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汐先把沈安河糊弄过去,作为墨笑的好朋友,她绝对是站在墨笑这边!!至于程炙痕,哼,最好不要让她抓住证据,否则……陆希汐眼神暗了暗。
沈安河总算是放心了一些,起码就他所了解的,程炙痕并有做对不起墨笑的事情。这样,也算是稍稍弥补了一些。这么想着,他的内心稍微好受了一些。
既然,沈安河帮不上忙,那就靠她自己吧。想到这儿,陆希汐哀怨地看了沈安河一眼。
程家。
墨笑一整天都在外面玩,这几天和程炙痕在闹冷战,在家里带着也没什意思,索性就出去放松下身心。
呼,说实话,墨笑是不太想回家的,回到家,就意味着两个人互相给脸色,各自找不愉快。墨笑觉得自己很委屈,她不就是想出去找份工作吗,程炙痕至于就给她甩脸色,他当自己是皇帝吗,搞独裁这一套。
但是,再怎么抱怨,还是要回家,要面对。
墨笑已经做好了回到家就要面对程炙痕的冷脸,这几天他们都是这么过来的。结果,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墨笑睁大了眼睛——
她她,她这是在做梦吗?墨笑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之间桌子上插了一束花,还是她喜欢的香薰百合。花的周围,点燃着几个蜡烛,仔细一闻,还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你又在搞什么鬼啊?”墨笑说是在抱怨,但声音里的笑意已经出卖了她。
程炙痕不说话,只是从后面抱住了墨笑。
背后的男人一呼一吸间,鼻息喷洒在墨笑的颈窝,有点儿痒,墨笑的第一感觉。
动了动身体,却被抱的更紧。男人的头也靠在自己的肩上。“到底怎么了?”墨笑又出声询问。
程炙痕埋首在墨笑颈间,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墨笑的味道。好香,好想咬一口。眼神暗了暗,程炙痕更加用力抱住墨笑。
“怎么办?”程炙痕开口道,嗓音低哑,“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一声一声撩拨着墨笑的心弦。
“墨笑。”
明明是很正常的两个字,但从程炙痕嘴里说出,莫名地让墨笑脸颊发烫。“嗯?”
“你就是个妖精。”迷了我的眼,乱了我的心。程炙痕负气一般地说道。
墨刚升上来的那点儿温情就这么被打破,“程炙痕,你凭什么说我是妖精?”家教的问题,让墨笑觉得“妖精”这个词可不是什么好词。
“要不然我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程炙痕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那,那问你自己去。我哪儿知道。”刚降下去的温度又迅速升了上来,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呵呵。”
背后传来了轻笑声,墨笑能感觉到程炙痕的心跳“咚,咚,咚。”一下一下跳着。
“墨笑,我们和好吧,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程炙痕的语气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正在祈求家长的原谅。
“我本来就没生你的气。”墨笑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程炙痕听到了。
“那你为什么这几天都不理我?”他这几天一直都没休息好,一直担忧着,都是墨笑的错。
想到这儿,程炙痕咬上了墨笑的脖子,力道很轻。
“啊。”墨笑低低地叫出声,这人是属狗的吗?
“你你你,耍流氓??!!”墨笑想挣开男人的怀抱,奈何对方力气太大。
程炙痕还没松口,“你是我老婆。不算耍流氓!”
吐字不清楚,但墨笑还是听懂了。
“不要脸!!!”
松开手,程炙痕笑出了声,“好了,不逗你了,快吃饭吧。”
在程炙痕离开的瞬间,墨笑就有点儿失落,温暖没了。
看出了墨笑的不开心,程炙痕坏笑者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乖,先吃饭。一会儿再……”
后面的话没说完,墨笑愣了两秒,带反应过来后,红了脸。
晚饭过后,墨笑咬了咬嘴唇,她开始紧张,但又有点儿期待。完了完了,堕落了。
程炙痕可不给墨笑返回的机会,当下就把人抓住带到了床上。
……
一室旖旎。
墨笑睡过去之前,脑袋里还迷迷糊糊地在想“程炙痕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子?”
第二天,墨笑睡梦中,感到脸上痒痒的,挥挥手,想把那个东西弄掉。对方却反而变本加厉。
“干什么啊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一开口,墨笑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
“笑笑,起床了。”程炙痕松开手里把玩着的头发,想凑上去亲墨笑。
“不行!”墨笑瞬间清醒,捂着嘴说:“我还没刷牙。”
动作太大,墨笑倒抽一口冷气,浑身酸痛,简直就像被车子碾压过一样,哀怨地看了一眼边上的罪魁祸首。
某人一脸吃饱喝足的样子看得是墨笑一肚子的气。
“都怪你,让你轻点儿……疼死了。”墨笑把脸蒙在被子里。
程炙痕心满意足了,开始好言好语地哄着怀里的人。“好好好,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墨笑不想理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真是太讨厌了。
昨晚本来就睡得晚,这么一折腾,墨笑的困意又冒上来了。
“你在会儿吧,我去公司看看。”程炙痕看墨笑困得那样,有点儿后悔把人弄醒了。
“嗯,那你路上小心点儿。”墨笑强撑着,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墨笑彻底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快中午。
整个公司的人都察觉到了,今天他们老板的心情很好。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苦日子要到头儿了?这几天的生活真的不想再经历了。
快下班的时候,程炙痕接到了唐焉姌的电话。
“怎么样啊?是不是已经和好了?”唐焉姌心情不错。
程炙痕挑了挑了眉,“你消息真灵。”
“废话,我也是女人,肯定了解女人。听我的准没错。”
“呵呵,要不,你干脆辞了记者的工作,做我的感情顾问吧。绝不会亏待你,要不要考虑考虑?”程炙痕提出建议。
“我才不,想让我在你手底下打工,我费用可是很高的。”唐焉姌半是认真半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