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一手接过,连忙打开战书看到今日末时就要开启战争,细算着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士兵看着宋凌接过战书细细端详着,于是就带着敌军回到城门口。
敌军也回到莫城把消息告诉了宁远候和拓跋元。
拓跋元听此眸子里面全是好战的光芒,这一仗他要宋凌尝尝什么叫做失败的滋味。
宋凌这边也在召集着将领商议着战略,宋凌看着众将领说道:“此战,怕是一场恶战。大家都要做好心理准备。党项的人弓箭手是十分厉害的。我们只要先攻打弓箭手,其余的就没有那么难对付了。”
一想到之前的那些弓箭手,宋凌就有些后怕了,而这一次怕是战争会比之前的更加激烈了。
楚临渊点头说道:“弓箭手只有在两军混战时才不能射箭,但在这之前我们就要注意了。”
于禁想了想说道:“城墙上面的弓箭手特别重要,位置绝对优势。”
毕竟弓箭手那么多两军面面交战自然难以估计城墙上方。就算顾及但面前也有弓箭手呢。
宋凌随即点点头说道:“我们也可以埋伏一方军队从背后包抄,前后夹击。”
已经这样一来的话就能够占据一定的优势,想到这里,宋凌觉得自己的法子十分的不错,随即又继续开口说道:
“投石器还能投远一点吗?到时候可以投入敌军人群,这样他们一乱,后面包抄,我们胜利的机会大大增加。”
刘石听到了这一番话之后,仔细想了想,还是否定了宋凌的想法,毕竟这似乎并不能行得通。
随即刘石摇摇头说道:“投掷不能太远,但是石子小一点就可以,但杀伤力就不行了。”
刘石的这一番话说的也十分的有道理,其他的将军们也纷纷附和。
宋凌听到了刘石所说的这一番话之后,仔细的沉思了片刻,随即也觉得刘石这一番话说的很有道理,随即自己也主动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宋凌仔细的沉思了片刻,继而又继续开口说道:“既然柳树都这样说了,那这个法子肯定是不行的,我们就开始讨论新的法子吧。”
众人听到这话,立即点点头,随后就开始商议详细的作战计划。
午时,宋凌坐在用膳的席间,看着士兵们陆陆续续的都到了,于是站起身来说道:
“今日,末时应战于宁远侯,你们一会用完膳就把武器全部备好,做好准备,此战役我们一定会赢的!”
宋凌所说的这一番话也不过是为了鼓舞这些士兵们而已。
士兵们听此消息,各各都是热血沸腾,他们终于可以手刃叛军了,齐声应答道:“是!平远将军。”
宋凌看着士兵们激动的脸庞,也坐下身子,开始用膳。
用完膳后,士兵们都迫不及待的拿出自己的武器,又是一阵用棉帕磨砂着武器,把那些武器都擦拭的蹭亮。
这个时候,离末时还有一刻钟的时间,宋凌看着面前一众的士兵,信心百倍的端着酒碗说道:
“各位!今日我们就打的那叛军落花流水!”
宋凌说完就一口而尽,狠狠的摔碎了瓷碗。
士兵们看着面前豪情壮志的宋凌,也是信心十足的说道:“打得叛军落花流水!”同样的喝光碗里面的酒,也跟着摔碎了瓷碗。
瓷碗碎落成一地,岁岁(碎碎)平安,愿他们都能够平安回归晋中城。
宋凌带领着军队浩浩荡荡的来到城门口,城门口的士兵看着宋凌一行人,连忙拉开沉重的城门。朱红色的大门随着士兵的拉扯缓慢的开启了。
一群人就这样来到城门外,宋凌看了一眼身边的楚临渊和宋况,弯了弯嘴角,状态也是前所未有的好。
拓跋元和宁远侯此时也来到了战场,拓跋元看着宋凌神情愉悦的模样,面容阴沉的盯着宋凌,心想着宋凌你现在笑这么欢,本宫总有办法让你笑都笑不出来。
拓跋元不屑的看着宋凌,对着士兵说道:“弓箭手准备!”
这一次,他依然要使用弓箭,让对方被打的落花流水。
敌军的弓箭手各各上好箭羽,拉开了弓,随时准备放箭,周围的盾牌手每个人也是围成一个圈把拓跋元一群人牢牢的护在身后。
就在这个时候,墨玉已经带着一万人准备从后面包抄着拓跋元的军队。
城墙上面的刘石看着墨玉已经快到拓跋元的军队后方,立即对着城墙上面的士兵说道:“弓箭手,投手准备!放!”
城墙上面的弓箭手连忙松开手,被放开的弦也在不停的颤动着,只见那些箭羽准确无比的往敌军阵营而去。
投石手也立即投放着石子,不大不小的石子就这样划着一道弧线落到敌军的阵营里面。
宋凌也当机立断说道:“弓箭手放箭,却月阵。”
这个阵法是宋凌昨个跟那些将军们早已经讨论好的,使用这个阵法的话,他们获胜的几率就会大一些。
大楚的士兵连忙变化成阵型,成月亮的形状,十分对称,内凹处看似薄弱,却包含凶险,以厚实的月轮攻击敌军。
拓跋元看着这个队形变化,眼睛里面透露出浓浓的兴趣,毕竟这个阵法看似薄弱一堪不击,但是一旦小瞧,进行猛烈的进攻就会入了圈套。想不到这个宋凌还有些本事。
拓跋元看着人远处而来的石子和箭羽立即说道:“盾牌手护阵,方阵!”
拓拔元看到了对方的共计和摆阵之后,瞬间大声说道,生怕晚一点点就会被打的落花流水。
就算是宋凌有点本事又如何,难不成他就没有本事了吗?对付这样的阵法倒也是十分的简单。
敌军们井然有序的排列着,落下大部分箭羽和石子都被阻挡在外。
小部分落进了敌军中间,也有不少的人倒下,但很快又有新的士兵补齐,阵型很快的就形成了。
方阵是最佳防御和进攻的阵型,四周兵力雄厚,中间力量薄弱。
墨玉看着变化的敌军阵营,不由得紧皱眉头,这个阵中容阵实在难以进攻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