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对着明净继续哭诉道:“大小姐,奴婢并不知道只是换一种药就会害了小少爷的性命的。都是钱妈妈骗我的。奴婢本来是不肯的,但是钱妈妈知道奴婢家里等钱救命。奴婢自小便没有父母,家里只有祖母一个。因为祖母生病了要长期吃药,我才入了国公府做事。钱妈妈知道奴婢急需钱给祖母请大夫买药,便威胁我说要是我照做就给一笔钱我为祖母治病。若是奴婢不照做的话,就让人把奴婢卖到啦咋的地方去,任人糟蹋死。奴婢想着药只是让小少爷的病好得慢一点,并不会把人害死,而且实在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
明净瞟了她一眼道:“口讲无凭,当时只有你们两人在场吗?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事情?”
春意摇摇头道:“没有,当时正是午后休息时间。那个时点厨房后面那边极少有人到。”
傅方氏怒吼道:“你是不是受沈姨娘指使,故意你造是非,不顾小少爷安危,全心是要诬陷我吧!你如此大胆敢胡言乱语!来人把她拖下去,乱棍打死!”
春意吓得连连退后,“奴婢说得句句都是真话。”她停了一下,突然她眼睛一亮,扑倒明净面前道:“大小姐,我想起来了。钱妈妈刚转身回去的时候,花匠老陈从旁边的芭蕉丛里出来,他肯定看到钱妈妈的。”
“去传花匠老陈过来。”明净吩咐下去,立即有下人去传唤花匠老陈。
过来片刻,外面便走进来一个满面皱纹,头发有点花白的老汉。他走上前跪在地上磕头道:“奴才见过夫人,见过大小姐,三小姐。”
“昨日午后,你在厨房后院是不是见到钱妈妈去找春意了?”明净看着老陈问道。
老陈抬起头看向明净,恭敬地道:“大小姐,奴才一直在庄子里做匠。平日都是和花花草草打交道,并不认识小姐说所的春意和钱妈妈。”
闻言,傅方氏和钱妈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那昨日午后时分,你在哪里?”一看着老汉就是耿直老实的人,明净开口问道。
“芭蕉树丛里积累很多落叶,奴才想到这段时间主子们来庄子避暑,怕藏了蛇鼠之类的冲撞了主子们,便趁着午后有空把落叶清理了。”老汉有问有答,回答得十分详细。
“那你在清理落叶的时候时候看到些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明净继续问道。
老汉沉思了一会,似乎在回想,随后道:“奴才的确看到一个婢女和一个婆子在芙蓉树下说话。但是因为距离有点远,她们说话的声音小,奴才没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
“你能认出是不是眼前这两个人吗?”明珠指着钱妈妈和春意,问老汉道。
老汉跪在地上,抬头看向明净指着的两个人,眼睛亮了亮,道:“就是这两人,没错!这位妈妈昨日穿着的是一件深绿色衣裳,而这个婢女穿的是浅紫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