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公子,你怕什么呢,本王难不成还要了你的命不成,教训教训也不可吗?”
宋非仁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住地磕着头,头上都是青紫一片。
柳宿眠将他扶过去坐下,朝鲜衣使了个眼色,鲜衣点点头。两个强壮的大汉按住宋非仁,鲜衣脱去他的鞋子,带着几分嫌弃在他的脚底抹上一层盐,继而朝着门外拍了拍手。
一只小羊被人牵进来,宋非仁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殿下还想做什么?”
花清棠也不明所以,指着那头小羊道:“你这是做什么,怎么……”
柳宿眠勾唇笑笑,将食指放在她嘴唇中间,轻声道:“你就不想给你的相君哥哥出口气么,况且你说过交给我处理,我留他一条命已经很厚道了。”
小羊被牵过去,一点一点舔着他的脚底板,宋非仁又哭又笑地:“你不如杀了我好了,你……你别这么折磨我了,不如杀了我吧……”
鲜衣抽出匕首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轻描淡写地说道:“宰猪我还是很在行的,你忍不住了啊,我给你个快活。”
宋非仁咽了咽口水,真要取他的命他还是相当畏惧的,活着有大把的荣华与富贵,死了可就什么也捞不着,“不……我不要……我不要……”
鲜衣一把揪住他凌乱的头发,冷冷地盯着他,那眼神像一道冰冷的光要贯穿他的血肉,“像你这样的人骨子里都是臭虫,我真想剁了你,想想你怎么欺压别人的,万事有轮回报应!”
匕首重重地刺入桌中,她抡起拳头狠狠地落在他的脸上。
柳宿眠拍了拍她的肩膀,轻轻笑着:“鲜衣这么生气可把我们二公子给吓着了,看看这可怜样多像污水里的老鼠。”
柳宿眠解开捆住他手的绳子,挑起他的下巴,故作心疼的模样:“看看这手腕都红了,可是啊本王还没玩尽兴,还没结束呢。”
这次是真的栽了,人头就在他的手里,只要他稍稍一用劲,自己就真的万劫不复。
“你不是喜欢锦衣玉食吗,富家子弟又怎么能被本王这样玩弄?”
宋非仁大气都不敢喘,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柳宿眠站起身看了眼窗外娇艳的花儿,拍着手道:“想来你啊,软玉温香美人榻最是舒服不过了,本王这就满足你。”
“你又想搞什么鬼?”花清棠一脸困惑。
“我就问你,你是想喝这辣椒水还是想喝美酒呢,嗯?”
来不及细想,宋非仁忙答:“自然是美酒佳肴,我再也不想喝……不想喝那个辣椒水了……”
“锦衣玉食,美酒佳肴你都会有,重要的是你得听话,你能做到吗?”
“能,能,能,只要不喝那辣椒水,怎么都可以。”宋非仁畏惧地看了眼地上的碗,又是一阵哆嗦。
柳宿眠挥了挥手,鲜衣毫不客气地将他拖了出去,花清棠一脸懵逼:“你有这么好心?”
“好歹是宋二公子,我岂敢太过造次,只是叫鲜衣叫他出去住阵子,免得碍着我们的眼。”
“我可没说过碍眼。”
“夫妻本是一体。”
“谁同你一体,不要脸。”
“早晚的事,咱们好生般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