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之前都是装的。”当当头也没抬的跟着附和。
瞬间蒋浩辉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轮到他扶额了,要怎么说才能完美的错过去?感觉剩下人的目光都在看自己,蒋浩辉硬着头皮点头。
“是啊,估计是装的,原本他就不是什么少年老成的人。”
“我看也是。”翠花点了个头,拉开椅子就坐了下去。“不然也不能在我们面前还傻傻的当你的替身,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现在想想真的是幼稚。”
“你们两兄弟的差距还真是大。”明玉再添一锤子。
“是啊,是啊。”了了笑眯眯的跟着点头,桌子下面的叫还提了一下漫不经心的十三爷,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啊笑的。
“咳咳。”真真是太过尴尬了,现在出去帮忙来得及吗?蒋浩辉想哭了。“还多谢,你们照料和包容了。”
“呵呵。”十三爷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堂堂一个皇商的当家人被一群小丫头逼迫到这般境地,也是头一次看见,不过谁让是安然的丫头们呢,只能忍着了,现在自己还真的是有些同情蒋浩辉了,何必去得罪傅雷呢。
“十三爷。”蒋浩辉求饶了,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都是浮云啊。
“嗯。”十三爷收敛了笑容,扫了一眼小丫头们,虽然脸上的表情收敛的很好,但是眼睛里细碎的光却是遮挡不住的。“别在打趣了,让人家好好吃饭。”
“拉到吧。”翠花不给面子直接翻了翻眼睛。“十三爷,你别跟我说,你不觉得痛快,谁让蒋夫人那么说我家小姐的?”
“难道不是活该?”嫣然无缝链接了,脸上全是理所当然。
十三爷自然要比蒋浩辉淡定的,毕竟这群小丫头跟他没大没小的已经习惯了,不似蒋浩辉这般拘束,直接就大大方方的点了头。“我是痛快啊,只是点到为止吧,若是安然日后知道了,必定是要恼你们的。”
这么坦诚,坦诚到不照顾自己的情绪,且不说身份贵重,就说这般的不背着自己,蒋浩辉一时间还真的是有些接受不了,不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说到底,十三爷还是帮自己说话了不是?
“呵呵。”明玉捂着嘴笑看着十三爷,十三爷啊十三爷,这般都不吃亏,也真的服了他了。
说话间修罗就进了房间,还让十三爷他们足足都愣了一下,最终还是翠花先说出的话。“修罗,怎么回来了?”
“这么快就解决了?”嫣然跟着问,随即就摇了摇头,耳朵还是能够听见外面的声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蹙眉。
修罗看了看他们,自顾自的坐下来,缓缓的开口。“今天这批黑衣人武功太弱了。”
“太弱了?”当当放下了茶杯歪着头。“可有抓到活口?”
“有。”修罗点了点头,说话间,院子外面打斗的声音就消失了,所有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十三爷抬头看了门口一眼,正巧是小八在门口,两个人对视一眼之后十三爷才从微微的诧异中确定了,今天的黑衣人确确实实武功太弱了。
毒王拎着一个黑衣人的大步流星的进了房间,直接甩到了地上,傲娇的看了看所有人,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人。“来吧,问吧,藏在牙齿的毒已经被我拔掉了,出了脸上的关节剩下的也毒卸掉了。”
“您狠。”翠花情不自禁的竖起了拇指对着毒王比了比。
当当十分自觉的站了起来,走到黑衣人旁边,看着黑衣人无比惊恐的看着自己,突然间就是一笑,顺手就掏出个小瓶子,喂了一颗。
“来来,试试我新研制的毒药,还没给取名字,这种药片刻就能让你马上体验到,什么叫种马,可是你偏偏又不能找人苟且,所以,这头菜,你要好好吃。”
屋里的姑娘瞬间都红了脸,只有当当一脸微笑的看着黑衣人,毒王傲娇的表情在当当说完话的瞬间就黑了下来,十三爷有些人忍俊不禁的看了过去,看的毒王像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当当研制出什么新鲜的,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毒药,真是让自己吃了一惊。
“咳咳。”这是蒋浩辉自己的口水呛到之后的咳嗽声,大家从尴尬和害羞各种情绪脱身出来之后,都纷纷看着蒋浩辉,蒋浩辉都已经想晕过去了。
“嗯。”黑衣人面色潮红,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哼了一声,大家的目光又都投了过去。
“啧。”当当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之后回头。“来个人将他扔进柴房就行了,等过了半个时辰我们再问也来得及。”
“好好好。”嫣然一连三个点头,十分赞同,实在是不想去欣赏一个男人种了这种药之后的反应,太恶心了吧。
“哎。”福泉自告奋勇的起身拎起黑衣人就走了,谁让自己年岁最大呢,谁让自己是个老头子呢。
因为今天解决的比较快,所以大家休息的也快,只留下毒王和当当等着审问那些人,十三爷仍旧有些不放心,留在了安然的房间,躺在榻上就这烛火的光看着安然沉睡的脸庞,耳边还能够清晰的听到安然的呼吸声,睡的十分的安稳,脑袋里不自觉的回想起刚刚跟安然认识的时候,那时候的安然似乎要比现在开心的多,一切也都刚刚开始,那是时候的他们争斗的也没有那么厉害,现在已经听不到紫禁城的消息了,不过想必四爷也是好好的吧。
夜已经深了,毒王和当当搬来小板凳,两个人吃着烤地瓜,看着地上还在不断翻烤的子奎就十分的满足。
“子奎啊,不用再烤了,你也吃吧。”说着毒王就指了指黑衣人。“你看看他的脸色已经由潮红转成了苍白,想来药力马上就要过去了,等一会我们还要一起审问呢,别忙了。”
子奎抬头去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捞起一个烤地瓜就坐到了毒王那里,一丝同情心都没有流露。“前辈,如果一会他不说怎么办?”子奎仍旧有隐隐的担心,毕竟黑衣人是在是太过狡猾了,未必就会痛快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