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是说不出的窘迫,偷眼看向乔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在乔姨已经悄悄的躲开了。
白胤庭让夏竹喂她吃饭,不过很快他就失去了耐心,而是用左**过了筷子,一样可以吃的很好。
“两只手都会用筷子,这么厉害。”夏竹松了口气,看来以后不需要她喂他吃饭了,开心。
结果吃了饭,白胤庭抱着她的肩膀回到了房间,房门一关,真正的伺候才刚刚开始。
“帮我脱衣服。”白胤庭一只手的确不方便。
夏竹无奈,只好帮着他小心的脱去了外套和衬衫,结果白胤庭得寸进尺,又让夏竹帮他洗澡。
“白胤庭,你的手不能碰到水,不然今天就不洗了?”夏竹也是为他好。
“不行,必须洗,而且还要保证我这只手的安全。”白胤庭就是故意为难她。
夏竹无奈,谁让人家是为了自己才受伤的呢,虽然不好意思,也只能硬着头皮帮他洗澡了。
去浴室放好水,夏竹帮着白胤庭脱下了所有的衣服,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可是这样近距离,又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还是第一次。
夏竹的脸红成了一片,慢慢的擦拭着白胤庭的后背,却始终不愿意触碰敏感的部位。
“你洗澡,只洗后背的吗?”白胤庭问。
“啊?”夏竹撇嘴,似乎感受到了白胤庭的暗示。
“前面不洗吗?”白胤庭转过头,刚好对视上夏竹的眼睛。
“白胤庭,你讨厌!”夏竹忐忑不安,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我怎么了?”白胤庭看似委屈,“洗一下胸口这么不情愿,那你想要先洗哪里?”
夏竹一愣,胸口?她果然又多想了,下一秒,听见白胤庭得逞的笑,夏竹捂着脸跑出了浴室,好尴尬啊。
白胤庭出来的时候,只是在肩膀上披了条浴巾,“夏竹,帮我擦干换衣服。”
夏竹已经将他要换洗的衣服拿了过来,不过在用浴巾给他的身体擦干的时候,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她的手指在白胤庭的身上来回的擦拭,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刺激感,所以某个地方开始迅速的膨胀了。
“哎呀,赶紧穿起来了。”夏竹手忙脚乱,拿过了短裤。
白胤庭也有些局促,本来是想逗逗小女人的,结果反而让她看了自己的笑话。
给白胤庭穿好衣服,夏竹手忙脚乱的想要去拿吹风机,却被白胤庭一把抱住了,“我等不了了怎么办?”
“再等等,在等等。”夏竹根本不敢看他,好不容易才挣脱了白胤庭的手臂。
白胤庭不禁摇头叹息,夏竹不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也不是最聪明,最会讨好男人的女人,可是偏偏让他欲罢不能。
夏竹轻轻的拨弄着白胤庭的头发,暖暖的风在她的指间和白胤庭的发间穿梭而过,淡淡的清香,好看的眉眼,她不自觉的就扬起了嘴角。
白胤庭感觉到了她在偷笑,一把揽上她的腰,“夏竹,叫声老公听听。”
“啊?”夏竹差点被呛到,她可是叫不出口。
“怎么?很不情愿吗?”白胤庭皱眉,脸又冷了下来。
夏竹的内心却是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她张了张嘴,可是那两个字却好像是卡在了喉咙里,让她快要窒息了。
白胤庭转身,单手抱上夏竹,炙热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叫老公。”
“老……”夏竹紧张到额头都冒汗了,心口剧烈的起伏不定,声音极轻的叫了一声:“老公。”
“听不见。”白胤庭的唇轻咬夏竹的耳朵,他的心其实已经是百转柔肠了。
“老公。”夏竹闭起眼睛,竟然有些想哭,这两个字承载了她太多的情感寄托。
毕竟每个女人在情窦初开的时候,都会对自己将来的爱情有所期待,很多东西都是异常珍贵的,白胤庭不是她第一个爱上的人,但是除此之外,她在乎的东西都是他的,往后余生,也只能是他了。
白胤庭终于得到了内心的满足,听见夏竹温柔的声音,他亲吻了她的额头,为了这一声老公,他会用自己的一生来守护她。
“等一下,有东西给你。”白胤庭说着去自己换下来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夏竹看见那个盒子第一反应就是戒指,她的心不禁砰砰乱跳起来,左手不自觉的就握住了右手的手指头。
“看你这么听话,本少爷很高兴,所以这个送给你。”白胤庭将礼物递给夏竹。
送个礼物还这么矫情,夏竹想起了之前的玫瑰花也是如此,白胤庭这个人就是喜欢掩耳盗铃。
将小盒子打开,果然是一枚漂亮的钻戒,造型很别致,而且不会太夸张,夏竹特别喜欢。
“喜欢吗?”白胤庭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夏竹点头,却迟迟没有将钻戒拿出来,她不知道该戴在哪根手指上,或者说她戴着白胤庭送的戒指合适吗?
白胤庭见她犹豫,又开始阴沉着脸,干脆自己将戒指拿过来,然后直接戴在了夏竹右手的无名指上,大小刚好。
“完美。”白胤庭看着夏竹细长的手指,配上这枚戒指,真的很漂亮。
夏竹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有种归属感,如果他们的婚姻不是一场交易,或许她此刻会更加幸福。
“不开心?”白胤庭感觉夏竹毫无波澜。
夏竹眼里闪动着泪光,将头靠在了白胤庭的肩膀上,“我很开心啊,谢谢你,白胤庭,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一刻可以永恒。”
“那就永恒啊。”白胤庭觉得这不是难事。
他无法感受到夏竹内心和他之间的落差感,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白胤庭可以随便出手送她价格不菲的钻戒,可是她呢,她又有什么能力馈赠他?
自己的身体吗?这就是她唯一的价值吗?夏竹不想让自己沦为白胤庭发泄欲望的工具,她想让他看见自己的闪光点,可是好难啊。
在白胤庭的面前,似乎所有人都是暗淡无色的,而她,又算得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