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有时候憋在心里狠狠的记住了,有朝一日一定要把眼前的这个男人拿回属于男人应得的玉佩,于是女人便不留痕迹的加入了那个男人同父异母弟弟的开的那个集团。
宁心对上男人的目光,他此时此刻的眸子黑白分明,此时此刻就像一把凌厉的剑意,冷飕飕的直射着女人。
她常年都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拔毛,也并不惧怕眼前这个男人,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也很是放肆的慢慢的路上了,男人精细的脖颈,“你想要的东西我一定会帮你拿到的,但是我想要的东西你一定不要把我给毁了,你要是把我想得到的东西毁了,我一定会跟你没完。”
宁心是在笑着说的,明明说的那么风轻云淡,是让男人却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
慕夜泽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也慢慢摸索到了女人白皙的小脸上,意味深长的警告着,“有什么事情必须找我商量,如果涉及人身安危的问题,我一定要让你在乎的那个人好看。”
他这话一出,宁心心脏跳动就慢了一个节拍。
但是她心里也不惧怕,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面前,昂贵的白衬衫映衬着他俊美如斯的轮廓,高大挺拔的身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熠熠生辉。
他说的极其清淡,“我说过你的人身安危必须是最首要的也不是我多么在乎你的问题,而是我要让你留下你的命来给我赎罪,毕竟你让我喜欢上了你,这就是你的错不是吗?”
慕夜泽的情话说得贼溜贼溜,这让本来都不春心萌动的女人,心脏也在怦怦直跳个不停。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慢慢的捶打着男人那坚硬的胸膛,说的一脸平静,“我在想上辈子你是不是说情话的高手,为什么这辈子情话说得如此之好,看来是延续了上辈子的基因。”
男人和女人在慢慢的调侃之中,宁心便衣服想要走的趋势。
慕夜泽察觉到眼前这个小女人想要走的动作,倒也不恼,薄凉的唇瓣轻轻的勾着,说了意为分明。
“你要是从这个门里走了出去,我定然不会接受你的恩惠,你相信不相信?虽然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但是为了你今日这般激我,我不要你亲手送过来的遗物,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妥当的。”男人说的极其风轻云淡,那眉眼之间似乎还沾染上了轻轻的笑意,让人陶醉其中,低沉磁性的声音仍旧慢慢响起,“你在赌,我会不会接受你拿来我最需要的东西,却不再要了,你心里是不是在赌?”
其实他说宁心在赌的时候,男人心里也在赌。
赌眼前这个女人到底在乎不在乎自己?
宁心没有说在乎不在乎眼前的这个男人,因为这是最好的回答,也是最官方的回答。
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慢慢勾住了男人那,摸着胡茬的下巴,轻轻的挑了挑边,慢慢的松手。
趁慕夜泽这样享受和分心之时,女人快速的从男人的办公室里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