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人走开的时候,其中有个人一边走还一边掸着自己的衣服,他做出这样的动作并不是因为身上各处有雪花,而是因为他在之前不知道雪地里那个人是蓝甲人的时候就已经碰到了他,他觉得自己被污染了。
程育桓再次作法,看更早发生的事,他看到了这个蓝甲人被两个铁仓人攻击,其中一人扒去了那蓝甲人外面的衣服,还撕破了他身上穿的衣服。
“他不知道蓝甲人不配穿这种衣服啊!”鼻子发红的铁仓人道。
“衣服是我捡的……”那个蓝甲人一边呻吟一边解释。
“捡了也不能穿!”另一个铁仓人说。
“这种衣服只有铁仓人能穿!”鼻子发红的铁仓人说。
“你不是穿吗?穿了铁仓人才能穿的衣服,倒是暖,是吧?”另一个铁仓人道,“让你死在这里,死在这雪地里,冻死你!根本没人埋!让你穿!什么衣服都敢捡,捡了就捡了吧,还敢往身上穿!”
“对,知道自己是蓝甲人就要自觉,不自觉就是这个下场!”鼻子发红的铁仓人道,“现在没什么人过路,真是无聊,要是再来几个铁仓人,你看看有多少人打你!”
那两个铁仓人一边踢着一边骂着。
“小心点,别让他流血,不然弄脏我们的鞋!”另一个铁仓人说。
“你说得对!”鼻子发红的铁仓人道,“他穿了那种衣服已经侮辱我们铁仓人了,要是再把我们的鞋弄脏,那我们就亏大了!”
“没错,直接踢死!”另一个铁仓人道。
两人踢了一会儿,鼻子发红的铁仓人说:“哎,他好像死了!”
“是吗?”另一个铁仓人说道。
“你试试他还有气吗?”鼻子发红的铁仓人道。
“你试吧!”另一个铁仓人说。
“凭什么我试?”鼻子发红的铁仓人说,“脏活就得我干?”
“我刚才都把他的衣服扒下来了,还把他里面那件撕成这样了,我做的活不脏啊?”鼻子发红的铁仓人说,“这么脏的活我都干了,你就光出脚踢人,不出手干点什么,合适吗?”
“我真的要恶心自己一次啊?”另一个铁仓人道。
“快点!”鼻子发红的铁仓人说,“我都恶心自己那么半天了也没说什么啊!这不是为了教训他吗?”
“明明都教训过了啊!”另一个铁仓人说。
“你知道他死没死?”鼻子发红的铁仓人说,“他要是没死,我刚才不是白恶心自己了?再说你的鞋是不是已经碰到他了?”
“鞋是谢,手是手,能一样吗?”另一个铁仓人说,“我又没手套!”
鼻子发红的铁仓人说:“我也没手套!我扒他衣服撕他衣服都上手了,你就在他鼻子下试一下费什么劲啊?你要是有本事,可以做到不碰到他啊!”
“真烦!”另一个铁仓人道,“说得好像你做不到不碰他似的,你就这点本事?”
“我有本事也不一定要这时候用啊!”鼻子有些红的铁仓人道,“我扒他衣服时你干嘛去了?你没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