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以后,霍恩终于完成了复健,能够正常的行走、说话,警察在霍恩恢复自主意识康复的第一时间就找上门来,询问当年的事情,霍恩也如实的交代了出来,包括说出了当年她是如何听到于娜讲电话,又是如何被于娜给推下楼梯的事情,统统讲了出来。当年轰轰烈烈的豪门恶性伤人事件依旧是轰轰烈烈的结束,只不过是以被伤者清醒、伤人者自杀身亡,被冤枉者沉冤得雪划下一个圆满的句号。
而巴黎那边也通过查监控和人脸识别指纹识别的方式,找出了当初是于娜偷窃了苏挽晴的设计稿件给于倩,又由于倩再加工一番拿去参了赛,巴黎服装设计大赛的那边为此对误会了苏挽晴表示以最诚挚的歉意,至于于倩那边,苏挽晴和霍景言则是向于倩发布了法院的传票,以盗窃私人设计和诽谤罪起诉了于倩。
于倩因此被判了五年的刑,于氏集团也被爆出对待员工严苛等等的丑闻。于氏集团因为接连两位高层曝出丑闻落马,而导致股票下滑,没过多久就宣布破产倒闭。
再说苏挽晴这边。
在昏迷的时间里霍恩虽然一直在昏迷,但是也有自己的意识在,知道当年是苏挽晴被冤枉入了狱蹉跎了两年,也知道这段时间里自己的哥哥是多么的痛苦,更是知道了自己看好的于娜并不是真正的好人。所以可能是因为一丝愧疚在作祟吧,也有可能是放弃了参与霍景言和苏挽晴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总之,霍恩不再和苏挽晴对着干了,虽然还是对这个抢走自己哥哥的女人没什么好感(毕竟霍母从小就把苏挽晴作为霍恩的“别人家孩子”来念叨,霍恩会喜欢她才怪。),但是总算是不会再阻止他们在一起了,在别的女人想要通过讨好她来离间苏挽晴霍景言两个人的感情的时候
她的脸色黑成锅底,直接把人给骂回去:“自己的嫂子只能有苏挽晴一个,我和我哥接受不了第二个人了!”
久而久之别人在她面前不敢再离间苏挽晴了。
霍父霍母在知道了自己当年是真的冤枉了苏挽晴之后,也对苏挽晴产生了愧疚,再加上苏挽晴怀了霍景言的孩子,也就同意了苏挽晴和霍景言的亲事,不再阻止两个人在一起。
苏挽晴的月份也不小了,开始显怀了,两个人的婚礼不能再推迟了。
苏挽晴开始着手准备她和霍景言的礼服,很是费了一番心思。
霍景言和霍母曾经多次劝她不要太过劳累,可以把这些事情交给其他设计师来做,但是苏挽晴坚持以自己的婚礼必须要自己做出婚纱的理由拒绝了。
等到苏挽晴的婚纱做好之后,苏挽晴已经怀胎六个月了。
等到两个人的婚礼的时候,苏挽晴险些穿不上自己亲手做的婚纱。
“还是太大意了,我竟然从来没想过这两个月我居然胖了这么多。”苏挽晴好不容易换上婚纱,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
一边帮她换婚纱的助理轻笑,看着她的眼神满是笑意,道:“这不是你胖了,是孩子的月份大了,开始显怀了。”
说着,帮她拉上了婚纱的拉链,走到正面去帮忙整理婚纱的领子,道:“等到后几个月啊你肚子会越来越大的,直接胖成一个球,你甚至还能感觉到孩子在长头发、在踢你。”
说着,想起了自己怀孕的时候,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来,道:“说实话,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孩子长头发的时候肚子里面感觉火烧火燎的,生孩子的时候也觉得痛的要死,当时发过誓想要这辈子再也不生了,甚至想要掐死这个孩子的心都有了,但是当孩子生出来看见它的时候、当孩子在肚子里踹自己的肚皮的时候,就会感觉不管怎么样这辈子都值了。”
助理小姐说着,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来。
助理小姐是个已经四十多岁的大姐姐,是跟着霍家林一起打拼下来的,霍景言对她也颇为敬重。她生过两个孩子,刚好是一男一女,幸福的很。
苏挽晴听了,脸上不禁也出现一个期待的笑容来,轻轻抚着而自己的肚子,用那种满是母爱的目光瞅着自己的肚皮,仿佛是想要透过婚纱和看到里面孩子的样子。
助理小姐看着苏挽晴的样子轻笑,似乎回忆起了自己当年怀着孩子的样子。
“新娘子,换好衣服了没有?”门外安逸轩笃笃的敲了敲门,询问道,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带着化妆师进来,给苏挽晴重新化妆盘头发。
今天的安逸轩是作为苏挽晴的家属出席的,打扮的很是帅气,在从头到尾无一不透露着精致。他看见苏挽晴微微笑眯了眼睛,道:“我妹妹今天真好看。”
“哥。”苏挽晴笑着仰头看他,却被安逸轩亲昵的刮了刮鼻子,道:“好了,你去化妆吧,我去前面准备了。”
“好。”苏挽晴点了点头,让安逸轩走了出去。
婚礼轰轰烈烈的开始,满座亲朋好友座无虚席,纷纷前来捧场祝福写一对新人。因为苏挽晴的父母皆不在了的缘故,是由安逸轩挽着苏挽晴走到了前面用鲜花堆砌的小亭子里,将苏挽晴交到了霍景言的手上。安逸轩拉着苏挽晴的手,看着霍景言,一字一顿的说道:“要好好对待晚晴。”
“我是不会辜负她的。”霍景言保证到,两个男人完成了交接的仪式,霍景言牵着苏挽晴的手走上了前台,在司仪的见证下宣誓。
司仪问道:“霍景言先生,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苏挽晴小姐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她吗?”
霍景言微笑着看着苏挽晴,郑重的说道:“我愿意。”
“那么苏挽晴小姐,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霍景言先生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
“我愿意。”苏挽晴答道,仿佛在说一个永恒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