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公子瞪大了眼睛,有些惶恐:“长宁……长宁实在不知楼主与摄政王有着关系,多有冒犯多有冒犯,王爷见谅。”
倘若他迟来一步,这小傻瓜还指不定被他怎么戏弄,他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了他。
柳宿眠冷冷地盯着他那双四处躲避的眼睛,捏着他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道:“我看公子这双手,怕是不想要了,真当是什么人都是你可以得罪的,嗯?”
“摄政王,我不过是同楼主开开玩笑罢了,何必……何必如此较真呢……”
“玩笑?”柳宿眠依旧是冷冰冰的语气。
长宁公子带着畏惧重重地点了点头,强行扯出一个笑容,假装镇定道:“是呀,不过是同这楼主开个玩笑罢了,摄政王何必动怒呢?况且就为了一个烟花女子闹得你我不和,何必呢?”
柳宿眠冷哼一声,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诡异地笑了笑:“那你说,我要是拧断你的脖子,算不算得一个有趣的玩笑?”
长宁公子拼命挣扎,用力打着他的手,涨红了脸道:“柳宿眠,你要是为了个烟花女子伤我性命,你就不怕我们相府不罢休不怕王上找你算账吗?柳宿眠,你应该没那么糊涂吧,你可要仔细斟酌……”
“长宁公子,你知我这身份,该是清楚其尊贵才是。她可不是你说的轻贱之人,她将来可是要入我摄政王府的人,你告诉我这般不敬如何治?”
“摄政王……你莫不是同我开玩笑,你……你当真要娶一个烟花女子?”
柳宿眠眯着眼冷冷地看着他,捏着他的脖子,一字一顿:“你,倒是看看,我此刻像不像呢?嗯?”
长宁公子快要喘不过气了,眼看着就要断气了。花想容拉了拉柳宿眠宽大的长袖,轻声道:“柳公子,别在我这干净的楼中留下血渍,很难看的。”
“想容怎么看我便怎么做。”柳宿眠的力道减轻几分,眼中满含笑意。
惟愿她欢喜。便好。
花想容淡淡地瞟了一眼长宁,淡淡地说道:“都是这里的客人,就如此吧,我只想安安稳稳地做生意。”
柳宿眠点了点头,随即松开手,道:“长宁公子,本王没什么优点,也就是护妻护得有几分厉害,你别往我刀口上撞,万一我忍不住就不好了。”
长宁摸着脖子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随即狼狈地离开。
花想容转身欲离开,手腕却被柳宿眠紧紧握住,勾唇道:“今日我可是帮了想容小姐,你就这么走了吗,很是无礼呢。”
“你想如何?”
“当也是该报答我一番才对,比如呢你可以选择抱抱我夸夸我。”
花想容回过头用一种看待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你仿佛在逗我。讲道理,我也是帮了你的,两清。”
“哦,何时?”
“刚刚我若不阻拦你,你可就真的掐死了那长宁公子,如此相府的人也不会放过你。”
柳宿眠忍不住发笑,捏了捏她的脸蛋:“你怎么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