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要被传出去,宋凌这个脸皮薄的肯定都不想见人了,而且再说了,这件事情,对宋凌多少有些不好。
而军医和那个士兵听到了楚临渊的这一番话,随即连忙点点头保证道:“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其实他们从来没想过夜王爷和平远将军有些什么,怕是日后都不能用正常的目光看着他们了。
比较不管怎么说,楚临渊和宋凌两个人之间的婚约,知道的人虽然挺多的,但是都是西京的人才知道,至于军营里面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宋凌看着这些人的样子,瞬间哭笑不得,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军医看着情况不对,连忙进去给楚临渊把脉,看着楚临渊有些红润的脸颊说道:
“夜王爷,你的病情已经好转差不多,可以下床走路,但是走路可不能操之过急了。”
楚临渊听此,心里面自然有数,随即连忙点点头,这伤好的快一些,他就可以少吃点汤药了,那些汤药一碗比一碗苦,苦的有时候他都想直接吐了。
“对了,宋凌,最近军营里面怎么样了?”楚临渊忽然开口问道。
毕竟楚临渊是这次的主帅,虽然现如今楚临渊身受重伤,但是楚临渊依然还是比较关心军营里面的情况。
宋凌听到了楚临渊这话,先是一愣,随即仔细一想,便开口道:“军营里面一切安好,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楚临渊听到了宋凌这一番话之后,这才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此时宋凌回到自己的军帐中,有些羞愤的把被褥盖住自己,楚临渊这厮真是的,都说了光天化日的做事还那么没分寸,这不?
就被人发现了,自己还怎么见人?
宋凌想着想着又想到,楚临渊说的那番话,自己确实不应该在妇人之仁下去,自己在战场放过他们一次,是因为私心。
那么现在这些私心就不应该有了,而且说不定宁泽垣没死呢,军营里面的军医救回那么多濒临死亡的人,怎么会救不活宁泽垣呢?
宋凌觉得自己一定多想了,说不定宁泽垣还活着呢,现如今宋凌这样安慰着自己,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毕竟有句话说的挺对的,你之所以会如此的烦恼,这一切都不过是因为想的太多了。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去想得太多,毕竟也没有什么好像得了。
彼时,莫城。
此时宁远侯正在宁泽垣的书房里面,宁远侯看着书房上面大大咧咧摆放的信件,立刻坐下看着这些信件,越看越心惊。
自己的孩儿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做了这么多,看着宁泽垣和楚临寒的合作,和西京心腹的回信。
宁远侯沉思想着决定把宁泽垣死亡的事情告诉楚临寒,这样他们联手杀死宋凌等人,也算为自己孩儿报仇雪恨了。
“孩子,你放心,你没有完成的大业,为父会替你完成,孩子你好好的去吧。”宁远侯紧紧的拽着手里面的书信,眼睛里面充满了一丝丝的坚定。
随即,宁远侯拿起笔和墨写着两封信,一封给那西京的心腹,一封给那楚临寒。
半响,宁远侯写完信封后,吹干了信上的墨汁,眼神坚定的看着信封,心想道宋凌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为我儿子报仇雪恨!
很快,宁远侯召唤来信鸽,看着雪白的信鸽,宁远侯摸了摸信鸽的脑袋开口说道:“去吧,把这封信送出去吧。”
信鸽咕咕咕的叫着似乎在回应着宁远侯。
宁远侯把鸽子放走后,看着另一只鸽子说道:‘小东西,这封信可是给心腹的可别送错了!”
宁远侯严肃的说着,还煞有介事的那着信封在信鸽面前晃了晃。
这个信鸽看着面前这个老头这般模样,不满的咕咕咕咕咕个不停,这老头在质疑鸽子本鸽,本鸽送了那么多次哪里送错过?
除了那天晕了过去,哼。
宁远侯看着这个信鸽不停的咕咕咕叫着,有些无奈,瞬间笑着说道:“小东西,你还着急哩?”
宁远侯连忙把信绑在信鸽脚上,还不等宁远侯放飞,信鸽就直冲冲的飞走了,宁远侯见此有些惊讶还有些伤感,这鸽子真是和自己孩儿一样的气性呢!
彼时,西京。
皇城中楚临寒看着信鸽从远处飞了过来,连忙用手接住,那墨色金线绣的花纹在哪太阳下面闪着光芒。
信鸽连忙飞到楚临寒的手上,楚临寒单手解开了信封后,把鸽子交给暗卫拿着。
看着从莫城飞来的信鸽,楚临寒连忙打开信封,看着信封老道苍劲的字有些诧异。
这字迹,根本就和宁泽垣的字迹完全不一样,因为宁泽垣的字迹十分的潦草,就像宁泽垣本人一般,十分的随性狂妄。
即使仅仅看了一眼这个字迹,察觉到了丝丝的不对劲,也让楚临寒的心里面有些忐忑不安,难不成是莫城亦或者是宁泽垣出了什么事情吗?
想到这里,楚临寒连忙看了下去,只见信中写道:“吾家孩儿宁泽垣被宋凌杀害,所以老夫愿意和王爷继续合作,准备不日进攻晋中城,还望王爷支援,一网打尽宋凌等人,好为吾儿报仇雪恨。”
楚临寒看完了这一封信,瞬间目光暗沉,宁泽垣死了?
宋凌还真有些本事,这可是天助我也,如此这般更加不用担心宁远侯会不会叛变了,这毕竟是杀子之仇!
而且从字迹上面来看,估摸着宁远侯早已经愤怒不已,同时对宋凌的仇恨绝对是爆棚。
不过宁泽垣就算死了对于自己也没有什么影响,这不合作伙伴还是有的。
楚临寒邪笑了一声,心想着楚临渊我看你怎么跟我斗!
楚临寒立即给宁远侯回信,把信封绑在信鸽脚上,神情愉悦。
此时西京中宁泽垣的心腹也看着信封,想到自己的主子就这样死了,还是被宋凌杀害,心中悲痛不已。
看着信封叹息良久,心里面十分的痛苦,毕竟宁泽垣对自己十分的不错,也有了这么久的主仆情深,自然是悲痛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