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士兵低着头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而这个时候,军医也来了,说完那个士兵就退下继续巡逻了。
军医立即拿着药箱来了出来,看着宋况小脸煞白,手臂那一团的血迹,立即上前说道:“宋将军,快把衣服脱了。”
宋况点点头,立即艰难的脱着,时不时牵扯到伤口疼的宋况呲牙咧嘴的。旁边的墨玉实在看不下去连忙说道:“得罪了。”
墨玉说完,立即脱着宋况的上衣,等到宋况的胳膊露出来后,才呼出一口气。
宋况的脸有些绯红,是一直脱不下来急的,额头上还有细碎的汗珠。
军医连忙打开药箱,拿出一些白棉布喊道:“来个士兵去炊事哪里端些水,记住不要太冷的水,温热的也可以。”
一个巡逻的士兵听见后,立马应道:“是!我马上来。”
说完急急忙忙的去炊事哪里端水来了,一路上倒也是跑的飞快。
炊事的士兵在得知士兵要行军打仗,后面就准备好了热水。
片刻士兵端着一盆温水来了,咬着牙蹲着重重的放在地上,水盆因为这一放还溅起水花。
军医立即打湿白棉帕子在宋况的伤口周围擦拭着,清洗着伤口,把伤口洗净后,立即撒着金创药。
这个时候楚临渊和宋凌也到达军营,楚临渊把宋凌抱进了军帐里面,路过了宋况一行人,对着墨玉说道:“打盆水。”
说完大跨步的走过,宋凌看着坦然的楚临渊和正在被治疗紧皱眉头的哥哥,不知为何觉得有些莫名的紧张。
墨玉听见楚临渊的吩咐后立即打了一盆水往宋凌的军帐而去。
楚临渊翻找着宋凌一般备用的应急的药瓶。终于翻找出了金创药。
紧接着墨玉就端着水走了进来,随即将手里面的水盆放在了桌子上。
墨玉目不斜视,把水盆放在桌上转身就离开了。
楚临渊拿着金创药,和棉布走到宋凌的身边,宋凌此时已经脱下了一半的衣衫,露出香肩和臂膀。
楚临渊目光幽暗,看着宋凌的伤口他真想把拓跋元和宁远候两人杀了泄愤!
楚临渊立即给宋凌清理着伤口,看着宋凌咬着牙不吭声的模样。心疼不已,清理好伤口后,怜惜的摸了摸宋凌的脸颊,在宋凌的发丝上面轻轻的吻了上去。
宋凌睁开眼睛看着楚临渊这幅模样,轻声说道:“没事的。”
楚临渊低下头看着宋凌说道:“后面战役我定要宁远候两人尝尝受伤的滋味。”
宋凌笑了笑说道:“我先小憩一会,你也要注意多加休息,不要太过于劳累了。”
毕竟这个时候,宋凌的伤口疼到麻木,实在有些疲倦,整个人都快要 不行了,。
楚临渊听到了宋凌的这一番话,立即点点头扶着宋凌躺下去,还给宋凌捏了捏被褥边,看着宋凌紧闭着眼睛后转身离开军帐。
此时宋况已经回到自己的军帐里面,大楚的士兵也在被军医治疗着。
半响后,宋凌坐在席间看着士兵难看的脸色和将领眉宇之间的忧愁,气氛十分低迷。
宋凌顿时立即站起身,说道:“将领们,士兵们我们不用气馁,一场战役说不了什么,如果就以为一场战役而击垮你们,那当真不值得。”
“前些日子我们连连击败党项之人数次,难道就因为这一次的失败我们就要气馁吗?我们大楚的士兵不比党项的差!我们一定会赢得胜利。”
宋凌心里明白,自己说的这些话,不过是一碗毒鸡汤而已。但是现如今除了这样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所有人听此立即振作起来,齐声说道:“大楚必胜!大楚必胜!”
宋凌看着这些人,随即心里面也十分的激动,很快炊事班的士兵们来叫他们一一吃饭。
这些人倒也是十分的积极,很快就去吃饭了,而宋凌和楚临渊等人也去了。
毕竟大家经过了这一场恶战之后,十有八九都是饿得很了。:
宋凌看着人恢复活力的士兵和将领,心中十分高兴也坐下身子用膳。
因为伤了左臂只能用右手吃饭,一刻钟过去了都没有把一粒米吃进嘴巴里面。
对面的张齐一直注视着宋凌,强忍着笑意,宋凌见此不由得黑了黑脸。
楚临渊见此连忙拿过宋凌的饭碗喂着宋凌,有些不自然的挖着饭和菜递在宋凌嘴边。
大家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这一切,除了墨玉和宋况都很吃惊怎的夜王爷和平远将军关系亲密到喂饭了。
宋况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满意,只要对妹妹好就是极好的。
宋况看了看周围都是满脸震惊并且一直盯着自己的妹妹,又看着宋凌满脸羞红,都已经不好意思吃饭了,于是假装咳嗽了几声后,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随即所有人看了看宋况后,都埋着脑袋吃着饭,旁边的墨玉看着这一切,无奈的撇了撇嘴巴。
宋凌一行人用完膳后,就召集着将领回军帐商议战略。
宋凌皱着眉头说道:“拓跋元等人行军布阵能力十分强,虽说我们却月阵很强了,但他当时列了方阵一下就把我们前后包抄的计划打破。”
这道阵法被破解了,宋凌有些难以置信,毕竟这个阵法可是无人能够破解的。
但没有想到拓拔元居然这么轻轻松松就破解了,究竟是自己太垃圾了,还是因为拓拔元太厉害了?
一向沉默寡言的墨玉听到这里之后,瞬间就把自己今日观察说了出来:“党项之人和我们饮食不同,个个都是臂力惊人,这一方面我们太吃亏了。”
张齐听到这话,瞬间有些不服气了,立即开口说道:“比力气,爷爷我从未怕过谁,我主动请缨,明日我出站!”
众人都知道,张齐的力气也是十分蛮横,但是就是太过于冲动。
宋凌看了看自己和宋况的胳膊,这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于是说道:“张将军,你万事不要冲动。”
张齐点点头,毕竟孰轻孰重他心中还是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