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这是都是疯了,四爷闭上眼睛不想再去听了,这一个两个的,怕是都让安然传染了,都疯了。
十爷直接麻木了,无论这个世道如何,安然总归是不会亏待他的,这一点是不会变的,其余的就随便好了,反正他也只是个闲散的阿哥,也没想过要争抢那把椅子况且八爷是真的有些伤了他的心的。
福泉从安然她们的话里就已经知道了,安然这一次是豁出去性命的,就连没给十四爷在战场上用的东西这一次都用上了,他还能说什么?怕是现在就给十四爷写信也是不够的,那就随便吧,他是管不了了。
事已至此蒋浩辉直接就颠到了安然的面前,开始谄媚了。“要原材料不?蒋府里还有一些,我现在就通知人给运送过来?”
“哈哈,好。”安然笑了出来,眼睛里都有些细碎的光了,有这么一群人相伴真的是太幸福了。
虽然历史上没有这件事情,虽然历史上写的那么清楚,四爷会继承皇位,那就意味着她们会失败,可是安然真的一点都不怕,满心满眼的只有痛快二字,好像是自从她穿越过来之后就没有这样的情绪出现的,原来这么离经叛道是这么的爽,难怪总是会有坏人出现啊,这一刻安然如醍醐灌顶一般的明白了。
“小姐啊,我写完了。”翠花拿着纸笔一脸从容的走了过来,安然接过纸笔,简单的改了改方子随后就交到了翠花的手上嘱咐了一句。“你跟蒋浩辉商议一下,这些东西越快越好,明白吗?要不惜一切代价才行。”
“知道了,知道了。”翠花淡定的拿着方子扔了手里的笔拉着蒋浩辉就到一旁研究去了。
搞定了一件事,安然又接着做下一件了。“十三爷,你执笔,我说你写。”
被点名的十三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着起身,走到安然的旁边捡起翠花刚刚扔掉的笔,踱步到书桌旁,取来纸张,眼里含笑。“你说。”
这是都疯了,傅雷整个人都有些软了下来,小八在一旁苦哈哈的看着,这些人真的是太过疯魔了,他是真的跟不上了。
“若是想活命就来取高大人,还可以延缓你们的死期,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呵呵。”十三爷失笑,安然这是有多狂妄啊,真的是太讨人喜欢了,齐世怕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简单粗暴的恐吓吧,真想看看齐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看着十三爷快速的动笔,安然心里舒坦极了,终于轮到她站起来了不是?
“手指要怎么切?”修罗不声不响的直接就跳了出来。“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比较好,都是姑娘家家的。”
“呦呵,难得你的体贴啊。”当当看了过去,原本自己的十分悠闲的想找椅子坐下等着安然吩咐的,不想这个时候修罗就跳了出来。
十爷捂着脸,觉得自己怕是没睡醒吧。
当然了安然是不会看十爷他们是什么表情的,也懒得去看,所以就直接回答了修罗的话。“手指脚趾都给我切下来吧,当当备好止血的药粉,别让他晕了,别让他死。”
此刻的高大人已经彻底的瘫软了下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开始放挺了,毕竟安然刚刚她们说的话自己也都是听的到的,从一开始的心跳如鼓到现在十分的平静,他已经消化了一切了,只求自己能够早点去死,真的太过折磨人了,这怡红院比地狱还要可怕几分。
“行,放心吧,我用最好的止血药粉。”当当喜滋滋的站了起来,一点都不心疼的开始翻找起药箱来。
修罗也是个手脚麻利的,在当当翻找的时候,手起刀落高大人的手指就已经齐齐的被切断了,安然就这么淡定的看和血溅当场,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宋公子微微蹙眉,这安然是已经黑化了是吗?真是不晓得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哎哎哎,你等会。”当当好不容易翻找出来既能够让血止住又能让人保持疼痛的要,修罗已经将人家的手指全都切掉了,就在当当说话间,修罗已经抬手挥刀高大人的脚趾和鞋子就脱离了身体了,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啊,当当拿着瓶子腰都没弯直接开始撒药粉了。
虽然高大人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可是当疼痛袭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努力蜷缩着身子,看着血一点点的流向了地板的缝隙中,高大人努力的抬头看向了一脸淡定的安然,眼里全是求死的欲望。
“呵。”安然冷笑,看懂了高大人的眼神,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不是都已经听的十分清楚了嘛,好戏才刚刚开始,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知道知道,我安然是善良不是软弱可欺的姑娘。”
“对了,安然,他还说过我是这里的头牌,语气那叫一个轻蔑啊。”嫣然想起来高大人曾经说过的话,还有当时那不屑的面孔压根就痒痒了起来,没办法啊,现在放松了嘛,自然是会想起来的。
“哦?”安然眼里都是嗜血的光芒了。“不怕啊,一会贞娘她们就来了,先让贞娘伺候伺候这些小兄弟吧。”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嫣然忍不住撅起了嘴。“发病还要许久呢。”
“不是还有我嘛。”当当撒完药粉就甩了个眼刀过去。“不用伺候我也能让他们都染上,我在配合点药,让他们最快发病,嗯,反正这高大人也动不了,不如我们就让他们互相体验互相慰藉吧,他们可配不上贞娘。”
“嗯,嗯,也对确实是配不上。”安然点头。“此事就交给你来办了。”
“你就等着吧,包君满意。”当当拍着胸脯做着保证。
毒王都快要恶心吐了,这些个姑娘的脑子都是怎么长的,折腾人都能折腾出花来,想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还是他老了?真是太狠辣了。
四爷心里五味杂陈,记忆中安然的样子如今全都不见了,那些赤诚的心,那些善良的义仿佛都消失不见了,还有当当她们也都变了样子,曾经的单纯统统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该安慰她们还是该害怕她们了,如今这里的人怕是都被生活,被压迫的都变了吧?四爷苦笑,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呢?有谁生来就不是善良的呢?其实他和安然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