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等人不疑有他便向死者家中赶去,等他们赶到死者家中的时候,让人意外的是尸体已经被当地的警察带走了。
“这下怎么办?”石梦拉询问道,
“对了,我好像认识一个警局的朋友,我打电话问问他看看可不可以让我们去观看尸体”,崔枫回应说。
接着便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拨打了一个电话,“怎么说?”眼看崔枫打完电话,刘畅也询问道。
“成了,那朋友说现在警方该取样调查的地方都已经弄完了,过不久就会送往停尸间,我们可以去看。”之后崔枫几人便打车往警局赶去,途中,崔枫有下车买了两条大重九,这种烟是一种刚推出的产品,其外装高端大气,为礼盒装,其卖价也达到了国家对香烟管理的最高价格,一千块钱一条。
想来是想给警局的朋友打打关系吧!之后几人一路来到警局,崔枫把烟给了他的朋友,一个微胖脸上有些些许胡须的中年汉子,身高一米八左右,看起来倒也适合干警员。
这位朋友不动声色的收过香烟,咧嘴一笑说“你们跟我来吧,记住随便看一下就出来,别一直在里面逗留,被局长知道我放外人进来我要受惩罚的!”崔枫三人连忙称是。
之后在这位警察朋友的代领下,转过三个走廊开了四道铁门,而后进了一间似实验室的屋子里,屋子中央有一长形方桌,目测桌长两米宽一点五米左右,桌上放有一深蓝色塑料袋,袋子被撑得鼓鼓的成一个人形,好像是有着一具尸体。
“就在这里面,你们看了赶紧出来,我在外面等你们!”这时那位朋友警察说话了,接着便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石梦拉几人走到尸体前,刘畅伸手缓缓的拉开了塑料袋的拉链。
“啊!”石梦拉一声惊呼,里面是一具男尸,尸体全身皮包骨头,他的肉好像被强力抽水机给抽干了一般,其脸上的皮有些青紫且显得发黑,双眼只剩眼白,瞪得老大,仔细一观,发现其瞳孔扩张的极其夸张,好似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哇~”看着被女鬼吸干精气的男子,石梦拉忍不住吐了,崔枫连忙从兜里拿出纸巾给石梦拉,石梦拉接过擦了擦嘴。
“要不你先出去吧,我们在这检查看看有什么就行了”刘畅也关心的说道。
“不用了,只是一时有些不太适应!”石梦拉回应说,其实石梦拉本来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对这些死人尸体什么的也不是太过害怕。
见石梦拉无大碍,刘畅便继续观看其尸体来!很快刘畅便得出了结论“现在可以确定的是他是就是死于鬼物手中的,因为其死后印堂出乌黑得可怕,而且其全身上下无任何伤口,但却失去了一身血肉,正是被吸食了精气!”
“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追踪女鬼呢?”石梦拉问道,“不慌,其实我早就料到此事就是女鬼所为,此番前来查尸,一方面是确认,而另一方面是为了这个!”刘畅回答,说着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似圆盘一般的东西,圆盘上有一似指南针一般的东西,拿出之后,其针尖对着男子尸体微微颤抖着,颇具神异!看出了石梦拉两人脸上的惊讶。
刘畅随后解释说“这个叫追魂仪又叫鬼魂探测仪,对法师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它不仅可以判断周围是否有阴邪之物,而且还有追魂的作用,只要将鬼物留下的气息以法术封存无追魂仪上,它就能自动为我们指明鬼魂本体的所在地!”
之后刘畅便手捏法印口念不知名法决,“出!”随着刘畅一声轻呵,一丝丝乌黑色的气体从男子尸体的嘴里飘了出来。
而后汇聚在刘畅的掌心出“凝!”随后刘畅又是一声低呵,其中指转了一个圈而后指向追魂仪,而那一丝乌黑气体便飘向追魂仪针尖处,缓缓旋转着,之后针尖一转指向正南方向。
“就是这个方向!”刘畅激动的说道!“好了,现在我们走吧,我们再去准备一些东西,这次一定梦把女鬼彻底拿下”
说着三人便出了房间,又在警察朋友的代领下出了警局!“现在我还万去准备一些东西,要不我们暂时在这分开,一小时后去梦拉住的地方集合如何?”刘畅说道。
“好!”石梦拉两人皆是点头答应,刚才看了男尸如此恐怖的样子要说一点不怕那是假的,所以石梦拉两人也准备回去洗个澡放松一下紧张的情绪。
之后三人便分开往远处走去,天色有些阴暗,灰蒙蒙的空气中有着湿气,好像要下雨了,石梦拉看了眼天空,之后紧了紧外衣加快了脚步……
“石梦拉~,你不得好死,是你们害了我,石梦拉~~”
莫名的一个饱含怨恨的声音突兀的从空气中传来,传入了石梦拉的耳中。
“谁?”石梦拉猛然回头观看四周,发现不知为何来到了一广场之上,这儿空荡荡的,除了灰蒙蒙的天空外,并无人影,连虫鸣鸟叫之音也没有,很是渗人!“你到底是谁?出来!”石梦拉大叫道,声音中有一丝颤抖和慌张,显然对未知的东西谁都是畏惧的!“哈哈哈哈,我是谁?你不知道吗?”
那个阴测测的声音再次从空气中传来“我就是那个被吸食完精气而死了的男子,是你们,你们破坏轮回,抓女鬼魂魄做阴牌,是你们让其变成为祸人间的厉鬼?更是你们害死了我,我今年才三十八岁啊,我有个漂亮的媳妇,我有个可爱的女儿,我有幸福的一家,是你们,都是因为你们我都没了,你说,以后我的妻子,我的女儿他们该怎么办,怎么办!……你说啊!”
那个阴测测的声音时而悲伤时而愤怒,却如打鼓一般穿耳透心,最后萦绕在石梦拉的灵魂深处徘徊。“不,不是我,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对不起……”石梦拉双手抱头,痛苦的蹲在地上,手指拉扯着自己的头发,眼泪不止的流出,嘴里一直吼叫着。
“是你,就是你,你这个害人精,是你毁了我的幸福,是你毁了我的一家,你罪该万死!”那个阴险而空洞的声音又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