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摘下花瓣,嚼碎吞服。”昂天啸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二人身旁。
收敛眼中的深情,陵止予催促道,“快服用吧。”
看了看陵止予期盼的神色,阿喜没有再犹豫,按照昂天啸的吩咐服用了大花罗衣。
花瓣入口即化,一股清甜甘冽的味道充满阿喜的口腔,热流涌入阿喜的四肢百骸,没有一丝征兆,阿喜昏迷过去。
顾不得有老师在场,陵止予翻身入屋,抱着阿喜放在床上。
“昂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无妨无妨,服用大花罗衣后本就会陷入昏迷,我怕事先说了阿喜有了防备阻碍大花罗衣的吸收。虽说阿喜服用过她爷爷为之准备的灵药,可这是经脉断裂,再是怎么自愈也是比不上大花罗衣来的好。”
看着陵止予关切的神色,昂天啸叮嘱两句后,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阿喜休息的屋子。
阿喜爷爷?药老?药老为阿喜准备过特别的灵药?
一瞬间,陵止予脑中闪过无数疑问。
看着昏迷不醒的阿喜,陵止予强压下心中的不解,静静的等待着阿喜的苏醒。
昂天啸静谧的小院只有些许昆虫的声响。
陵止予想起上一次也是这样,阿喜在沉睡,而他在等着阿喜苏醒。
阿喜服下大花罗衣后,陵止予终于从紧张的状态放松下来。
靠在椅子上随着阿喜沉沉的睡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屋里的时候,阿喜终于醒了过来。
看着憔悴的陵止予,阿喜心中突突的疼。
小心的把陵止予搬上.床,安置好,阿喜突然看见了陵止予手上粉嫩的伤痕,虽然已经愈合,但伤口的狰狞已经显示出割伤手掌的人是有多么的决绝。
一直坚强的阿喜终于强忍不住落下泪来。
摸着那愈合的伤痕,心中默默的说着:可真是个傻子。
服用大花罗衣后的阿喜修为更进一步,当下便释放伴生灵为陵止予调理身体。
而陵止予也在阿喜的大花罗衣的清香味中放松沉睡。
不出半日,整个帝应学院都知晓陵止予回来的消息。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能活着回来?”
黑衣男子捏着清宛的肩膀怒吼道。
“我……我明明写了信去旬来皇室的,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能回来,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啊!”
“为什么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要抢我的机会!他不是没有参加选拔赛吗?他不是去了旬来吗?为什么他还要回来?连一次机会都不给我!”
“你不要这样,都是陵止予那个心机贱人,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一定帮你除掉他!”
一阵怒吼后发泄完的男子趴在清宛的肩头无声的抽泣,像个无助的孩子似的。
“我一定帮你夺回一切,属于你的一切!陵止予将会迎来他一生的黑暗!”
安抚着黑衣男子,清宛没有再言语,但目光中的坚定和凶狠让见者为之害怕。
第二日。
“既然陵止予已经回来,那么就由他来做此次代表队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