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军不知道玉山大营底细,一脚踢了过去,结果崩了脚。
虽然黎军扔下上千具尸体退走了,可也把王子玉吓一跳。
因为他不知道这么多黎军从哪冒出来的,怎么突然间杀到了他的玉山大营,上来就是一通猛攻,若不是玉山大营够坚固,黎军的突袭就给破开了。
那位看似不管事,却处处指手画脚的鱼老也很紧张,因为黎军太多了,十多万人,铺天盖地的,玉山大营虽然坚固,可也不是破不开的。
鱼老只好又让王子玉去请马欢。
马欢倒是回来了,可是黎军却退缩在一起做出了防御姿态。
王子玉的五万多人不能出玉山大营,马欢的五万余人又不可能打过十二三万人的黎军,黎军干什么变得这么谨慎起来?
因为邵军探得武阳城又过来了数万人马,而后面一直跟着的廖维凯也离他们不远了。
邵军真的要呆在这里防御吗?
他呆不起,但是他现在指挥不了了军队,因为他陷入昏迷中,叶成海的阴阳丹到了药效全部发挥之时。
叶成海把军队拢在一起,他终于露出狰狞面孔,一举将那些忠于黎笋和戴立涛的将领铲灭,数百人头堆在大帐前。
“我只是想问大家一句,想不想家人,想不想回国?”
“怎么不想,可是我们怎么回去呀?”
有人痛苦绝望道。
叶成海神师气势一放,莫大的威压,让离他近的人脸色顿时苍白,身体打摆摇摇欲坠。
“将军原来是隐藏了修为,我等唯命是从。”
事情就这么简单,叶成海展现了实力,出手果断狠辣,在承诺带着些人回家,事情就解决了,因为没有人能反对他了。
“廖晋,廖维凯是你的本家,我让你去找他,对他说我想见他一面。”
廖晋的确是廖维凯本家,论起来他是廖维凯的族弟。
廖晋也是叶成海的心腹,性命相交那种。
“将军静等佳音。”
廖晋走出大帐,骑上一匹健马直奔廖维凯的大营。
廖维凯亲自接待了这位族弟。
廖晋把黎军发生的事详细讲给堂兄听。
“哈哈,你的那位生死之交叶将军,的确是位深藏不露的人物,这样吧,以他的修为跟定不惧我,离此三里外有片楠树林,我和他单独谈一次,你看如何。”
“好吧。”
第二天早晨,廖维凯率先来到楠树林中,树林中有块空地,空地上又快巨大的卧牛石,廖维凯抱膀靠在石头上,闭目假寐。
就在这时,树林外传来马蹄声,不一会脚步声起,一人昂首阔步走了进来。
廖维凯睁开眼,同来人对视,稍几相互大笑迅速走进拥抱在一起。
叶成海拍拍廖维凯肩头,万分嫉妒的道。
“你还是那般帅的让我想暴揍你一顿。”
廖维凯的确帅的让人嫉妒,他不论什么时候,都少不了梳洗打扮一番,就算是征战回来,不顾疲劳,也要清洗身体,换上干净衣服,把盔甲擦拭的铮明瓦亮,这才会去吃饭休息,而他无论什么场合都是笑容可掬,就算面对敌将也是这般。
叶成海能对他说这话,说明两人是认识的。
实际上两人不但认识而且很熟。
廖维凯的家族在黎国也是中等家族,叶成海虽然是后来黎国的,但是两人初一见面,就惺惺相惜,经常暗地里切磋,后来张月成被逼反,廖维凯随着张显远走他乡,两人就在没见过面。
“你还在装傻充愣?”
“现在不行了,我要把这十多万人带回去。”
“先不说这些,老规矩,先将你暴揍一顿再说。”
廖维凯很臭屁的对叶成海道。
“你确定?”
“嗯哼。”
“不后悔?”
“嗯哼。”
“那好,先接我一招黑虎掏心。”
“怎么还是、、呃、你阴我,嘭、嘭!!”
廖维凯本没在意,可是他习惯性天王托塔想封住这招,哪想叶成海拳到了他跟前,忽然气势大变,虽然没有完全爆发,但是神师的气势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
廖维凯嘴里喊着,周身猛地爆出一层涟绮波纹,手脚也没闲着,架住了叶成海的拳头,下面踢向叶成海的裆部。
“我靠,你还是那么卑鄙。”
叶成海抬脚封住了廖维凯的脚。
两人一触即分。
“靠!”
“靠。”
“再来。'
“怕你不成。”
“嘭、、、”
两人实打实凿的对了一拳。
“算了,你还是那么没长进。”
廖维凯把手臂背在后面,强忍着痛,嘴上却不饶人。
“哼,也不知道谁没长进。”
叶成海也是咬着牙不服输的道。
两人虽然斗着嘴,但是心里都对方感到吃惊。
叶成海没想到这才一年多(一年前他得到情报说廖维凯连圣师都不是。),竟然越过两大境界,晋升为神师了。
其实廖维凯刚晋升不久,在张显海量资源资助下,又加上他本来就天赋异禀,早就跨过圣师这道门槛,他一直隐藏着真实修为,前不久一举突破,如果不是叶成海刚才想虐一下他,用上神师功法,他还不会泄露自己的修为。
张显这般不惜代价的提升自己老部下的修为,实际上张显是听从了老祖忢己的安排。
忢己告诉张显,他这些部下,没有太过逆天的修炼奇才,最高修为也就是止步在半步传奇,在想进一步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他们注定是俗世高手,不能随张显征战九天,既然如此,张显也就不再妄想在他们身上出现奇迹。
张显注定是要翱翔九天,但是俗世中也得留下忠诚之人守护,而且现在就准备征战天下,培养出几位神师高手也是是在必行的事。
就像刘墉。廖维凯张宇等,张显可是投入了血本。
叶成海和廖维凯相比,叶成海要比廖维凯强很多,如果性命相搏,如果叶成海武技差些,那么廖维凯可以用精湛的武技能同他拼个相当,如果叶成海武技也相当精湛,那么廖维凯可就悬了。
“老规矩,打完了先喝后谈事。”
“好,一人一坛。”
廖维凯一挥手,座椅酒坛茶具凭空出现在两人中间。
“你、、、你不怕我心生歹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