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茶王大赛得到冠军,并且还有那么精湛的烘茶技术,北秋辞自然喜欢的不行,虽然很想找宋凌讨教一二,但是北秋辞也知道,现如今也不是什么好时机。
“多谢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宋凌面上客气道,随即和墨玉一人扶着一个,转身就走。
北秋辞看着宋凌离开的背影,眼神一暗,随即对着一旁的阿远吩咐道:“阿远,你去派人跟着,要是有人对他们不利,你直接出手就好了。”
这一次,宋凌得罪的可是拓拔元,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自然是不能小觑的。
“是!主子。”阿远应声而去。
北秋辞看着手里面的雪山芙蓉茶,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转而起身离去。
………………
宋凌等人离开赌场后,也没有多加停留,直接雇佣了一辆马车,将宋文和宋怀扶上了马车之后,宋凌也坐了进去,而墨玉则负责赶马车。
马车内,气氛一度十分压抑低沉,宋凌看着宋文和宋怀满身伤痕,虽然不算太重,但看起来很是揪心。
“君竹,你怎么来到党项了?这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宋怀神色难看,眼睛里面充满了愤怒,这么危险的地方,宋凌居然还来。
“爹,你生死未卜,作为女儿,怎么放心的下?”宋凌淡淡的开口说道。
宋怀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悸动,满眼的愤怒瞬间化为了无奈的一声长叹,毕竟宋凌也是一片孝心,自己也不能训斥宋凌。
“君竹,虽然如此,但是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来到这里,也是不安全的事情。”宋文担忧道。
现如今来讨论这些,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毕竟宋凌都来了,只好期盼着待会可以顺利出城。
想到这里,宋文再次有些担忧的看着眼前的二人,开口问道:“党项现在查的这么严实,我们能出去吗?”
“应该没有问题,只要给点钱就好了。”宋凌开口道,语气里面却是有些不自信,毕竟这一次,宋凌得罪的不是什么普通的人,而是拓拔元,只能希望可以顺利出去。
至于楚临渊,想必早已经在拓拔锡的保护下出去了吧,只要楚临渊出去了,宋凌就不怕了。
“对了,这是新的衣服,你们换上吧。”宋凌说完,将手里面的衣服给了宋怀和宋文,随即走了出去。
“宋小姐,前面就是城门口了,好像今天城门口的士兵比前两天更多了一些,怎么还有一些红色衣服的士兵?
墨玉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得有些匪夷所思,按道理来说,他们进来的时候,这些士兵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像如今多了几抹红色,倒是格外的显眼了。
宋凌听到楚临渊的这一番话之后,随即抬头望去,瞬间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
这些红色衣服的士兵不用说都知道是拓拔元的贴身亲兵,前世的宋凌栽倒在这些人的手里。
党项和大楚不一样,党项会有属于自己的贴身亲兵,人数基本上都是有固定的,按照主子身份的高低来减少人数。
宋凌倒是没有想到拓拔元居然这么快就调来了自己的贴身亲兵,他到底是有多么睚眦必报?
宋凌看着不远处正在挨个去排查的红色士兵们,心里暗自想到,看来自己这一次是逃不掉了,毕竟宋凌不仅仅看到了拓拔元的贴身亲兵 ,同时也看到了那些贴身亲兵手里面拿着一幅画像。
而画像里的人宋凌虽然没有看清楚,但是根据大致的轮廓 很明显就是自己了。
看到这里,宋凌更加有些脸色难看了起来,要是这样直接去的话,想必一定会被拦下。
马车上还有宋怀和宋文两个人,自己被拦下来,倒是没有什么,要是他们也被拦下来,这一身的伤,到时候怕是整个事情更加难以说清楚了。
“墨玉,待会儿见机行事。”宋凌拿出帷幔戴在了头上,随即朝着脸上抹了一把东西,疼的宋凌有些龇牙咧嘴。
希望这玩意儿,能让自己化险为夷,宋凌心想道,随即走进了马车内。
“下一个。”
城门口的士兵挨个排除,黑色衣服的全部听从红色衣服的,不敢有一丝丝的怠慢,心里面却是各自猜测画像上的女子到底是谁,居然让太子拓拔元这么翻天覆地的追杀?
而红色衣服依然在一个一个的排查来往百姓,但凡有一丝丝像的,悉数被抓了起来,瞬间城门口一阵哭嚎,都被红衣士兵暴打一顿赶走。
自从安达城被党项给霸占了之后,安达城的百姓们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命如草菅。
宋凌看到这一幕,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如此凶狠,而且排查的这么严格,好在自己懂了点手脚,应该不会被排查出来。
“驾!驾!驾!”忽然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马蹄声传来,坐在马背上的男子穿着一身红衣,显得格外骚气,众人纷纷四处逃窜,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卷入马蹄之下。
那些红衣侍卫们纷纷抽出长剑,护在了城门口,一个个严阵以待对架势,瞬间让几个命大不怕死的吃瓜群众纷纷落荒而逃。
好在墨玉反应够快,直接驾着马车躲到了一旁,停了下来。
马车里面的宋凌等人听到外面的动静,一个个脸色难看了起来,面面相觑不敢知声。
“这不是赌场的北老大吗?他怎么来了?还如此兴师动众,难不成又发生什么了?”
“谁知道啊,你没看到,不仅仅是北老大来了,就连城门都换了一批红色的太子亲兵吗?指不定安达城又发生了什么。”
“对对对,我前段时间出城上山,遇到好几波的士兵,好像在找人,现在那红衣亲兵不正是在找人吗?”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离得远点吧,不然下一个遭殃的就是我们了。”
“走吧走吧,别看热闹了,看着看着,把自己都看进去了。”
……………
那些百姓们纷纷开口说道,一个个神色避讳,躲进了楼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