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件事情确实是很难理解,庙城居然和几十里外的宁泽垣叛军有联系,这一系列的操作,墨玉直呼看不懂了。
不过这下子墨玉倒是明白了之前楚临渊让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是为了什么了。
原来因为这么一件事情,自己倒是被蒙在鼓里了。
“王爷,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z是准备坐以待毙还是发起攻击?”
墨玉的这一番话说完,楚临渊倒是陷入了沉思当中了。
毕竟这件事情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棘手,要如何不打草惊蛇又能够揪出幕后黑手?
而这个时候,一旁的宋凌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没墨玉开口道:
“对了,张官仁现在都还没有回来,你不如去四处找找吧?”
“按照我对张官仁的了解,他不可能这么晚回来的,看一下附近有没有张官仁留下的记号。”
宋凌的这一番话刚刚说出来,楚临渊瞬间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过宋凌说的也对,楚临渊现在都没有回来,却是有些奇怪了。
但是楚临渊忽然有一种直觉,那就是张官仁十有八九遇到了什么不测。
张官仁的武功,楚临渊亲自体会过,不算差,但是现如今都没有回来,这个庙城还真的是卧虎藏龙。
随即楚临渊毫不犹豫的看着一旁的墨玉,开口说道:“墨玉,你去找一下张官仁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楚临渊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张官仁这么久了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的信息,很明显张官仁出事了!
但就算是如此,楚临渊也依然不会把自己心里面的猜测和想法告诉宋凌的,毕竟这也不过是增加宋凌的担心而已。
而墨玉听到了楚临渊的这一番话之后,立马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对于张官仁所会留下的记号,墨玉倒是已经知晓了,毕竟当初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制定了记号。
很快,诺大的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了楚临渊和宋凌两个人,气氛也再次变得尴尬了起来。
透着光线,宋凌很明显的发现楚临渊此刻的脸还是有些微肿,随即宋凌拿起毛巾轻轻的擦着楚临渊的脸,笑着说道:
“夜王爷,早上那一巴掌打的有点重了,真的是不好意思了。”
宋凌一边帮楚临渊轻轻的擦拭着脸,一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早上那一出是她和楚临渊一起设计出来的,主要还是为了降低县令的戒备心而已。
同时也正好利用这一次的机会为自己出去寻找到一个很好的借口,并且调查一下周围的情况。
然后没有想到之前实在是用力过猛,打的太用力了,直到现在楚临渊的脸还是有些臃肿的。
这倒是让宋凌的心里有些不安了起来,毕竟自己还真的是有些用力过猛了。
然而楚临渊听到了宋凌这话,瞬间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宋凌开口道:“宋凌,你也知道你打的很用力?本王还以为,你是没有感情的,亦或者是打算报复本王。”
“这一巴掌,差点把本王都打蒙了,脸火辣辣的疼痛,还好本王脸皮厚。”
楚临渊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面带着一丝丝的责备和不悦,早上那一巴掌要不是逢场作戏,楚临渊都以为宋凌这很有可能都是在报复自己。
那一巴掌,简直不要打的太猛太用力了,直接打的楚临渊整个人都是懵逼的状态。
不过看着眼前的宋凌如此关心自己的样子,楚临渊倒是心里面有些高兴了起来,至少宋凌开始关心自己了 。
毕竟宋凌也不是故意的,很有可能没有掌握好力道。
宋凌到了楚临渊的这一番话之后,瞬间哭笑不得,手上擦拭的力度也越发轻了不少,看着楚临渊,眼睛里面充满了歉意,再次开口说道:
“夜王爷,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报复你呢?再说了,这还不是为了逢场作戏嘛,谁知道一下子就没有控制好。”
宋凌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相信,毕竟她还真的是报复了一下楚临渊。
然而宋凌眼底的那一丝丝小心思早已经被楚临渊看的一清二楚,随即楚临渊一个箭步,直接将宋凌逼迫到了墙角上。
楚临渊温热的气息直接扑面而来,直接呼到了宋凌的脸上。
宋凌还没有反应过来,楚临渊便再次靠近宋凌,眼底闪过一丝丝的狡黠,直接一把将宋凌的双手压在头顶,眼神充满危险的看着宋凌,两个人肌肤相亲。
宋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之后瞬间有些难以置信,楚临渊居然对着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瞬间宋凌恼羞成怒的看着楚临渊,眼睛里面充满了怒火,开口道:”夜王爷,你要是还想再尝试一巴掌的话,你可以试一下。”
“要是不想尝试的话,那你就赶紧走开,别靠我那么近!”
楚临渊听到了这一番话,看着宋凌满脸挑衅的样子,瞬间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想到宋凌憋屈而又生气的样子居然如此的可爱,楚临渊的眼底闪过一丝丝的玩弄,开口笑道:
“呵呵,宋凌,你觉得你现如今还能挣脱本王的禁锢吗?有本事你试一下。”
楚临渊的这一番话也充满了无赖和挑衅,而宋凌本身就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一听到了楚临渊的这一番话之后,立马开始了反抗。
然而任由宋凌再怎么折腾,楚临渊依然紧紧的禁锢着宋凌的双手,宋凌依旧无法挣脱,这倒是让宋凌更加有些恼羞成怒了。
没想到楚临渊的的力气居然这么大,自己都没有办法挣脱的开。
“夜王爷,请你自重,现如今这个地方的情况我们都不大清楚,你有必要如此吗?”
“你以为你这样,就很有趣吗?不,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宋凌看着楚临渊再次开口说道,眼睛里面充满了一丝丝的无奈,这都是个什么事儿?
而此刻,宋凌眼睛里面的怒火越发浓郁了起来,还以为楚临渊是个识大体的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