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弟媳告辞了。”睿王妃见皇帝一家子都来了,她便告辞道。
“母后,你刚刚说,这是要治好谁呢?莫不是又寻到民间的神医,给六妹看病的呢?”六皇子笑嘻嘻的上前,给皇后捏着肩膀的道。
“是今日你皇婶开了赏花宴会,在宴会上........,那黄大夫竟然在唅儿的脉象之中,一连锁的猜测到母后在怀上唅儿的时候,便中毒了,从而导致了唅儿先天性不能够开口说话。”
“那大夫这么厉害,在六妹脉象之中,就能够诊出六妹不能够开口说话的原因出来,或许请这位黄大夫给六妹看看哑疾,说不定到时候真的能够治好六妹,六妹到时候也可以说话了呢?”三皇子脸上露出喜色的道。
‘可不是,亦云医术好厉害呢?之前她给姜儿看病的时候,就看出以前给姜儿看病那些大夫开的药方有问题。’卫唅见两个哥哥夸着她今日交的朋友,她双手比划,也一副与荣有焉的样子。
“亦云,怎么听着像是个姑娘家的名字呢?”太子有些奇怪的道。
‘就是女子,比我还小一岁。我新交的朋友,除了父皇、母后和三位哥哥,我喜欢和亦云在一块的。嗯,怎么说呢?和亦云在一块,我很开心,在亦云身上,我会感受到一种舒心安心的感觉。’卫唅说道黄亦云的时候,她笑起来眼睛都眯了起来。
“年岁比六妹还小的姑娘,她的医术哪有多厉害呢?莫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误打误撞,这才号出了六妹的症状不是。”六皇子一听号出六妹病症所在的根本原因的大夫,是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六皇子顿时不信黄亦云的医术道。
明宣帝和太子两人相视一眼,他们之前接到暗报,说是有大月国的人混入大魏,想要制造混乱,让大月国攻进大魏国的。
今日一听唅儿交到一个新朋友,还是能够诊脉出唅儿病症的新朋友,这让明宣帝和太子两个不由得警戒了起来,有些猜测唅儿交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大月国混入大魏的奸细的。
“不管如何,既然那黄大夫能够号出唅儿的病症根本原因所在,怕是也有几分本事的,母后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改日,母后派人召那黄大夫进宫前来给唅儿瞧瞧就是了。”皇后脸上也露出笑意的道。
“这事儿不急,待太子去调查那黄大夫一翻,要是真有那么几分本事,请来给唅儿看看也无妨,要是没那本事,到时候,免得又空欢喜一场。”
“母后,父皇说得对,等儿臣调查那黄大夫再说。如今马上就秋闱,秋闱又是中秋了,反正六妹都等了这么些年的时间,也不在乎再等这么几天的功夫。”万一那黄大夫是大月国的奸细,混入大魏来的,在这个时候,太子不想节外生枝道。
“也成,等皇儿先调查了黄大夫再说。”皇后娘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这般的道。
........。
八月初九。
这日正是秋闱考试的第一日。
此时广场上,行人络绎不绝,不少考生夸着篮子或是背篓,后背背着包裹和家人依依惜别。
十年寒窗苦读,就看这几日答题的功夫。
要是考的好,中了前三甲,光耀门楣。
“笔墨纸砚都带齐了没有,还有,家里头带着的吃食够不够,你们要在里头待足九天的时间的,要是不够吃,我让你爹再给你买一些吃食带进去的。”李孙氏有些担心的,给李巍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的东西。
“娘,你都给我检查多少遍了,东西都带齐了,吃的带的都够我吃上半个月的。”李巍也知道李孙氏这是担心自己,他没有不耐心的回道。
“进入考舍里头,记住,先看清楚题目,好好想想再下笔,最后,交卷的时候,可别忘记了写上名字和舍号上去。”李启书也交代的道。
“巍儿,这是祖母去郊外的寺庙祈福求的护身符,你带着。”李周氏递给李巍一块三角形的符纸给李巍道。
“好好考,别急别慌,要是累了,就在号舍里头休息休息,精神足了,到时候下笔如有神助,才思敏捷,灵思泉涌,也能够更好的答题。”赵先生一家三口也过来送一送李巍,赵先生拍了拍李巍的肩膀道。
“这是我特制的香囊,能够醒脑醒神,还能够驱除异味,驱虫驱蚊,我多制了一些,希望你在号舍里头用得着的,这两个你便交给徐青云和曾士杰就是了。”黄亦云递给李巍几个她特制的香囊道。
“嗯,我会好好考,今年年底,我等着娶你。”李巍双目柔光望向黄亦云道。
“嗯,我等着,快进去吧!徐青云和曾士杰还在等你一块进去。”
他们一行人目送进入考场。
考场门外,已经侯着不少的侍卫和监考的官员,检查进去考生挎的篮子、背篓以及包裹,以免有人私自夹带,带入书籍,小抄进去考场内抄袭。
不仅仅要检查带进去的东西,连带还有搜身,以防衣服内绣有隔层。
但是一旦发现了自夹带的东西,一律取消考试资格。
黄亦云一行人直至目送李巍他们三个进入考场之后,便各自回家去了。
直到李巍三个从考舍内出来,再迎他们回家就行了。
.........。
“爹,今儿我肚子疼儿,你给我拿着东西,我去一趟茅厕。”广场上,一二十出头的考生面色惨白,忽然捂着肚子,把东西扔给一侧的男子,那考生便往广场左侧的茅房跑去。
“咋怎么在这个时候闹肚子呢?爹怕你耽搁了时间,爹在茅厕外等着你。”那男子接过东西,他心中担心,怕耽误时间,耽搁了进考场,到时候不能够考试,他连忙的跟在那考生身后,他也不嫌茅房外的臭味,候在一旁。
“哎呀!舒服了,爹,茅厕没厕纸了,你给递一些厕纸进来呗!”上茅厕的那考生朝外头候着的男子喊道。
“你这毛毛躁躁、丢三落四的性子什么时候能够改一改呢?要不是我跟着你来了,爹看你今日怎么办?”守在外头的男子,放下篮子和包裹,从篮子里头取出一些厕纸,往前走了几步,把厕纸递入茅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