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幸有复芙溪保护,没有遭受刺客的威胁你。”
司徒诏安红心不跳的说道,但是让怀中的沈恋初莫名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起方才让司徒诏安吃了这么多苦头,沈恋初莫名觉得他这句话中暗含了不少意味。
“皇上,这本是臣应该做的事。”沈恋初借此机会翻身下马,跪在司徒诏安的马前,与他保持一段距离,否则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颖妃和姒雪儿的眼神杀死。
司徒诏安也只是微微挑了挑了挑眉,将话题转移。
“围场中怎么会突然出现刺客?”
说完司徒诏安扫了一眼站在围场中的人,此时已接近傍晚,出去狩猎的人几乎都回来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司徒诏安是绝不能姑息的,躲在人群中的司徒明朗浑身一震,他万万没有想到沈恋初和司徒皓月竟然能跑回来,若是此事查到他的头上必人会十几年前的事情一并牵扯出来,之后那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会连累到太后,以及整个胡家人。
场上的人各怀鬼胎,此时姒雪儿恶毒的眼神一直紧锁着沈恋初,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一般,吐着它那细长的信子你。
“呵呵,芙溪你竟敢还敢**皇上,此次本宫一定要让你命丧黄泉。”
跟姒雪儿同样心思的苏颖,也盯着前沈恋初的背影像是能将她单薄的杯盯出一个洞来。
“看来本宫是小瞧了你了。”
沈恋初突然觉得背后升起一阵恶寒,像是有几把利剑狠同时狠的插入了背上一般。
此时她不敢去面对芙业承,只好一个人慢慢往墙角挪去,待到无人注意时,这才往自己的营帐方向走起。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她布置的那个陷阱,不知道能否有用。如果有用的话那就最好,如果没有用,用那次拔得头筹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沈恋初垂头丧气的回到营帐中,刚一进门就觉得里面的空气像是被冻结了一般,竟然比外面要冷得多。
沈恋初打了一个寒颤,正准备让商陆再去填一些炭火,只见白蔹抱着长剑冷眼坐在正上方,若不是沈恋初认识他,定会以为是哪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索命来了。
“你干嘛,吓死我了?”沈恋初明显看着那暴风雪中心就在白蔹身上,有些移不动脚直直的站在营帐门口。
商陆看着训练出湿嗒嗒的衣服也是微微一愣,但是什么也没有问,为她找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你不保护公主,到我这来干什么?”
白蔹冷着脸不答。
“你先把衣服换了再说吧,这天气容易感染风寒。”
沈恋初点了点头,接过商陆手上的衣物,心虚的看了一眼白蔹。
白蔹冷着脸站起身,路过沈恋初旁时一声冷哼刚好落入她的耳中,就是能将沈恋初冻结了一般。
她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商陆,有些疑惑的问道:“他是怎么了?我怎么他了吗?”
商陆些奇怪的看着沈恋初:“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吗?他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啊?他等我干什么?他不是应该保护公主吗?”
商陆摇了摇头头,也没有跟沈恋初多说什么,于是一个人走了出去,看见白蔹依旧还是站在外面没有走,商陆清高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一个寡言淡泊,真是有意思呢。”
白蔹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带着警告的意味:“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管怎样都要从公主的身边回来,给了你做驸马的机会,你却不要。白公子,我是第一次见到愿意如此断送自己前程的人。”
“和你有什么关系?”白蔹似乎被戳中了痛处,如冰雪般寒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温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