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不方便,安然决定还是回去买份攻略看看,虽然不想依赖攻略,但已经差不多弄清楚了的情况下,还是可以买一份攻略参考参考的。
却说这场宴会,最高兴的莫过于陈皇后了,儿子真的康复了不说,还因为康复,不知道是凑巧,还真是永安帝的缘故,反正时间就是那么凑巧,等永安帝看过了大皇子,大皇子就好了,让永安帝觉得自己洪福齐天,对被自己“治”好的大皇子,自然也比以前更多了一份亲近,便是王贵妃的孩子,都要退一射之地了,这样的变化,让陈皇后能不高兴么?想着自己儿子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倒是凶手没再度出现,弄死大皇子,让安然感到意外,毕竟她本以为,对方看大皇子没死,会继续下手,没想到对方没动静了。
安然推测,对方看有人给大皇子消除了黑气,只怕跟自己以前那样,担心暗中有一个厉害的高手,所以不敢再有小动作了,免得被那个暗中的高手逮到了,斗不过。
却说安然替王贵妃把过了脉,确认她的确有痛经的症号,便确认了王贵妃应该根本不是修行之人,一直觉得这些事是王贵妃搞出来的想法渐渐动摇。
于是回来后,安然花了些生命值,买了份攻略,想看看攻略中,有没有写谁是这个世界暗中的凶手。
安然不想依赖攻略,因为万一系统给的攻略不靠谱,岂不是要误导了她,毕竟系统可是说了,攻略不保证一定有用。
所以每次进任务,不到万不得已,安然不会买攻略,顶多就是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了,买一份攻略,跟自己弄的核对一下,看自己搞的可对。
但这时,安然已觉得事情有点棘手了,查出来的东西不少,她不好做判断,所以便想买份攻略,给自己打开点思路。
不得不说,攻略虽说自己不靠谱,但还是有点干货的。
攻略里说,让她注意杨二姑娘,这显然是一条重要提示,几乎明示杨二姑娘就是这个世界那个暗中的修士了。
但同时,攻略里也说,让她也要多注意注意王贵妃。
本已决定不怎么管王贵妃的安然,看到了这一条,不由惊讶,想着,怎么,王贵妃不是修士,还有什么不对劲吗?
王贵妃的不对劲之处,她还需要了解,但杨二姑娘,既然知道她极有可能是这个世界的修士,那她倒是可以趁着喝温大姑娘儿子满月酒的当儿,跟她再次接触一下,了解了解了。
满月酒宴举行之时,已到了新的一年,因为温大姑娘是去年底生的孩子。
本来满月是在正月上旬,只是正月初几的,各家都要走亲戚,不方便弄,再加上孩子早产,身体还弱,于是便将时间安排到了二月初,过双满月宴。
等到了时间,安然便和镇国公夫人一起去了杨家。
温大姑娘最近大概过的不错,所以脸色红润了不少,当下看母亲来了,不免跟母亲分享孩子的种种可爱之处,看的出来,她很喜爱这个孩子,说起来也是万幸,当初虽早产了一些时间,但孩子好歹还是健康的。
镇国公夫人看她高兴,便趁着她心情好,屏退左右的人,问道:“囡囡,你上次生产的时候,因是动了胎气提前生的,我心里不高兴,就问你婆婆是怎么回事,结果她好一顿抱怨,说是什么你当初不肯同房,这是怎么回事?”
因上次的事安然也听到了,所以镇国公夫人也没避着安然,就当着安然的面问女儿了。
也亏的女儿这会儿心情好,要是女儿心情不好,她也不方便问,免得加重她的心理负担。
温大姑娘陡然听母亲提到这个事,不由慌了,咬着唇不言语。
镇国公夫人虽然宠爱女儿,也不可能看着对方犯错还一味袒护,所以当下便瞪了她一眼,道:“怎么不说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大姑娘看母亲瞪眼,也知道这事是自己不好,于是吞吞吐吐了好半晌,方道:“女儿也不想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吞吞吐吐个什么?”镇国公夫人不耐烦地道。
“只是……”温大姑娘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镇国公夫人没听清楚,又不由骂道:“说清楚点!”
温大姑娘被逼的无法,只得豁了出去,道:“同房太痛,我怕痛,才不想同房的!哎呀,羞死人了,娘,你干嘛非要逼我说这种事嘛!”
镇国公夫人这下听明白了,也不由尴尬起来,不过听女儿竟然是这个原因不想同房,倒也理解了,毕竟知女莫若母,自己这个女儿有多娇气她也是知道的,对方会因为同房痛苦而不愿意同房也很正常。
安然这时也听明白了温大姑娘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当下也明白温大姑娘为什么不愿意同房了,的确,同房这种事,要是男人技术不到家,这古代又没润滑液,直接硬上,的确挺痛的。
其实安然之前听杨大夫人说温大姑娘不愿意同房,还以为她不喜欢男人,结果听温大姑娘这样说,才知道自己想的有多岔,也是了,这个温大姑娘一直胆子很小,怕痛,会因此不愿意同房也很正常。
知道了温大姑娘当时为什么不愿意同房的原因,安然了了一桩心事,也不想打扰她们母女谈话,再加上想去关注一下杨二姑娘,便道:“我似乎不方便听这些,这样,我到处转转,你们母女聊吧。”
温大姑娘巴不得安然离开,虽然安然是她嫡嫡亲的小婶子,算是很亲的家人了,但还是比不上她娘的,所以她自然盼望她离开,她好跟镇国公夫人说话,毕竟这些话,她的确不好意思在母亲以外的人面前说,哪怕是嫡嫡亲的小婶婶都不行,于是当下便道:“谢谢婶婶体谅。”
镇国公夫人亦点头道:“好,弟妹,你在附近转转,等我跟囡囡谈好了,就过去找你。”
看两人愿意,于是安然当下便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