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兰笙凑过去,迷醉的亲她的脸,就是碰到唇的地方,他很自然的避开。
“兰,兰笙……”萧如凤被他亲得有些紧张,“我只想永远留在你身边就好,刚刚那个曹卉和你对峙时起了杀意,我想要是保护不了你,就和你一同去了……”
闻言,霍兰笙动作一顿,松开她。
他嘴角含笑,“你不用担心。如果会有事,我就不会去救父亲了。”
萧如凤哑然,“你不是说,拼了一条命也不让他吃苦吗?”
“呵呵……如凤,他的宠爱能让我少艰苦二十年,既然他喜欢面子,我就给他面子,那样他会帮我排解不少忧难。”
“要是……要是赔上性命,那可就不值得了。所以我去问了穆巧,她答应能保住我,所以她当时一定在暗处看着我,不会让我受到伤害的,我只需全力演戏即可。”
看着萧如凤呆滞的眼神,霍兰笙搂了搂她的脊背,轻哄道:“如凤别怕我,我对霍忻,根本没有感情……他在我娘死时不闻不问,立刻换上新铺主。只要能赚钱,霍坤盗走了我娘的药方,他也不管。我不会同情他的,半点都不会……”
说着,少年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萧如凤伸手帮他抚平眉头,心里叹息了一声。
外边的晚宴还在继续,各位当家轮番的敬酒赔罪,开始拉拢关系。
时间已经过去了六分之一左右,凶手像是从人间蒸发了般。一个月后事情告一段落的话,就该是各位当家瓜分家产的重头戏了。他们此刻当然得拉拢一些人心,倒时身后有后盾,才能漂亮的打一场恶仗。
这几天笼罩在阎家的沉重气氛,仿佛随着这场宴会的欢声笑语飘散了些。
曹卉今日有些不胜酒力,没喝了几杯舌头就大了,又看许多家主都像狗一样往楚怀那边凑,酒劲顿时一上来,他摔破了酒杯,愤愤离场。
楚怀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继续应酬,“来来,我们继续吃喝。”
五人中就连陶青加也为了自保,尽情陪大家吃喝。反倒是樊无命,一个人不合群的带着人不停的巡逻,也是五人中最清醒的一个人。
酒过三巡后,楚怀喝高了觉得不尽兴,非要召集大家继续去前厅摆。众人也难得这么酣畅一醉,顿时应和了他的提议。
霍兰笙本想继续睡觉,后来霍忻亲自找上门来,叫他也去见见世面。
霍兰笙不想前功尽弃,只得爬起来洗了冷水脸醒醒酒意,便跟霍忻出了去。他肯让他去见世面了,足以说明霍忻上钩,对他这个儿子上心了,他怎么能不去?
看到两人一起从房里走出来,霍忻以家长姿态提醒萧如凤道:“如凤啊,你既然已经成了兰笙的人,就不要只顾着和他夜夜笙歌!作为他的贤内助,更要随时提醒他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要是个害他不思进取的女子,就别待他身边了!”
“是……”萧如凤瑟瑟发抖的应着。
霍兰笙撇了撇嘴,“父亲,你也别怪她。要做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事,她一个小女人还妄想管着我不成?”
霍忻听了这话是又气又乐,“随便你们吧,快走!大厅那还有很多人谈话,你怎么就能提前离席了。”
他一出去公共场合,夏侯北暝和穆巧他们自然也得出来跟着。
两人正在阁楼上腻歪呢,从景阁看到霍兰笙一行人出去了,难免煞了风景,让某男的眉头拧了起来。
“别闹……走啦。”穆巧推搡他的脑袋,笑闹着先跑了出去。
这妖精故意引他去追啊,夏侯北暝才不管什么公平不公平,动用玄气很快风驰电掣的把人捉到手,抱起来狠狠收拾了一顿。
“哼,你就继续胡闹吧,他们人都快进去了。”
夏侯北暝意犹未尽的了唇角,勾起一抹潋滟笑意,抱起穆巧,咻的降落在霍兰笙他们身后。
听到动静的霍忻猛然回头,被惊吓到几分。
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过两人了,知道他们深不可测,还帮了霍兰笙许多。
当下只装作没看见,什么也没说的转过头。
霍兰笙扭过头冲他们微微一笑,算是打声招呼。
一行五人步入大厅,更了气氛的,现如今霍兰笙也是炙手可热的香饽饽啊。
而话说曹卉回到卧房中后,先是叫下人烧了一桶热水,泡了热乎乎的一同澡。
这酒意刚醒几分,困意来袭,走向床铺。
掀开被面,他目光陡然瞪大,瞳孔骤缩,两腔鼻血差点没哗啦啦喷出来。
“嫂,嫂子……”
嫂子,也就是楚怀的妻子,怎么会在这里?
她浑身通的,眼神睁不开,嘴唇动着,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那双藕臂也在抓舞着什么,抓不到。
看到曹卉一个男人站在面前,嗅着那异于她气味,她本能的朝他伸出手!
其实平日里看到这女人时,楚怀这么嚣张嘚瑟,更想试试是何等痛快!
但那也只是想想,曹楚住两个院子,女眷们互不来往,平日里只偶尔得见罢了。
总之撇开那些仇怨不说,嫂子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这,还伸手喊他,他要不做出点什么就不是男人了。
但这女人可不是普通人,是楚怀的人啊!所以他没敢第一时间饿虎扑羊。
曹卉缓缓坐下去,压了压心神,“嫂,嫂子,你怎么在这……”
没想到女人不小心挥过来的手不小心撞击到他胳膊的肌肉上,就如大漠中碰到雨露,女人一下子紧紧抓住了曹卉的胳膊。
曹卉整颗脑袋像被撬开!
两个人一个人酒还没醒,一个神智不清,动静是越闹越大,都不知道彼此是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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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曹卉喊着一声声嫂子,外面的下人震惊呆住了。
而正在前厅相谈甚欢的一众宾客,正欢谈着,一个丫鬟突然火急火燎的跑了上来。
“管,管家!夫人,夫人她……”
“夫人她怎么了?”楚怀见来人打断他们谈话的兴致,不禁眉头微皱。可丫头接下来的话完全让他傻眼了。
丫鬟不知所措的磕磕巴巴的,“我,在门外守着夫人沐浴,后来夫人说水冷了,叫我去叫人提热水。我就去那么一会的功夫,夫人就带走睡衣不见了!后来……”
“后来什么?说!”楚怀额头青筋隐隐跳动。
丫鬟立即道:“后来夫人刚沐浴后,身上还滴倘着水渍,我就沿着地面的水渍找去,找到曹二爷府上!后跟进去,好多下人都在听……”
‘啪——!!’
椅子的木手柄猛地被楚怀拧断,下一刻,他身影如风般闪掠起,迅速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