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生意啊?”贺桃芳羡慕地看着贺云霞底气十足的样子。家
“现在这社会,只要人勤快,有脑子,不犯法,做什么事儿都来钱。”贺云霞虽避开了她的生意不谈,但她的生活态度与理念,却与贺桃芳不谋而合,打消了贺桃芳所有的顾虑。
“可是,我觉得我除了画画,除了写点文字,其他什么都不会。”桃芳拘谨起来,“你到底是在干什么啊?解决我的婚姻问题,你这么有把握?”
“当然,我阅人无数,不打无准备的仗!”云霞侃侃而谈说,“我在河南豫州一个煤矿不远的地方,开了一家洗脚店,一家副食店。矿上的汉子,别看面容粗野,一个个黑得像炭似的,但他们对于生死司空见惯,凡事想得开,绝不像城里的男人那样斤斤计较,更不会像娘们一样精明的去算计,他们豪气,大方,一掷千金,生意好做得很,我基本上算坐着稳定收钱。不像在银海,外地人口水一样涌入,处处充满诱惑和竞争,现在的大都市,生意都做穿了,做生意的人多如蚂蚁,倒是小地方更容易发展,更充满机会。”
“不行不行,我女儿在银海读书,我不能去外地。”贺桃芳一听,立即叹着气,“我真没有你那股闯劲。”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贺云霞微微一笑,“你先别忙着下定论,听我说完了你再作决定:我认识一个煤矿小老板,他叫叶志龙,是我们银海市湖东区的,曾在银海屈辱的外企做了多年副总,有知识有阅历有见识,他因妻子**离婚了六年,在湖东有七处房产,他一直在托我介绍对象,但要求挺高,一直没遇上合适的。直到你出现了,我又听说你离婚了——这可不是天凑奇缘?”
“真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事?”贺桃芳心里明白,当她答应离开吕绯雪时,她的实际情况就已经陷入绝境边缘,或者说她的前路的处向已陷于迷茫。尤其是面对章夫人的翻脸,钟少芹的威逼,吕绯雪的软骨兼施,好像她贺桃芳如果不早点嫁出去,就会成为单身女人的公害。这几年来,她贺桃芳也深感离异单身女人生存的不易,如果有一个稳定的家,也许更能重新唤起她的斗志与自信。而云霞所提供的消息,无疑可使她转危为安。或许在驾驭家庭这股能量的大潮中前进,将会给她带来翻天覆地、甚至截然不同的变化。
贺桃芳一旦看到某件事的曙光,就会陷于连天的喜悦幻想之中,她结合两人的胃口,点了三菜一汤和两杯果汁。
席间,云霞输灌给贺桃芳的信息,是前所未有的:“现在农村人口大量涌入都市,都市的土地有限,发展项目与对人员的需求已成饱和状态,只有偏远的小城市,因人们思想单纯,资源丰富,反倒是理想的发财之地。你与湖东的叶志龙成家后,有了稳定的家,你隔三差五去工地上帮帮他洗洗晒晒衣服、被褥,做点家务就可以了,不影响你照顾女儿读书。”
“真想不到有这么好的事情会落在我头上!”贺桃芳举起果汁,真诚地对云霞道,“云霞,谢谢你给我带来这么多惊喜和礼物!”
“你啊,天生的好命,长得好看,性格好,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愿意接近你,拉你一把。”贺云霞的话,将贺桃芳吹嘘得飘飘然。
这餐饭,贺桃芳与贺云霞一直吃到八点,晓池打电话询问桃芳什么时候回房间,桃芳望望云霞已到洗手间了,便告诉晓池她九点钟左右到医院,并招来服务员买了单。
“看你,要你买什么单啊!我又不差这几个钱!”云霞霸气十足地说着,从包里掏出肤手霜,挤在手背上反复擦拭着,然后拿着手机,不停给贺桃芳拍照,“我回去后,立即将你的情况、你的照片发给叶总,将你的电话给叶总,让他给你打电话联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