须今天将张显杀了,这梁子已经结了,变成了你死我活局面。
这些人修为的确很高,但是却对张显五个侍卫组成的保护圈无可奈何,这就让他们很郁闷了。
二秦的合击术让攻击他们的人吃尽了苦头,其中有一人稍一不留神,就被秦坤一掌送出去的秦宇一剑削掉了半个脑袋。
有两人见秦宇凸显出来,以为有机可乘,一左一右想要夹击他啊,正常来讲,冲出去的秦宇想要退回来躲过两人夹击肯定做不到,因为他冲出去杀了人惯性还在,哪怕你武技再高,也做不到突然间逆反。
那么他想要解危就必须继续前冲,那样一来,他就会瞬间变成被四人围攻,就算秦坤想救他也来不及了。
这两人打得就是这个主意,四打一,而且修为又比他高,绝对不会出现意外。
秦宇死定了。
然而意外出现了。
只见秦宇身体一顿,接着倒飞回秦坤身边,那两人扑了个空。
“不可能?”
“怎么回事?”
两人有些发愣,这不正常,太诡异了。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秦坤秦宇这两人有一样宝贝,是张显送给他们的,一根鞋带粗细的半透明的‘捆仙索’。
这是忢月大帝收藏,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就是知道这绳子看似柔软,却什么宝器也砍不断,他送给张显是让他缠在他的矛杆上,因为张显的缠杆矛,在黎江遇刺兵败那次丢了。
后来虽然又得到一根缠杆矛,但总是差了些,所以忢月大帝觉得这东西缠在矛杆上最适合,不怕刀砍斧剁,握着柔软舒适,且冬暖夏凉又不滑。
张显拿到后给熬成看,熬成却惊喜异常,他告诉张显,这就是‘捆仙索’。
就是说,这东西将大罗金仙捆上,他也挣不开,非常霸道。
东西虽好,张显却暂时用不着,馋矛杆上岂不是暴殄天物。
后来他见二秦练习合击术,其中有几个技巧,得用绳索,绳索太脆弱,若是将其中一人送出去,绳索被敌人砍断,岂不是断送了送出去攻敌的人性命,于是就将这根‘捆仙索’,送给了二秦。
这‘捆仙索’很长,抻开了能有百丈长。
平时捆在秦坤腰上,留出一个活头,一旦发生战斗,需要时秦宇就将一头拴在腰上的犀牛皮束腰带上,所以秦坤能将秦宇送出去,也能快速将他拽回来。
这东西还有很多用处,比如攀岩,攀爬城墙,只要有一人能上去,将‘捆仙索’放下来,上不去的人拉上去就是了。
那两人被秦宇违背常规的事情惊呆了,但是二秦却没呆,这回换了人,回来的秦宇将秦坤送了出去。
“噗噗、、”
秦坤更利索,一剑将其中一人枭首,另一人反应过来急忙躲闪,但是却忙了一步,付出的代价就是失去了一只臂膀。
一声惨呼,失去臂膀之人,飞退,总算保住了一命。
另外两人也没闲着,他俩想救同伴慢了一步,眼见一人被杀,一人重伤,都是朝夕相处的师兄弟,转眼间加上先前被杀的死在眼前两,重伤一位,怎么不让他们眼红。
虽然刚才秦宇诡异般的退走,他们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可这次有了先前的教训,两人并没有正面去攻击秦坤,而是快速的穿插到秦坤身后,想截断他的退路。
他俩成功的截住了秦坤。
而秦坤也没打算退回去,而是飞快的向其中一人侧翼跑去。
看样子是想绕道跑回去。
这哪能行,好不容易将其拦住,岂能让你跑了。
离着秦坤近的那人转身欲追。
可见秦坤做了个拉扯动作,诡异的冲他一笑。
他不明所以。
而他的同伴此刻却疾呼让他小心身后。
然而这已来不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