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小公主,郭敏达和沈雄飞一阵头大。这个小公主可是整个清远帝国的小魔头,谁遇到谁倒霉希望那些家伙能够撑得住。不要让她查到自己的身上来,否则真的要准备好赔礼吧。
这么多年来皇上对小公主的孽爱,皇室宗亲和文武大臣都是有目共睹的。
“大哥,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准备点赔礼吧!现在还不是和小公主对上的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呀。”
趴在床上养伤的沈千雪恨死自己的这个二妹妹了,至始至终自己栽赃二妹妹东西上面,怎么会出现自己的名字的事情。她还在想着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想着想着头就开始疼了。
郭兰月看着自己的女儿脸色变的越来越难看,就狠狠地说道:“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你和二丫头的可以斗,但是不能伤及性命。一旦触及到皇帝的底线,就是你外公和你爹爹也保不住你!”
心理不舒服的沈千雪却是恨恨的说:“这是哪个鬼人说的,凤星会出现在沈家。也不说明白那凤星就是我就得了。还下什么劳什子圣旨。”
郭兰月可是不管这个话是从谁的嘴里传出来的,只是再次叮嘱自己的女儿。这样的话还是永永远远的烂在心理,永远不要说出来。
至于太子殿下为什么传说中的凤星是沈千雪,的确是没有冤枉她。因为沈千雪的身上的确带着凤后之命,只不过他手里的占卜师被人给误导了而已。而这个误导他的人,如今正在三王府地下的密室中,闭目养神再次寻找着十几天前突如其来的异变的原因。
可是无论星云再次推算,也是看不破上苍给自己的天机。还是自己太弱了,要是自己能有爷爷的能耐就好了。
而在沈千雪发牢骚,星云想破脑袋找不到答的时候,江奇已经和沈千凤坐着马车回到了沈家。两人一回来不是回了芳草居而是来到沈家主宅的正厅。
刚刚送走了一脸黑气的郭敏达,沈雄飞迎来的是更加不敢出声的三王爷。他觉得今天就是他的黑色星期五,所有糟心的事情都朝着他来招呼。
在沈千凤的眼里已经将面前这个父亲看做了陌路,可是在人前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父亲。在未出嫁之前还是要给他一点点的仅存的颜面。她想在三王爷的面前,沈雄飞还是要顾及着自己的脸面的,给三王爷行礼之后。
沈千凤走到了父亲的面前跪了下来,柔声说道:“女儿拜见父亲!”
“起来吧!”
沈千凤站了起来,之后来到了江奇的身边不发一言。现在的这个父亲在原主的身上动的手脚,她清楚的很。可是眼前的这个父亲依然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问道:“凤儿,你的身体怎么样?为父给你送的补品,不知道凤儿还满意不不满意呀?”
