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琪莫笑出来,“你这么霸道啊,连和男生说话居然都不可以吗?”
陆泽便说:“这不是霸道,而是我觉得你那么漂亮,喜欢你的人一定很多,我是个男生,所以我知道男生的心思,绝对不会无目的的恨你说话的。”
韩琪莫笑出了声,这是什么鬼逻辑,但是却依然点点头说:“嗯,好啊,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许看别的女生,不许和别的女生说话,不许和她们出去玩,还要经常给我打电话,要每天想我,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陆泽便睁大了眼睛说:“哇,你的要求这么多,还要强制性的想你啊?”
韩琪莫瞪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你不能接受吗?”
陆泽赶紧点点头说:“接受,当然接受啊,只不过你说不许和女性接触,连说话都不行,那像我们总裁这样的也不行吗?”
韩琪莫说:“诗涵姐啊,那当然可以,像他这种大龄女青年当然是可以的。”
陆泽哈哈大笑,“大龄女青年,你可真会说啊,要是被诗涵姐听到了,你猜她会怎么想啊。”
韩琪莫捂住嘴,样子很可爱,然后食指放在嘴上说:“你要答应我,不许告诉她啊。”
陆泽笑着摸摸她的头发说:“当然了,我当然是向着你的。”
月儿高高挂,月光透过树叶斑驳的照在地上,明暗相间,空气中桂花的香味还没有散去。
白煜凡和何诗涵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着外面的夜景,两个人虽说和好了,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也都很甜蜜,可是话却不多,让人感觉有点儿尴尬。
何诗涵突然想到什么,对白煜凡说:“你知道吗?之前戴维德居然找我借钱哎。”
白煜凡听到戴维德三个字,有些不自在,然后带着些醋意的问:“所以呢?然后呢?”
何诗涵睁大了眼睛说:“戴维德哎,他们家那么有钱,居然会找我借钱,我本来以为是他们家资金周转出了问题所以才要借钱,可是他一开口,说借一百万,我就蒙了,知道为什么嘛?”
白煜凡此刻醋意正浓,听到她问,便眯着眼睛问:“为什么呀?”可是何诗涵此时此刻并没有察觉到他在吃醋,于是便傻不拉几的给他解释道:“因为他和他家里人闹翻了啊,他父母把他的银行卡和账户都给停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煜凡已经快把醋坛子打翻了,咬着牙问道:“为什么呀?”可是何诗涵还是没有察觉。
“因为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啊,是个酒吧的小老板,戴维德的父母看不上她,希望戴维德能够娶一个家境好,门当户对的女人。可是戴维德不愿意啊,就和家里闹翻了,然后找我借了点钱,其实我倒是觉得啊,他父母思想太过狭隘,人家开酒吧的又不能说明什么,难道开酒吧的酒不自爱不自重了吗?真是荒谬,唉,非要拆散他们。”何诗涵惋惜的摇摇头。
听到戴维德有喜欢的人了,白煜凡就放下心来了,白煜凡笑着说:“我看啊,是你的思想太过狭隘了,人家家庭是什么样的,门当户对很重要好不好,要不然那个女人以后会星城心理落差,在戴家也会抬不起头的,这就是现实,不能只是真爱至上主义好吗?”
“哦?你这样说,那你觉得我们俩合适吗?”何诗涵眯着眼睛看白煜凡,白煜凡一看她这个样子,赶紧改口说:“我就觉得戴维德的父母做的很不对,人家郎有情妾有意的,非要拆散人家干嘛,人家又不是图你们家的家产,你说对不对?”
何诗涵哼了一声,白煜凡接着说:“我就感觉我们俩挺合适的,什么都配。”
何诗涵便又问:“那我要是个穷人呢?很穷的那种,拿国家生活补助的,还长得不好看呢。”
白煜凡想了想回答说:“这样的话,我怎么可能认识你呢?”何诗涵捏起了拳头,想要打他,白煜凡接着说:“可是已经认识了另一种的你啊,长的漂亮有气质,什么方面都好,我之前一直觉得自己挺完美的额,不是自恋啊,是真的完美,可是后来遇到你,我就发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之处,因为在我眼里,你是最完美的,所以我猜想自己应该变得更好,才足以配得上你,这样才算是门当户对。”
何诗涵听完,拳头松了,心里还莫名的有点小感动,可是再转念一想,这男人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巧舌如簧了?不过,会哄人的男人,也还是很有魅力的。
风轻轻,一切变得美好起来,可是对于戴维德和茱莉亚这又是一重考验。
“记得想我啊。”韩琪莫嘟囔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啦,很快就回来了,或者等过年时候放假,我去看你去好不好?”陆泽拿出一张纸巾递给韩琪莫。
韩琪莫抱住陆泽,眼泪汪汪的,何诗涵他们有些尴尬,都把脸转到一边,“别这样,大家都看着呢。”陆泽很不自在的说,韩琪莫擦擦眼泪放开了陆泽,然后看了看时间,就准备去登机口了,“我陪你过去。”陆泽说,然后两个人往登机口走过去。
何诗涵看着他们惋惜的摇了摇头说:“在机场总能见到这样的场景,真是悲伤啊。”
白煜凡看了何诗涵一眼说:“我怎么到觉得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呢,你这是看戏的态度啊。”
何诗涵白了他一眼,韩琪莫走进了登机口,和他们挥挥手,万分不舍的走进去了。陆泽叹了口气,往回走,“好啦,走吧。”何诗涵说,三个人离开了机场。
次日,戴维德在海南留了一天,可是茱莉亚坚决闭门不见,连酒吧都没有营业,看样子,是铁了心的要和戴维德分手,戴维德心如死灰,回了澳大利亚。
戴维德的母亲坐在沙发上插花,父亲坐在一边看报纸,母亲叹了口气说:“我虽然告诉过茱莉亚,让她离开戴维德,她肯定也会那样做,可是这都几天了,戴维德还是没有回来,我还是担心,你说让他们在一起不就好了吗?”母亲的口气有些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