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馥觉得先离开东南山区,这里已不再有什么义军了,会逐渐平复,不再有动乱现象,留在这里已没什么意义了。
既然冥桑想要游历一段时间,所以他建议先到上京城,那里毕竟是天下第二大城,很繁华,而且他还有些私心,一些事情他要回去处理一下,毕竟自己现在已经是神师巅峰境界高手,有些仇怨需要解决一下,他可是睚眦必报的主,有仇不报食无味睡不沉。
他对张显怨恨最大,但是他也知道现在对付不了张显,张显毕竟已经是一国之主,有很大的势力。
他先前小看了张显,结果吃了一生最大的亏,失去一臂。
在上京城闹事杀人,那是张显的地盘,张显不会坐视不理,所以他要做完事迅速离开。
因此建议冥桑去内陆游历,最后去建邺城。
冥桑嘴角微挑,他洞察到钱馥的心思,不过也没反对,只要钱馥能为他所用,当个跑腿的仆从,有些小心思也没什么。
“好吧,”
冥桑同意了钱馥安排路线,他这次实力大涨,也趁机带着姐姐郦薇散散心,然后在寻找冥火源,毕竟这事是急不得,冥火源可遇不可求。
而他现在需要稳固自己的境界,莫要再出现失控现象。
三人出了天坑,来到临邑城,这里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秩序,可已经出现稳定现象,人也多了起来。
大夏国主力军队已撤走,只有少部分地方郡兵和衙役维持秩序,很多商铺也开门营业了。
动乱形势扭转过来,城门处也见到了走商的车队,这么短的时间就基本上扭转形势,走向正常秩序,看来柴家很努力了。
在一家客栈内,钱馥将打探的消息向冥桑汇报。
“你是说张显还没有离开,而是在盐城?”
“是的,少爷。”
“他在盐城干什么?”
冥桑不明所以,他不知道盐城的情况。
“据说是连武逃到那里,而盐城以及洛岭是前朝洛岭候的封地,想来洛岭候可能庇护连武,才把张显招惹过去了。”
钱馥没有说实话。
“弟弟,我们明天就出山吧,不要去招惹那个张显,他拥有一国之力,我们斗不过他。”
郦薇不想接触张显,因为她已知道张显身边有魅族人,她现在不想见到族人。
“我招惹他干什么,哈哈、、姐姐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张显在盐城逗留这么长时间,肯定有原因的,那小子对宝藏非常感兴趣,说不定盐城那里可能有宝藏。”
冥桑在地底迷宫见过张显,那时候张显虽然不是一国之主,但也是一方大势力的主人,抛去正事不干,跑到地底迷宫探宝,他曾算计过张显,但是没成功。
冥桑说这话时偷眼看向钱馥,发现钱馥脸色微变,便知道钱馥刚才有些事·是瞒着他的。
“你跟我说说盐城的事吧。”
冥桑虽然显得很淡然,很随意的问问,但是钱馥却知道冥桑有些怒气了,他不敢再隐瞒,把盐城的事详细的诉说了一遍。
说完后偷看冥桑脸色,却没发现冥桑有什么变化,很淡然,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去盐城。”
郦薇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什么,只要弟弟高兴,她就不会阻止。
钱馥却是心里一颤,他现在还不知道盐城已被张显拿下,盐城内有很多大高手他是知道的,那里可不是还玩的地方,盐城内出来一位就不是他能对抗得了的。
但是冥桑要去,他也阻止不了。
第二天,三人启程奔盐城。
至于近道什么的,对于他们来讲没必要,高山峻岭挡不住他们,只是耗费点元气而亦。
冥桑他们离开了临邑城,直奔洛岭转道去盐城。
他们在离开天坑不久后,天坑外就来了几人,这几人不是别人,就是张弘等人。
七星砬子,天坑,这地方张弘早就探得有宝藏,只是一直没机会过来探查,总算处理完了其他琐事,这才带人过来。
也许是天意,冥桑躲在天坑这么长时间,一直不知道天坑中竟然有宝藏,而且他们刚刚离开,张弘就过来了。
如果早过来,说不等有一场恶战,甚至有生命之忧。
张弘探查宝藏不提,单说宋匡仁反复无常,竟然打起挟持珞瑜和白灵儿,另投明主之意,却不想遭到白楚儿和鬼婆婆的暴打。
白楚儿虽然没能恢复到熬成那般境界,可在忢月大陆上也能勉强接近大能者。
她的女儿受人欺负,岂能让她留手,含怒一掌就拍碎了他的右肩筋骨,这还是因为他是半步传奇高手,真元气护体,体魄坚韧,若是神师巅峰高手,白楚儿这一掌不将他废了也失去了大半条命。
这已经够惨的了,但是鬼婆婆那一脚,却让他更加凄惨。
胸骨塌陷,一口逆血喷出,惨嚎一声滚落到庭院中。
两下重击差点要了他的命。
宋匡仁这时候肠子都悔青了,他万没想到张显夫人身边还隐藏着高手,想是一件极简单的事,却落得这般下场。
他想逃走,但是自家事自家知道,他现在的伤势,想要在两位大高手面前逃出,那可谓是难于上青天。
可是束手待毙又不甘心,于是他做垂死挣扎。
按着正常人思维,他这种情况宋匡仁会选择拼命逃走,但是狡猾的宋匡仁却反其道而行。
他竟然不惜燃烧生命力,强行提升实力,反身冲进刚才鬼婆婆所在的屋中。
宋匡仁的目的是挟持人质,有人质在手,他才有可能逃走。
他刚才发现屋内床上躺着一人,很多人围着他,看样子这个人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昏迷在那里,围着他的人可能在抢救他。
而围着他的人中还有一位半步传奇高手,说明这人身份很重要。
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宋匡仁没想到他认为很重要的人,竟然是他也认识的宋侗。
危急时刻,宋匡仁也没仔细看,瞬移到宋侗跟前,用那只有些看不出是手的、血淋漓的左手抓起宋侗,冲破屋顶准备逃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