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出手不代表木栎纵容木汀雅,原本他昏迷前就没见过这个妹妹,更没有什么感情,没有感情的妹妹和自己的女儿之间,女儿奴的木栎果断站自己家的丫头。
木栎阴沉着脸看向木汀雅,“那你的意思是?”
“妹妹的意思是滴血认亲,在众人的见证下,日后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木汀雅说话间加入了灵力,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陵止莘捏紧了手中的茶杯,这木汀雅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在典礼已经开始了,居然提出这种要求,这不摆明了羞辱阿喜!
“阿莘,这可怎么办,木汀雅居然这么损,这不是当众质疑阿喜的身世,打她皇兄的脸吗,旬来的面子都被她丢尽了。”
“放心吧,叔叔不会让她这么做的。”
明事的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是人家家里内斗呢,不过这小公主显然不明事,再怎么和家里人有茅盾,怎么能摆在台面上,让他人看笑话呢,一时间大多数人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这小公主和殿下的阿喜。
而阿喜同样看着父亲,她相信父亲,不会让木汀雅这般欺负自己的。
“汀雅,你是我妹妹,阿喜是我的女儿,如果你再这般欺辱她,我可放任不管。”
木栎灵力传声,给木汀雅传了这段话后,便朗声道。
“汀雅不经事,但也是为了我这个皇兄和她侄女着想,但汀雅不明白的是父女间的天性和刻在骨血中的联系,别人不知道,我却能肯定,阿喜就是我的女儿,典礼继续。”
而此时,木祈也警告性的盯了木汀雅一眼,自己一直以来因为心疼妹妹从小无父无母,便对她百般纵容,就算是潋晴多次反应她苛待下人,自己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这不代表木祈会在这种大事上容忍木汀雅肆意妄为。
说小了,是证明阿喜血脉的纯净,说大了,是国家脸面问题。
感受到两位皇兄的施压,木汀雅脸色一白,坐了下来,不敢再说话。
虽然心中焦急,可是却不敢再有所行动,说白了,她这般嚣张跋扈的资本全是仰仗着皇兄木祈的纵容,可是一旦木祈施压,木汀雅是一点都不敢蹦哒的。
木栎发话后,礼官继续唱和。
阿喜收回目光,一步一步坚定的向前走去,踏上理青石的台阶,仰着头,看着向自己微笑的父亲。
阿喜心中一暖,更加坚定了脚下的步伐。
父亲永远是为女儿遮风避雨的港湾,木栎一直在用行动向阿喜证明。
按照惯例,这个时候,应由做父亲的木栎将阿喜带入太庙祭拜先祖。
木栎亲自连下两步台阶,迎接阿喜,将手搭在父亲温暖的大掌中,阿喜心中开怀,有父亲的感觉真好。
踏上最后一步台阶后,阿喜和父亲木栎一起转过身,接受旬来文武百官的朝拜和各帝国嘉宾的祝贺。
就在要转身进入太庙之时,阿喜看见了人群中的一个身影,浑身一凉,脸上得体的微笑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