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紧急的就是柳茯苓得赶紧反应一下。电梯门正准备要关，所有人往前走，柳茯苓打趣道：“文琳，柳茯苓知道所有人要一起去参加华澳凌酒店双VIP酒会。你对着电梯重复一遍干什么？”
“我确认一下行程，职业习惯。”文琳巧妙地说了过去。
为了印证文琳的能力，千秋索灵一直保持灵体形态，跟所有人同程一台电梯下楼。下楼过程中，柳茯苓通过门前的金属反光看到千秋索灵脸色变青紫，白僧僧的獠牙也漏了出来，红色的裙子显得异常妖艳。
不受地心引力控制裙子就膨胀一样的飘着。柳茯苓看得手紧握卢林生的袖子，余光看到文琳额头都是汗。千秋索灵说：“文琳，你知道柳茯苓是谁么？你能看到柳茯苓？”
“苏灵儿……”她结结巴巴的回答。
柳茯苓转身说：“文琳，你是再说苏灵儿么？”
“额，恩，我是说苏灵儿，她……面试笔试都很优秀，卢总就把她安排给您当助理了。”她说话明显是紧张的。奇怪了，她如果是别人派过来探听卢林生虚实的，能看到鬼怪，又不知道卢林生是否能看到。就这么试探了这么久么？
卢林生倒是装的挺像的，助理这种贴身人，还能瞒天过海。卢林生有两个助理，还真的有一个是内奸。现在摆明了让柳茯苓看清文琳是个有问题的人，柳茯苓也赶紧调整状态。
“她确实很优秀，就是脾气很大，一来部门，就把部员们关起来骂了一顿，出来了一个个服服帖帖的。”柳茯苓说到这里表现出有点无奈，看着千秋索灵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青面獠牙，瞳孔血红的女鬼样子，话锋一转说：“不过是个很漂亮，可爱的。什么事情都安排的很井然有序，还帮柳茯苓制定了行程表。”
说到这里，柳茯苓看着文琳，露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无害微笑，以表示对“苏灵儿”这个新助理的满意。
听到这话，柳茯苓明显看到文琳盯着通过电梯金属镜子反射的千秋索灵，千秋索灵已经完全展现出啸杀之气，如果真的让文琳认为是鬼，那绝对也是个足够跟着她，尾随她，最后把她吃了的鬼。
她盯着电梯金属镜子里反射出的千秋索灵，吓得指节发白，脸色发青，整个人都僵直着，感觉得到她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她一听柳茯苓说“苏灵儿”美丽和可爱，又看着千秋索灵现在的样子，又不得不很流畅的和所有人说话。
看她颤颤巍巍地说：“今天是不是，降温了。”
“很冷么？电梯是密闭空间呀，这也会感觉冷么？”柳茯苓见她一直发抖，于是补刀说：“啧啧啧，文琳还真是敏感的人呀。看来是要变天了。你记得多穿点。”
对呀，要变天了。卢林生从来不会让柳茯苓参与商界的明争暗斗，柳茯苓只要长袖善舞，好好的支撑起集团公关部，做好集团带毒的花瓶就足够了。今天他让柳茯苓重新认识了文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