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本宫替你数数你说过的话。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齐眉只一人!”
嘶!霍酒笺居然自称本宫,还敢直呼皇上的字,皇后简直太狂妄娇纵了吧。
宋恪闻言,不为所,但这怒意却更深,他一字一顿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天子的话,自然不会有差。你见朕你可以不行礼,但今日你不跪也得跪,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哪一对母子?朕没想到,你竟这般歹毒,这般无容人之量!”
宋恪很好地避过了举案齐眉一句话,弯弯绕绕绕到另一件事上,还与霍酒笺相干。
霍酒笺听这话,疑云更大,但还是选择不语,她不愿多费口舌与他纠缠,毕竟,说再多话,宋恪也不会信了,不是吗?歹毒?无容人之量?啧,她霍酒笺听腻了。
宋恪见霍酒笺不答他话,竟也不生气,反是冷笑一声,却更让让人触目惊心。
“既然皇后都不说话了,那就是认罪了,你们还不把她拿下,关入天牢?”
宋恪这话一说完,便有人上前钳住霍酒笺的双肩,钳得霍酒笺肩膀生疼。
霍酒笺闻宋恪此言,蹙了蹙眉,宋恪竟然想关她入天牢?而且还是这般无缘无故的?和安平帝断元和公主那桩案时几近一样!看来宋恪要蔑她霍酒笺到底了。
霍酒笺觉得自己再无法容忍,杏眸划过冷冽之色,如坠寒渊。宋恪这次做的,真的太过分了,她一个人待在宫里头什么都没做,却被人扣了一顶罪名,且霍酒笺还不知道是什么罪名的情况下,宋恪就要关她入天牢,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霍酒笺眸子如淬寒光,抬眸冷冷地望着宋恪,她的心早就成死灰了,今日宋恪却将死灰再狠狠搅碎了,再不复存于天地间,她霍酒笺现在是无心的皇后了。其实,霍酒笺一直想知道为何宋恪会突然对她淡漠下来,但见宋恪这大半年来的动作,宋恪是想告诉霍酒笺他彻底地厌恶了她,并且是以这般决绝狠心的方式告诉她。
而霍酒笺与宋恪,都是在各自在麻痹着,他们两个都这样渐行渐远了。
霍酒笺冷嗤一声,看着宋恪身后一干妃嫔,打扮地花枝招展,生怕没有对方艳丽,但这种艳俗的庸脂俗粉,宋恪却懒得瞧她们一眼,对妃嫔的爱嗤之以鼻。正如现在,宋恪对霍酒笺的爱十极的厌恶,甚至连她的解释都不愿听了。看啊,她霍酒笺是多么地失败啊。用了半辈子去爱一个人,却被伤得体无完肤。
霍酒笺抬颚显十足的张扬,倒有几分跋扈的傲气,“皇上要治本宫的罪,不如先治治她们这些人的罪。”
宋恪鼻孔轻哼一声,眼角余光扫过身后的一干妃嫔,眸光里尽是嗤之以鼻与厌恶,他实在受不了如此重的胭脂水粉味儿,但一个两个却是涂如此重的粉黛。
“朕念在七八年夫妻的情分上,就给你个机会,说她们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