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你打算过去吗?对方来头不小,过去了,恐怕会被搅入什么是非之中啊?”
“这样子看来估计早就被人给盯上了,就看现在这种情况,估计我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以后呀,都已经堵住我的路了,我就是躲也没有地方可以躲了。”
说着子苓就要起身下马车“我过去会会对方,看看那群黑衣人什么来头。”
南桑手里拿着长剑跟在子苓后面也下了马车“姑娘你莫要离我太远,离得近一些,奴婢好保护你。”
拦着道路的黑衣人见子陵过去了,也翻身下了马和她打招呼:“想必这位就是萧姑娘了吧?我们主子有请,想请萧姑娘你过去喝一杯茶。”
“你们主子真是好厉害的请人方式啊!派了这么些身穿黑衣,手里拿着武器的人过来请我,这是请我过去喝茶呢,还是过来请我下大狱的?”
“萧姑娘你莫怪,主要是本来打算在上一个城镇请您的,主子那边出了点事情,不知怎么的就和萧姑娘您错过了,就拍了小的们过来请你。”
“哦,也就是说你们主子现在还在忙,然后派你们先过来请我,想着等我到了之后,你们的主子应该也忙完了手里的事情了,是不是?”
“萧姑娘果然是聪明人。”
“如果我不给你们走呢,你们又该如何?”
“萧姑娘既然是聪明人,应该也清楚,哪怕萧姑娘您躲了聊这一时也躲不了太久,想必萧姑娘你也清楚,我们就是奔着你手里的那一手医术来的。”
子苓点点头说道:“我也猜到了,你们就是奔着我手里的医术来的,只是我现在还不清楚你们到底是何人。我在上京城的时候也不怎么出门啊,我想知道是谁将我告诉你们主子的。”
“并没有任何人出卖了姑娘,我们主子出门的时候,曾经碰到过姑娘救人,这才注意到了姑娘的那一手医术。”
子苓思索片刻又开口说道:“让我来猜一下,你们的主子是不是那个魏大人?”
“这上京城里面姓魏的大人多了去了,不知姑娘您说的哪一个?而且我们主子他也不姓魏,姑娘您猜错了。”
这人既然说他们的主子不姓魏,那这件事就和那个上京城里的魏大人没有关系了,子苓,刚才想起来刚出京城的时候见到过魏大人,当时那个魏大人一脸的意味深长,子苓本来还怀疑这是他搞的鬼,现在看来估计不是了。
子苓还想再问些什么,那个黑衣人打了个手势,制止住她“姑娘,想必你也清楚您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处境,再拖延也是白浪费功夫,不如就和小的们走一趟吧,我们主子也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人,既然是因为您那一手的医术请您过去,自然是为了救人的,不然我们何苦费这么大的功夫过来前后堵路请您呢。”
子苓一想也觉得这个人说的有道理“那行吧,我跟你们走一趟,不过你能不能让你的手下们都把手里的兵器收一收?不要伤着我的人,我想你们主子,让你们请我过去,肯定是抓活的吧?”
“姑娘言重了,是请您过去,您不是俘虏,没有抓活的这一说。”
“你们这么大的阵仗,我可没看出哪里是请的意思。”
子苓转身之前还顺便刺了黑衣人一句,接着子苓就朝马车上走去,边走边说:“竟然人家盛情邀请,那咱们就过去一趟吧!也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来请咱们。”
“萧姑娘这话说错了,我们这么大的阵仗请的是你萧姑娘。”
“请我还不是看着我这一手的医术才过来的,只是你看我年纪这么小,你们主子也不怕自己会失望吗?”