补药,沈千凤的从来都没见过这个东西。难道是小花和小妹两个人直接给拦了下来。眼神飘了一下江奇就明白过来,原来这位父亲不敢明目张胆的要自己的命。就想用药控制着她,让自己的女儿能够实实在在控制在自己的手里。随后可以控制三王爷吗,可是他低谷了这位三王爷的能力了。
这件事情暂时还是不能揭穿,既然江奇没有直接捅破这件事情。她就暂时在这位老谋深算的父亲面前,暂时示弱一下好了。于是又给沈雄飞行了个标准的屈膝礼,道:“谢谢父亲的关爱,女儿身体已经好多了。”
可是心里却在咒骂这个不要脸的爹爹,前世沈千凤和母亲一起生活在一个偏远贸易星球的平民去中。母女两人相依为命度过了她的童年生活,没有父亲的关爱她也能茁壮成长起来。在联盟的新兵中脱颖而出,一路进入联盟最核心的卫戍部队,直到被选中成为新科技的实验品。
一声轻咳,让愣神的沈千凤回过神来。就听道江奇用不容拒绝的声音说道:“从明天开始,凤儿就不从你这边出门了。旁边那个宅子本王已经准备好,取名为芳草居。”
沈雄飞马上就站了起来怒道:“不行,就算是皇上赐婚。她还是我的女儿,女儿没出嫁之前就独门独户。这是律法不能容忍的事情,就算是皇上那里我也要去闹上一闹。”
“沈雄飞,你在去皇上那里之前,应该摸了一下你的脑袋是不是还在的你的脖子上长着。”
这是威胁,这是彻彻底底的威胁。可是该让的沈雄飞肯定会让,现在这个女儿住在哪个宅子中。至少还有一道门,还在自己的掌控当中。要是彻底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他真的担心这个女儿的事情会遭来那些的寻找呀。
这么多年,司徒兰的坠崖失踪的事情一直是他心中最恐惧的事情。如果这个小妮子的母族人出现,直接就是自己的死期到了。可是自己怎么说的这个护犊子,能够护到毁天灭地的家伙。人们说皇帝陛下才是整个帝国最有权势的人,可是暗地里谁人不知三王爷一句话比皇上说的话还要管用呀。
“不行!”一个苍老的女音传了进来,随后一个六十多岁的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走了进来。一身身子色的裙子,肩膀上披着暗红色的褙子。一步一晃的走了进来,然后朝着三王爷微微屈身。手中的凤头拐杖点了两下道:“老身参见三王爷!”
见到这个老人家的时候,沈千凤脑海中记忆抑制不住的翻涌起来。她的脑袋非常的痛,急忙在脑海中呼喊小雅的名字。小雅却是叹了口气:“这个我没有办法,这种情绪的波动是原主精神波动。虽然原主神魂已经完全消散,可是本能反应还是在的。我估计在沈家唯一对原来的沈千凤好,也只有这位沈家的老太太了。”
没错进来的这位就是沈雄飞的亲娘,沈家老夫人。曾经和夫人一起上过战场一起平顶锅帝国两次叛乱的沈家老夫人荀月莲。在整个京城的上流圈子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传闻,当年司徒兰神秘失踪之后。老夫人一气之下回来老家,随后就再也没有了她的音讯。
难道是听说了二小姐被赐婚的消息,日夜兼程的赶回京都的吗?江奇再一次看了一眼沈老夫人恭敬的道:“怎么不行!”
“王爷,你既然看上我们家的二丫头。那就应该设身处地的为二丫头想想。估计最重要的是名节,在为及笄的之前自己建立府门还是不行的。”
名节在前世的时候已经是个很古老的名词了,可是在这个世界上要是忽视了后果是很严重的事情。可是,沈千风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位老人家的面前说不出反驳的话。于是最终还是个退了一步道:“奇哥哥,不过这样吧!芳草居的匾额挂上,那边的大门不开。我出门还是从沈家出入,但是从现在开始沈家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踏入芳草园半步。祖母以为如何?”
无论这个祖母对原主有多好,但是确实了这几年的爱估计早就让原主从失望道绝望了吧!要是还要为这个家,沈千凤觉得自己肯定有一天会死在这些人的手里。
看着自己的孙女如仇人一般的看着自己的,沈老夫人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是她的无能让郭兰月那个贱蹄子害的自己的儿媳妇,无辜的坠崖失踪。当年的事情沈老夫人荀月莲心理跟明镜是的,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陷阱。
打定了注意,沈老夫人只能点点头同意了。她想修复和二丫头的关系,因为当年之后老夫人知道她那个儿媳妇的来历。司徒家族的报复不是沈家人能够承担的起的,于是道:“我这段时间在外面也累了,没有事情就不要来烦我。”
她知道沈千凤不会来看自己,但是家里剩下的那那个丫头每天的请安也要将自己给烦死的。
江奇拉着沈千凤给老夫人行礼之后就走了,老夫人也被长汀院的丫鬟和婆子给借走了。而客厅之中之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心事有点漂远。郭兰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差一点就让沈雄飞的心肝给吓出来。
沈雄飞道:“你想干什么?想把我给吓死呀!”
