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钟不说话了,两人心里更加慌了。难道真的让他们猜中了,那个电话真的害了他们。
其中一人看着椅子上的方钟,见他正想着什么,小心翼翼解释道:“老大,我们真的不知道陆溪那个女人要逃跑,放过我们吧。”
方钟回过神来,见男人求饶,嗤笑一声道:“你们就这点出息?我还没说要找你们麻烦了,这就先求饶了。”
男人似乎明白了方钟话里的意思,不禁松了口气。听方钟的意思,似乎并没有想追究,说道:“那老大……”
方钟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下去了。两人对视了一眼,确认真的无事之后,不敢多作停留,急急地离开了。
待两人离开,阿三忍不住上前说道:“真的相信他们吗?”
方钟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冷声道:“看他们的表情不像是装的,这几天多留意点就行了。”
陆溪终于是回到了家,她怕被陆城平看见,迅速进屋准备回自己房间里换衣服。
谁知陆城平夫妇就在客厅里,听见动静转头见陆溪衣不蔽体的样子,惊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片刻,陆溪的母亲尖叫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冲到陆溪的面前抓住她说道:“陆溪啊,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陆溪的这个样子,让人不自觉地就想到那种事,她的女儿怎么可以被人糟蹋了去啊。
此时的陆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父母面前这个样子,让她觉得莫名的羞耻。
陆溪转身想走,母亲却牢牢地抓住了她,一个劲地问她:“陆溪啊,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妈说清楚啊。”
陆溪看着母亲抓住自己的手,想要推开咬了咬牙又放下了。毕竟自己这次能出来也有母亲的功劳,要不是母亲,萧许夏也帮不了她。
陆溪拢了拢衣服,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再大面积地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她看了一眼陆城平,见他并没有往这边看,便缓缓说道:“是那个人做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溪的母亲听女儿这么说,暗自松了口气,不过见她被欺负成这样,心疼地抱住陆溪痛哭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那些人要这么欺负你。”
陆溪咬住嘴唇,眼中有着抑制不住的恨意。她也想知道为什么那些人要这么欺负她,为什么她样样都不去萧许夏。
萧许夏只要说几句话,自然有男人会听。而她呢?那些男人只想着找她的麻烦,想着法子折磨她。
陆溪的母亲抱着她哭了一会,接着抬起头来,眼睛通红地看着她,说道:“这几天你不要再出去了,就待在家里,我看谁还敢欺负你。”
陆溪也见不得母亲这样,连忙安慰道:“没事了,那个人不会再找我麻烦了。接下来,就是遭报应的时候。”
看着狠绝的女儿,陆溪的母亲不禁抖了抖身子。她自然知道陆溪说的是什么,她也有些期待呢。
母女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着,这时耳边传来陆城平的声音,“好了,快去把衣服换了,现在像什么样子。”
陆溪听父亲这么说,顿时感到有些委屈。她都受了这么大的欺负,他竟然一点也不关心,还用那种语气说她。
见女儿受了委屈,陆溪的母亲皱起眉头,不满道:“陆溪受了欺负,才刚刚回来,你还这么说她。”
陆城平哼了一声,说了句让陆溪母女哑口无言的话,“回来了就别忘了,是谁救的你,别又想着歪心思。”
不得不说,陆溪这样完全是活该,怎么别人都没事,偏偏那个男人来找她麻烦,说明问题就在她自己身上。
陆城平知道萧许夏还是救了陆溪,他就知道,萧许夏一直是个善良的女孩,尽管陆溪对她做过那么多错事,她依然会去救她。
而陆城平的这句话却遭到陆溪的极大不满,她的声音尖锐刺耳,“要不是她,也不会有这么些事,你怎么不说她动歪心思了呢?”
啪!陆溪的话音刚落,陆城平的手就拍在了桌子上,惊地她立马闭了嘴。
陆城平似乎被气到了,他抚着胸口指着陆溪道:“这都是你咎由自取,还说许夏动歪心思,你还真是我的好女儿啊。”
他竟然有些后悔,以前为了陆溪对萧许夏很是不好,虽然陆溪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是萧许夏一直以为他是她的亲生父亲,想来他以前一定是伤了她的心。
现在见陆溪变成这个样子,陆城平无比的失望,他没想到陆溪的嫉妒心这么重,简直可怕。
陆溪见此,便一句话也不敢再说,只是定定地站着。母亲推了推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小声道:“你先会房间换衣服再说。”
说完以后见陆溪还在愣着,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陆城平都气成这样了,她还想不想要家产了?
感受到母亲的情绪,陆溪便不再傻站着,转身回屋换衣服去了。
陆溪的母亲见她离开以后,绕到陆城平的身边,便帮他顺气边说道:“你也别生气了,陆溪这刚回来,受了这么大的欺负,说话冲也是正常。”
陆溪母亲的话果然有用,陆城平喘了两口气,心脏的疼痛顿时减轻了不少。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几天你看好她,别让她再出去惹麻烦了。”
陆溪母亲答应了一声,扶着他坐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低着头假意抹着眼泪。
感觉到不对劲,陆城平转头看她,见她竟然低低哭泣,便疑惑道:“怎么了?”
陆溪的母亲欲言又止,想说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这让陆城平更加疑惑,追问着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溪的母亲暗自,面上却不露分毫,她缓缓说道:“我不知道许夏怎么会变成这样样子,我记得她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姑娘啊。”
她的这句话就是在说萧许夏不是那么单纯善良了,她就是要让陆城平知道萧许夏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让她以后还怎么和她们争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