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江嫔就掉下了金豆豆,声泪俱下,着实是感人肺腑,啧。
而江嫔的话恰好戳中霍酒笺的痛处,她是不受宋恪宠爱了,除了老祖宗规定的“一月三日必宿于皇后处”宋恪会来,其余时刻宋恪都懒得再来。而一个月只能见她一次,江嫔也没有说错,因为她正在被时刻变相禁足着,所以只有别人进来,她出不去!
“大胆!”霍酒笺唇边冷笑一声,怒喝,“江嫔,你把闺房之事说了出来。难道不害臊吗?况且,这般私mi隐晦之话,你说得毫无忌惮,你这是想给皇上丢人现眼吗?现在只不过是请个安,你就尽失礼仪,那日后国宴,你岂不是会大败我大周后宫的颜面?看来本宫今日好好修修江嫔的心思,江嫔只会继续愚笨下去!果然是庶女。啧。”
霍酒笺此话一出,镇压众人,虽然霍酒笺只不过想寻个法子惩治江嫔,但却把江嫔的痛处尽数说了,况且,霍酒笺的话滴水不漏,她们实在找不到任何得纰漏。
要知道,“以小见大”可是霍酒笺最常用的方法,霍酒笺这法儿也好使。
“既然江嫔都默认了,那便掌嘴三十。”霍酒笺冷笑一声,下了命令。
“是!”绿袖与青衣闻言刚想去执刑,但却听霍酒笺道,“让江嫔身边的那宫女掌嘴江嫔三十下,一下也不能多,当然,也不能少。毕竟会脏了本宫宫女的手。”
而江嫔早就傻了眼,她实在没想到霍酒笺居然还可以继续罚她,还说她的宫女扇她巴掌会脏手,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江嫔一个气不下,竟是没动静。
“本宫的命令你们听不见吗?莫非你们想翻天不成?”见江嫔身边那个宫女没有反应,冷笑喝着,霍酒笺知道,如若这宫女打了江嫔三十巴掌,毕竟是死无全尸的命,可是这宫女,却在前几天与绿袖发生口角,还侮辱绿袖无爹无娘,故而,霍酒笺这般为绿袖报仇雪恨,也不会有太大问题。毕竟说什么,都不要说到爹娘,这才是霍酒笺的最大容忍程度,而这个宫女,恰好犯了这个底线。
皇后娘娘都发话了,那宫女怎么敢不从?那宫女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在江嫔脸上落下一掌,虽力道不重,但江嫔仍旧感觉面上火辣辣,不是被打得火辣辣,而是被侮辱地火辣辣。江嫔一下子冒了泪出来,“皇后娘娘,您不能这样对妾!”
被自己的宫女掌罚,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加屈辱的?
而霍酒笺却把江嫔的话当成耳旁风,疑惑地问着绿袖,“咦?本宫怎么听见了狗吠声,甚是聒噪,烦了本宫。”绿袖会意,笑着回答,“皇后娘娘放心,江嫔娘娘身边那个宫女正在帮娘娘打着那条狗,皇后娘娘不必烦恼了。”
把江嫔比成是犬,世间胆大之人,唯有霍酒笺!一些妃嫔甚至笑出了声来,却只有江嫔一双恶毒的眸子都一一记下,眸里戾气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