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也懒得算计,将太子赶下位,毕竟算计着轰他下台,太辛苦了,还麻烦,她只延长陛下和太后的寿命好了,这事较简单,陛下才四十出头,太后也不过六十岁,保养好了,来个长命百岁,那太子还得慢慢等呢。
她也不怎么着他,就让他慢慢等好了。
这年头,谁的寿命长,谁就能笑到最后,只要她将太后和陛下保养好了,一时半会儿没死掉,指不定太子比他们还先死,到时她就不用担心,自己和礼亲王会被他针对了。
安然是说做就做,当下去了太后宫中,当太后拉着她说话的时候,安然便悄悄用灵力帮她调理了下身体。
因她搞的隐蔽,所以太后并未察觉什么不对劲,只觉得精神好像舒服了点,她没想过是安然在帮她调理身体,只以为自己看到佳儿佳妇心中高兴,所以精神好了点。
当下太后笑着道:“皇儿的身体好了许多,我想到这都是托了护国寺大师的福,他帮你指点了迷津,让你娶了安然,所以我觉得,过两天哀家身体好点了,咱们去护国寺一趟,给人大师好好道个谢。”
礼亲王自然不会拒绝,当下便点头道:“好。”
安然听太后说要去护国寺,刚好她也想看看护国寺大师的厉害之处,所以当太后说去护国寺,安然便打算,到时她也跟着过去看看。
太后说要去护国寺,自然不是假的,因安然给她调理了下身体,她身体好点了,所以这天便通知礼亲王府,说第二天去护国寺,让他们做好准备。
准备都是张总管准备,要多少香油钱,去的时候队伍怎么安排等,都由张总管张罗,安然和礼亲王,只要出个人就行了。
安然顶多就是晚上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问下礼亲王:“王爷,你见过护国寺的住持大师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要先了解下情况。
礼亲王道:“是个很慈眉善目的人,人很好的,你不用担心,到了你就知道了。”
礼亲王一边说,一边看了眼安然,看她心思无邪,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根本没有躺在男人身边的不自在,不由怅然。
暗道谢氏的年纪到底还是有点小,看来还没开窍呢,但凡开窍了,躺在男人身边,哪有这样自在的。
倒是他,自从好点后,看身边躺着自己喜欢的人,总是容易心猿意马,胡思乱想。
他哪里知道,安然觉得他身体不好,所以一点也不担心呢。
不错,安然为了方便给礼亲王治病,自从结婚后,就一直跟他睡一起的,免得要不住一起,哪天治病再住一起,容易被礼亲王发现不对劲,毕竟平常身体都是老样子,每次安然跟他住一起,他身体就会好一点,不会觉得奇怪才怪了。
但两人一直住一起,就不会有这种疑惑了,只以为是安然的福气治好了他。
这会儿安然听了礼亲王的话,道:“我倒是不担心他人不好……”
毕竟就算人不好,难道还敢怎么着她不成,好歹她现在是亲王妃,又是太后和礼亲王需要的人,除非他是那种我行我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人,要不然肯定不会怎么着她的,而从对方在京中没传出对谁说过什么难听的话来看,显然这人不是那种出世的人,而应该是懂世俗之事的人,要不然见过那么多人,安然就不相信,他没碰到过不喜欢的人,碰到了也从没说谁一句不好的话,足以说明他是个入世之人。
而只要是入世之人就好办,凭她现在的身份,就不用担心会被他怎么样。
她现在担心的就是……
“我是想问他是不是真的很厉害,毕竟他说我是有福之人,现在似乎还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我嫁给了你,你的身体越来越好,从这件事上,我觉得他似乎真的有点能耐,那是不是呢?他以前曾传出过什么神迹吗?”
她有点怕被他看破是任务者的身份,虽然她没对礼亲王做什么坏事,相反还救了他,但人心难测,万一那个住持看出了不对劲,说出来了,让礼亲王他们对自己忌惮这也不是不可能的,看看自古至今跟人类交往的妖怪,就算没对人类如何,不少都被人类忌惮甚至出卖就能看出来了到时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有很大可能任务会黄掉,甭说她是修士,就算暴露了,可以除掉知情人护国寺住持,再用些修真手段消除众人记忆,到时又是一条好汉。
人护国寺住持既然能识破她的来历,肯定就能有不知名的手段能保护自己,到时只要护国寺住持没除掉,她再怎么消除其他人的记忆,只要护国寺住持一提醒,她所作的也就报废了。
虽然这不是橙色任务,没完成损失不算特别大,但那将打破她从没失手的任务记录,却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她唯一敢确认的是,对方应该不是修士,毕竟要是修士,礼亲王这身体,他早应该能救了,所以,他就算有本领,应该也是其他方面的本领,绝对不是修真方面的本领。
安然现在就想知道他的底细,也好做好防备,免得被人看穿来历。
虽然自己身上这个系统极其厉害,到目前为止无论是听风上神那样的上神,还是其他系统,都没发现她这个系统的存在,但万一不能这么铁嘴,万一阴沟里翻船了呢,不起眼的小地方,不见得就不会有厉害人物,所以她还是要防备的。
所以这时她便这样打听了。
礼亲王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能耐,至于神迹,那是从没听说过的,就是你这个他说准了。”
其实要不是安然来了后,他的身体真的在好转,他也跟他皇兄一样,觉得那个住持是在信口开河的。
但现在有这样强的一个事实摆在眼前,他也不敢那么铁嘴了,万一人家真的是得道高僧呢,这样铁嘴,到时有确切的证据摆在眼前,岂不是要打脸?
所以这会儿安然问,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说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