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白蔹从宫中回来了。”
沈恋初刚刚醒过来想,第一句话就是听到白蔹的消息。
上次她与司徒奈说的清楚,只是交换。等司徒奈对白蔹没有兴趣之后,白蔹便可以回来。
白蔹是回来了,但是却带回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在昏迷了几天之后,姒雪儿终于醒了。不过却落下了病根,因为毒蛇咬的正是她的腹部,所以御医诊断,有可能会影响到之后的生育。
此事对姒雪儿是莫大的打击,她本想通过生一个皇子来得到皇上的宠爱。但是没想到之后不能生育了,所以醒来之后听见这件事情接受不能,一口咬定是有人要害她,让司徒诏安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沈恋初列出了很多的怀疑对象,其中就有沈恋初。
沈恋初冷笑一声,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果然没过多久,司徒诏安就派人来接沈恋初入宫。
她心中无奈的笑了一下,想来自从进宫之后,也被人陷害了多次,程序也算得上是熟练,于是轻车熟路的来到御书房跪在司徒诏安的面前。
“沈恋初你可知罪?”司徒诏安还没说话,姒雪儿却先开口怒道。
司徒诏安用余光撇了一眼姒雪儿,像是一把利剑,姒雪儿方才嚣张气焰消了一半。
沈恋初不慌不忙的跪在大殿之上抬起头看着是姒雪儿:“臣不知何罪之有,还请皇上明察。”
“有宫女称,围猎当日,她亲眼看见你的贴身侍女拿着一个口袋到柔妃的帐外,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司徒诏安清冷的声音里面带着不可违逆之意,沈恋初面无表情的跪在大殿之上,看得一旁的姒雪儿直咬牙。
“皇上,既然不知道在干些什么,那凭什么说她是要陷害柔妃娘娘?岂不是强词夺理?”沈恋初辩解道。
姒雪儿听得更气,若不是司徒诏安在身边她估计早就破口大骂了。
“那你有什么能证明她是无辜的?”司徒诏安修长的手撑着头,墨发散落在一旁,带着几分慵懒的俊美。
“没有。”
既然有人要陷害于她,哪会留下什么证据。
“那你要怎么证明你的清白?”司徒诏安看着镇定自若的沈恋初,眼中带着看好戏的神情。
“臣要当面与那位姑姑对质。”
司徒诏安挥了挥手,李兰桌便带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姑姑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她便跪扑在大理石上,大喊道:“皇上,奴婢没有说谎。奴婢亲眼看到芙溪的贴身侍女商陆在柔妃娘娘的营帐外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当我上去叫她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简直就是做贼心虚。”
沈恋初轻声叹了一口气,回眸看着她:“姑姑,说话要凭证据,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看到了我的贴身侍女,你可敢与她对质?”
那人明显的一愣,然后大声到:“有何不敢?”
沈恋初看着司徒诏安,得到他的允诺之后,便叫商陆进来。
“皇上,我不曾见过这位姑姑……”
话还没说完,方才那位姑姑遍有些着急,急忙道:“她说谎,奴婢看到想要害柔妃娘娘的人分明就是她,奴婢还……还,上前与她搭话了。结果她支支吾吾的没说清楚,便跑了。”
沈恋初抬起眼眸,直视着她道:“既然没说清楚,姑姑怎么知道她就是我的贴身侍女,商陆?”
“我,我心生怀疑,就去打听了一下!”
“那姑姑的警惕性真是高,可惜眼神不大好使,记性也不大好。”
沈恋初笑了一下,看着身后她叫进来的女子:“回皇上,姑姑指认的这人并不是臣的贴身侍女,她也没有去过围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