“老爷你怎么了?”
“娘回来了,我怀疑我们当年做的事情是不是被娘知道了?”
郭兰月的额头也是冒出了一身冷汗,当年能找到对司徒兰有用的毒药已经是不错了。时间紧迫也没有等到司徒兰死,就直接给扔下了悬崖。后来郭家暗卫去找过,竟然没有找到司徒兰的尸体。要不是那位来自隐世家族的人说,这毒药绝对没有问题,他们也不可能安安心心的生活这么多年。
沈雄飞在妻子面前小声的问了一句:“柳嬷嬷是你收买的?”
今天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是柳嬷嬷自杀了,在遗言中她承认自己是被别人收买了。经沈千凤给推进了人工湖中,可是谁收买她的并没有写出来。
沈雄飞是什么人?第一时间就猜到了是面前这个女人,所以突然直接就拿出这个问题来,就是要看看郭兰月的表情。
可是让他失望了,郭兰月直接出口否认了。她说:“我是想这样做的,但是老爷你相信我。皇上早就有了旨意的。”
沈雄飞点点头,又一次相信了和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点点头:“派几个机灵点的小丫鬟看着长汀院。我总觉得母亲这次回来肯定是有人给她老人家送信了,从小到大娘就一直宠爱那沈千凤那个贱丫头。这次回来没有目的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她知道沈雄飞一直在惦记着老夫人手里的一块令牌,那是原来的振国大将军的亲兵护符。这只军队的实力虽然比不上三王爷手中,亲自**出来的御神军。但也是一直精兵劲旅,如果能抓在自己手里。将来就是自己的大女儿手中的强力后盾。
沈家一时间风平浪静,沈千凤每天深居简出。自己躲在芳草园痛苦的学习着从自己母亲的居住的院子,让小雅扫描回来的书籍资料。
京城再一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平静的下面却是暗潮涌动从。
三天后深夜,三王府的大门口。一个带着面纱的红衣少女从街角走了出来,一步一步向着大门走去。那一身大红色的衣裙随风飘扬,在漆黑的夜里犹如地狱中走来的血煞阎罗。
守在王府门前的侍卫也不是下大的,一个高个子的上前抽出自己腰间的配刀指着红衣女子大喝:“你是什么人?这里三王府还不速度离开!”
女子点了点头:“不错,能在这种威压下面坦然自若的。三王爷的御神军果然名不虚传!”
侍卫知道这女子来头不小,于是做了个江湖上的手势:“请问这位姑娘,来三王府有何事情?”
“投奔亲戚!”
“那?”侍卫有点疑惑,三王府的下人哪有这么厉害的亲戚了。
少女笑道:“你就告诉三王爷我姓司徒!”
侍卫立刻回礼:“姑娘稍等!”随后一个闪身消失在原来的地方的,只是半刻钟不到大门打开了。刚刚那个侍卫从门内走了进来,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可是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已,原本站在那里的少女已经不见了。
王府书房中,三王爷江奇和星云两人一个正坐在矮榻上下棋。看着自己的黑子被某王爷的白子杀的落花流水,星云一脸愁容。
“算了,王爷你赢了!”星云最终还是将手里的棋子给扔到了小碗中,轻轻的拍了拍手:“小子先告退了,王爷您的客人已经到了。”
一只手放在了星云的肩膀上,一个女子冰冷的声音响起来:“来的还算是巧,能够见到占星一族少主还算是不负此行呀!”
星云想动,但奈何自己的身体不停脑袋的命令。于是笑嘻嘻道:“前辈,您还是饶了我吧!我这点雕虫小技怎么能如得了前辈的眼里!”
手被松开,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女站在星云的面前。冷冷的声音传来:“你说谁是前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