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陵止世家议事堂。
当陵止莘一五一十说完在地下黑市的遭遇时,陵止域一气之下拍坏了堂内的石桌。
原本在知道陵止予带着陵止胥和执一血洗地下黑市时,陵止域还曾大怒,陵止予造下杀孽,可听完陵止莘被鞭打、被扒衣服,还被丢在水里,陵止域恨不得亲自手刃。
而陵止莘的遭遇,也被躲在门口的陵止黛听得一清二楚。
当陵止黛带着人再次拦住陵止莘时,也不说话,站在那里邪笑着用那双紫色的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陵止莘。
陵止莘被打量得冒火了,瞪过去时,陵止黛开口了。
“我的好妹妹,在外流落时,身子都被看光了,你怎么还有脸回来啊,虽说我们离阳帝国民风开放,但也没有开放到随便让人看啊,和外面低贱的奴婢厮混,似乎忘记了陵止世家的荣誉啊。”
“黛儿妹妹,话可不能乱说,这可事关莘儿妹妹的荣誉。”听着陵止黛的话语,她身后之人便出口反驳,陵止家的孩子皆知陵止黛和陵止莘的恩怨情仇,哪怕是特别喜欢黛儿妹妹,此时也觉得陵止黛这样污蔑陵止莘的行为很不妥当。
此言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纷纷附和道:“就是就是。”
站在陵止黛对面的陵止莘神色不豫,陵止黛这一句话,提及她和阿喜,贬低阿喜,污蔑自己,话中真假参半,让人无从反驳。
倒是阿喜神色如常,慢条斯理的说道:“低贱的奴婢,陵止大小姐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看着阿喜那平平的五官,陵止黛嗤笑道:“贱婢也配和我说话?”
阿喜也不说话,只缓缓张开手掌,释放自己的伴生灵,盯着陵止黛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陵止大小姐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年长一点的孩子一下子说道:“竟是和药长老的伴生灵一样!”
阿喜冲着那个男孩子甜甜的一笑:“不错,正是大花罗衣。”
被阿喜看着的男孩看着那双亮亮的眼睛,摸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阿喜旋即转向陵止黛说道:“你可知我爷爷就是你陵止家的药长老?”
陵止黛一下子变了脸色,没想到这个丑丫头竟是药老的孙女,药老在陵止世家德高望重,几乎陵止家的人都受过药老的治疗,这下子被陵止黛带来的人们都开始埋怨陵止黛了。
不能被这丑丫头牵着鼻子走,陵止黛眼珠转了转,又开口道:“那也无法改变你们被人看光的事实!”
陵止莘冷笑一声,“你怎会知在我们身上发生过什么?”
“你别不承认,我在议事堂门口亲耳听到的!”
“喔~议事堂门外偷听,陵止黛你好大的胆子!”陵止莘瞬间音量拔高,吓得陵止黛一哆嗦。
无召不得入议事堂是陵止世家的规矩,而这陵止黛不仅偷入还偷听,按照规矩得罚上好久了。
陵止莘又开口道:“更何况我和阿喜姐姐根本不是你说的那般名誉受辱,你偷听也就罢了还歪曲事实,毁我们声誉,陵止黛你好险恶的用心!”
见此,陵止世家领法执事的儿子立马站了出来,他一直看陵止黛不顺眼这下终于有机会了,“陵止黛跟我走一趟吧。”
陵止黛不知怎么了,平时伶牙俐齿,却屡屡在陵止莘那里吃瘪,对陵止莘的厌恶让她的智商极速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