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扬威听了聂挥毫那句“我是没本事做到这样”,便忽然间想起了他娘和他爹以前的那些事情,很快变得神情落寞,顿了顿,说道:“看来,有些事情,我不能听爹的。”
聂挥毫本来以为聂扬威都明白了,也认可他说了,却听他竟然冒出这么一句,立即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小子说什么呢?什么事情不能听爹的?爹就是比你有经验你敢不承认吗?”
聂扬威说道:“爹的经验未必适用。”
“嘿,你没事找茬是吧?有本事你就说说,爹的经验怎么不适用了?”聂挥毫双手盘在胸前,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别的经验或许还可以,但在刚才我们说的这件事上,还是算了吧。”聂扬威说完,转身便往外走。
聂挥毫从背后一把薅住聂扬威的衣服,喝道:“回来!你给我说清楚!”
聂扬威一副不愿意的样子,道:“何必呢!我走了,别拦我!”
聂挥毫心想,要是他不说,去练功倒也不错,便问:“你去练功?”
“练不了!静不下心来!”聂扬威道。
聂挥毫更是来气,道:“不练功你还想走?你今天不说清楚,就甭想走!”
“我不说是不想让你不高兴,你要是非逼我说,我可就什么都不管了,我说出来,你别后悔!”聂扬威本来就心情不好,见他爹又让他说,更是心烦。
“老子什么时候后悔过?有本事你说啊!看看能不能说得我不高兴!”聂挥毫道。
“说就说!你对待爱人那套估计是行不通的,不然你回答我,我娘以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她怎么看你?”聂扬威说。
“好啊,你居然提你娘!”
“是,我本来不想提的,你非让我说。既然如此,那我就说出来,你不高兴了吧,后悔了吧!”聂扬威道。
“哈哈!”聂挥毫苦笑了一下,说道,“你看我哪里不高兴了?哪里有后悔的意思?我为什么要管你娘怎么看我?难道她怎么看我对我有什么影响不成?”
聂扬威道:“看来娘当年果然连句真心话都没机会跟你说。”
“老子从来都不稀罕她说什么真心话!”聂挥毫道。说完,他又想知道聂扬威他娘以前到底跟他说过些什么,便又问:“说!你娘跟你说过什么?”
“爹不是不稀罕吗?又何必要问?”聂扬威道。
“知道不知道我都不稀罕,但是你提到了,我就要让你说出来,快说!”聂挥毫喝道。
聂扬威说:“娘以前说过,她跟你成亲之前,曾经觉得你有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气概,却万万没想到,那种所谓的气概正成了她后来种种不幸的源头。娘还说,成亲之前她太傻,看不清本该看清的东西,后来她终于彻悟了,终于知道你那种所谓的气概,才是她人格、尊严甚至生命最大的威胁者,侵害者,摧残者,给她造成最大的危险和早晚要出现的最坏的结局!娘说可惜她明白得太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