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阳已经将车子开过来,三人开车离开,江小绪并没有去,而是转动轮椅回到客厅,继续吃美食。
在她坐下的一刻,眼中闪过一抹犀利和冷漠。
靳二叔,你的死期到了。
江小绪简单的吃了一些,也离开了,来到楼下,她让糯米先回去,她则去了靳少寒的栀子苑。
来到栀子苑,林伯父很热情的招待她,至于靳夭夭不在这里,孩子有专人照顾,只有周末会过来这边。
林伯父下去给江小绪准备果盘,江小绪自由活动。
她来到二楼,走进靳少寒的卧室。
在床头的正前方正是她想的那副画,这幅画是靳爷爷送给靳少寒的,而这幅画出自……
望向那副画,眼睛不由的红了。
如果江小绪在她小屋发现的那本日记是原来的江小绪写的,日记中记载的让她震惊。
“谁让你进来的?”忽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惊得她一抖。
江小绪没有想到靳少寒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幅画居然在他床头上方挂着。
画为何挂在这里?
脑海冒出疑问,却在靳少寒转动轮椅靠过来的一刻,她快速抬手将眼底的泪珠抹去,随即从衣兜内掏出一块泡泡糖塞进嘴里,往日那个吊儿郎当的女孩儿又回来了。
轮椅上的男人将视线缓缓从她身上收回,眼底闪过不明的情绪。
“为什么进我卧室?”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我好奇残疾人的卧室是不是很特别。”
残疾人?
她是第一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三个字的人。
江小绪看向他,又匆匆收回视线,下意识的不敢和那双幽邃的眸子对视,担心被他看穿心中所想。
这个男人,虽然是个残疾,但给她的感觉不简单,遇事出奇的冷静。
靳少寒觉察到她匆匆收回的视线,他眼底闪过清冷的笑意,唇角闪过高深莫测的弧度,这女人果然有问题。
“出去。”靳少寒那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干嘛那么凶。”
江小绪转身准备离开,心头却莫名的覆上一层黑云,这么多天,她一直压抑住藏在心里的痛,可在看到那副画的一刻,难受的感觉翻天覆地的袭来,怎么都压抑不住。
眼睛发酸发涩,很不是滋味。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感觉背后有人盯着她打量,如芒刺在背,她后背忍不住僵直,随着猛然转头,却发现靳少寒正拿着手机充电器准备充电。
到门口她就不肯走了,双手扶着门框,小脸囧着。
“帅叔叔,你送我下楼,脚疼复发。”
有件事江小绪一直很奇怪,她记得她刚穿越而来时,她脚面的胎记很像莲花,那日被开水烫了,好像变成了梅花。
真是见鬼了。
靳少寒扫了一眼门口,冷声说道:“怎么上来的,就怎么下去。”
“哼,我只会上,不会下,你不送我,我就赖在这里不走。”
反正她也想多看一眼那幅画。
只是她话音刚落,某男已经来到她面前。
“走。”
说完,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出去,房门也随着砰地一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