“主子怎么吩咐我们这些属下就怎么做?剩下的不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该考虑的事情。”
于是子苓这一行人就被那群黑衣人给包围着去了一个地方,去的地方是一个偏僻的庄子。
庄子四周是高高的院墙,到了庄子门口,在子苓的极力要求之下,高护卫等人还有南桑手里的武器都没有被收走。
进了庄子以后,日头已经下山了,这个时候就算再离开这里去往下一个城镇,也是进不去了,城门肯定已经落锁了。
黑衣人将他们一群人打到了一个宽敞的院子里,看样子应该是一个练武场之类的地方,周围还摆放着一些兵器。
侍女和小厮们进来给子苓这些人送来了茶水,点心,还有一些休息的凳子,可以说是除了让他们离去这件事不可能以外,其余的都紧着他们的要求来。
子苓见如此,稍微有些放下心来,现在看来他们请她的诚意也算还算是还行,就是那个黑衣人口中的那个主子一直未曾现身。
子苓端起茶杯,看了看里面的茶水,又轻轻闻了闻,一旁的黑衣人见状高声说道:“萧姑娘尽管放心,这些吃的用的,还有这个院子里都没有放毒,我们主子只是想请萧姑娘去救一个人,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萧姑娘莫要太过紧张了。”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功夫,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个宽敞的练武场周围燃起了许多火把,因为燃起了许多火把,所以这个院子里会显得比较闷热,有有许多侍女们端来了好几缸冰块,放在子苓这些人的周围,让他们乘凉用。
子苓打量着这些吃的用的,又看了看这些用起来丝毫不心疼的冰块,心里估摸着这黑衣人口中的那个主子肯定非富即贵,不过想来也是,在上京城就盯上了自己,而且自己都已经离开上京城这么远了,还能大费周折地把自己给堵住,费这么大的功夫来堵住自己,就是为了救一个人,普通人家还真费不了这么大的功夫。
越想子苓越觉得好奇,这黑衣人口中的主子指的到底是谁啊?他在上京城的时候也没怎么出门,而且也没救过多少人啊,她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被人给盯上了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子苓几乎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门口终于来了些动静,看样子估计是黑衣人口中的那个主子来了。
果然如此,那个一直出现在黑衣人口中的主子终于出现了。
子苓抬头往院子门口看过去,只见一个一身紫袍,头带玉冠的男子从门口大步走进来,院子被许多个火把照的亮如白昼,火光映照在那名男子的衣裳上面,竟隐隐的有霞光波动。
“萧姑娘是吧?久仰久仰,因为着急想邀请萧姑娘过来我这里一趟,所以用的方法可能会有些冒犯到萧姑娘,那些冒犯之处,还请您见谅。”
子苓歪头看了看这名男子,接着又开口说道:“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请我过来是为何事?麻烦公子一一告知。”
“我姓杨,萧姑娘可以叫我一声杨公子,我费这么大的功夫,请萧姑娘过来,就是为了想让萧姑娘救一个人,是一个情况很严重的病人,萧姑娘你医者仁心,想必也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
“杨公子不用把我夸的这么厉害,你看我这年龄,也就知道我当大夫也才多少年,眼界见识还有经验都很浅薄,杨公子请我去为人看病,这个方法很是有些欠妥当,杨公子更应该去寻找一个厉害的大夫来帮忙才是。”
杨公子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嘴里放肆的笑了几声,开口说道:“我的人去请你过来的时候,没有和你说过吗?萧姑娘你的底细我这边都已经调查了清楚的,你的医术到底如何?我心里自然是有数的,柳州萧大夫的唯一一个弟子。”
接着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杨公子又开口说道:“你师父的事想必你自己都不清楚,你肯定不知道你师父当年有多么的厉害,不但厉害,而且还能从那样的争斗中全身而退,的确会让人由衷地感到佩服。萧太医他也算是个人物了。”
子苓也的确是头一回听别人在自己面前说起这些事情,之前她能从师父和师娘的只言片语当中感受到当年师父和师娘从上京城离开的时候是怎样的经历。
“我不明白杨公子说这些话是何意?我也不知道杨公子你说的都是些什么?我师父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而已,从来不愿意卷入任何是非当中,我身为师父的弟子,这点也是和师父想的一样,我只愿意安安稳稳的做我的小大夫就行,我也不想卷入任何的是非争斗当中,我安安稳稳的当我的大夫救更多的人,这就很好了。”
“萧姑娘这样想固然很好,想必萧大夫他听到了萧姑娘这样说,也会很高兴的。只是医者仁心,我过来请萧姑娘,也只是为了想去救一个人而已,并没有任何想拉着小姑娘进入任何是非争斗中的想法,这点我想我还是要和萧姑娘讲清楚的,以免这中间会产生什么误会。”
“杨公子,您看起来就不是个普通人,您费这么大的周章,让我去救的人,想必也不是个普通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