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见到别人?”那姑娘怀疑地问道:
“没有啊?那里还有别人吗?我们没看见。都一宿了别被冻死了吧?”樊篱若故意道:
“这是哪儿?”之前那个流里流气的少年转转脖子问道:
“哦,一户农家,我们在这里借宿。”樊篱蕊答道:
拿笛子的那位看了看自己刚刚起来的地面,又看看对面的炕。意思很明显,有炕干嘛让我们在地上?不过也没说,人家救了自己还挑眼?
“那是主人的。”樊篱蕊解释道:
“哦。你姐姐呢?”
“在里屋睡呢还没醒。火上有热水,你们先喝点暖暖身子。一会儿姐姐就醒了。”樊篱蕊招呼道:
“谢谢相救。”那女子道谢。
“没事儿,这不遇上了吗?再说你们也帮了我和姐姐不是?”
“三位醒啦?”田儿推门走了进来,还带进来一股寒风。
田儿抱着一摞黑碗。放到桌上,从炭火上提下水壶给众人倒水。
“谢谢姑娘了,打扰了。”拿扇子的那人很是客气的道谢。
“出门在外赶上下雪,喝点水暖暖吧。”田儿倒上水道:
“叔叔和大娘呢?”樊篱蕊问道:
“去村里店铺了,家里没什么东西。去买点儿东西做早餐。”田儿答道:
三个人不好意思的摸摸腰间,储物袋已经没有了。想报答都没东西给。欠凡俗人情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是因果。
“都醒啦。”
樊篱若伸着懒腰掀门帘出来。三个人一眼就看见樊篱若腰上一连串的储物袋。有三个他们就认识。那不是昨天刚刚钱到手还没捂热乎的那三个吗?
合着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人打晕。储物袋却落到这傻妞身上了?这是怎么回事?她们打的自己?这不可能啊!
就他们俩一个赤级一个练气,能把自己三个人同时打晕?还带回来充好人?
“看什么你们?”樊篱若也注意到了三个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储物袋。还给他们?那是不可能的。
“姑娘你的储物袋……?”那个流里流气的少年还是问了出来。
“哦,救你们的时候捡的。”樊篱若漫不经心的端起一碗水喝了下去。
“姐姐呀。咱们是在遇到他们的时候捡的,说不定这三个就是他们的也说不定。”樊篱蕊赶紧打马虎眼?
“什么遇到他们的时候捡的?是咱们从劫匪手里救下他们的时候捡的好不啦?”樊篱若没转过弯来。
“你们见到了偷袭我们的人?”三个人同时问道:
“是啊。不过现在身子没了,就剩下一颗脑袋了。还滚到雪堆里去了。”樊篱若坐在炕上扭扭脖子。
樊篱蕊尴尬了,这和自己的说法对不上嘛?
“你是说你们遇上了打劫我们的人?那个人要杀我们还没来得及动手,你把我们救了。然后击杀了那劫匪?”
那个流里流气的少两不信的问道:同时还看看樊篱蕊。这两个人谁说的才是真的?
“哎!老三。,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救了咱们,你这是什么态度?”拿笛子的出身阻止道:
“他们两个说的都不一样,我怎么相信?”流里流气的少两反驳道:
“难道你还认为是她们偷袭咱们不成?”那女子说话了?
“不是,我就是问问不行啊?”流里流气的少两有点蔫了。
“哦,对了,咱们也算是有缘,你们先是救了我们姐妹。然后我们姐妹又救了你们。你们救了我们两个人。我们救了你们三个人,你们可赚了。”樊篱若戏虐的看着三个人道:
“姑娘,我们郝家的。在下郝悦。这是妹妹郝梅,弟弟郝赞。我们谢谢姑娘姐妹相救。”拿扇子的郝悦客气的施礼道?
“哦。我叫范力诺,这是我本家妹妹叫范力蕊。三位大雪天这是要去哪儿?”樊篱若故意转移话题。不想说储物袋的事。
“我们去参加天衍宗的入门选拔。只是路上不小心丢了储物袋,这才想起打劫来着。很是抱歉,帮你们只是顺手。我们只想弄点盘缠。”郝悦不好意思的说道:
“储物袋都能丢?太奇葩了吧?”
樊篱若好奇的看看三个人,把三个人看的浑身不得劲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