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娘子最好啦。”
东方白开口说:“我这段时间也不往外跑了,专心致志研究阵盘好了。”
“我记得剑修不是单修剑,其他都……”
“嗯,就是一剑破万法。”
林羡鱼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出了那句非常知名的话,因为大家对于剑修的印象也是这种。
“其实也算一种误解吧,如果剑修真的只修剑不修其他的也不太可能,不过剑本身就是杀伐之道,然后有一个就是剑阵,同时我还懂阵法,我现在没有那么多剑来用,但是先做一些阵盘之类的,也可以找找感觉。”
东方白开口说:“当然上古也的确有一些剑修是只修剑法,其他一窍不通,甚至人情世故都不懂的,但是同样这样的剑修前期也需要有强大的后盾保驾护航,而且剑修一样要吃丹药,用阵法,用法宝之类的,所以其实天剑宗也有辅修其他的,只是大多数人对于天剑宗的印象就是全是剑修,对于剑修的印象就是只会剑法罢了。”
“不过这剑修也的确霸道,在结丹之前学什么都可以,但是结丹之后,几乎就不可能再用其他的法宝,只能用剑了,而且结婴一定是以剑入道,修的剑气和剑心才有可能。”
东方白稍微解释了一通之后,林羡鱼和李神医略微明白了一些。
“而且我修点别的,也算修身养性了,其实我现在的身体暂时不太适合继续修剑了,得等恢复的差不多才行,这负担太重了。”
东方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补充了一句,立刻被林羡鱼瞪了一眼。
“你还知道你身体状况不好,还这么折腾呢。”
林羡鱼有些不满意的开口说。
“不一样啦,养养就会好的,这不是还有你们吗?”
东方白笑嘻嘻的说:“娘子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行了,你们两个就这么闹吧,我吃狗粮都吃饱了,我先走了。”
李神医开口说:“我先回去给小白配置汤药,你给小白针灸按摩还有弹琴疗伤。”
“知道了,师父,麻烦你了。”
林羡鱼开口说了一声:“都怪小白。”
“不怪小白,要不是小白,我还蹭不上这顿饭呢。”
李神医笑了笑就走了,也知道自家徒弟就是这样,嘴硬心软。
“夫君,我先给你针灸调理吧。”
林羡鱼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把脉:“你不要伪装了,师父都拆穿了,你还伪装呢。”
“习惯啦。”
“好了。”
东方白这才收敛起自己对自己体内的伪装。
“夫君,你这身体,我真的是服了,居然还能这么活蹦乱跳的,莫不是你们天剑宗的功法真的比较特殊?”
林羡鱼一面絮絮叨叨,一面开始往东方白身上扎针,林羡鱼心中有一丝生气,所以这针扎的就有些痛了,这也是林羡鱼故意的,东方白也知道她心中有气,所以由得林羡鱼去了,毕竟她只是让自己痛一痛,治疗效果又不可能减弱。
“你不疼啊。”
反而是林羡鱼看着东方白一声不吭的承受,反而有些难受起来。
“还好吧,我受伤的时候,比这点痛可痛多了。”
东方白一脸无所谓的说,到是让林羡鱼更加心疼了,手上的针不自觉就变得温柔了起来。
“夫君,你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林羡鱼针灸完了之后,才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的,放心吧,我下次会小心的。但是我不可能保证我不受伤。”
东方白看向林羡鱼:“对了,我也想听听娘子弹琴呢,娘子的琴艺应该又长进了吧。”
“的确有些长进。尤其是这《忘忧谱》简直烂熟于心,正好对你的伤势也有好处,我就弹一弹,夫君也帮我看看我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提升的。”
林羡鱼自然就请出满轩白,开始弹琴了。
不得不说,林羡鱼这琴艺短时间内真的提升不少,琴声潺潺,让东方白很快就代入其中了,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好了,小伤在愈合,虽然也有心理作用,但是实实在在的是润物细无声,这种感觉和刚才针灸完全不一样。
如果说针灸是疾风骤雨一般拔除病根,那么这琴声就是和风细雨,让他整个人都如同泡在温泉中一样舒服。
“夫君,你感觉好点没有?”
林羡鱼弹奏完了再给东方白检查的时候,发现果然好了不少,不过这也只有第一次效果才会这么明显,效果是越来越不明显的,最终才会慢慢的将伤口全部愈合。
“我总算是感觉我又活过来了,之前真的有些难受,现在感觉我又可以继续练剑了。”
东方白感受过一下,也觉得好了大半。
“别胡闹,还得再等等才行,最开始治疗是最容易,但是要彻底恢复就不容易了。”
林羡鱼这才看向一直蹲在自己身边的小团子:“小团子,你胆子这么大了,这可是西门家的核心地方,你也敢来了?”
“无所谓,我不是从前的我了,意思是我只要跟着你们两就能完美伪装我自己。”
“不会有人发现我的身份的,再说了,就算发现了,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小团子大大咧咧的说。
林羡鱼有些无语,这大概就是顶尖家世的自信吧,毕竟小团子在魔物那边的身份地位,比起西门空空都要略胜一筹,西门空空都几乎可以横着走,更不要说小团子了,没有人会想伤害它,引起全面的战争的,更何况,这种小太子身上一定是有保命的东西,而且家长都极其护短,没事招惹他们干嘛?
“行吧,那我和夫君都很忙的,你打算干嘛?”
林羡鱼摸了摸小团子,手感真好,小团子也觉得非常的享受,太舒服了。
“我跟着你。”
“蹲在你旁边就行。”
“放心我不偷师。”
小团子连续三句话真的有点好笑。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摆脱我啊,你怎么不干脆和我娘子结契约?”
东方白有些好笑的看向小团子,这小团子惦记自家娘子的时间可比惦记自己多多了。
“我也想啊,可是你才对我成长有好处,但是羡鱼身边让我舒适,反正你不会乱跑,我这段时间跟着羡鱼就行,更何况,你那些阵盘什么的,无聊的很,还不如看看羡鱼赏心悦目,而且她还有小零食。”
小团子前面说的一本正经的,但是最后一句就彻底暴露了。
“行了,那你就跟着我吧,你想偷师也无所谓,要是看看就能学会,我这技术也太不值钱了。”
林羡鱼到是无所谓,毕竟小团子也的确是可爱,很难抵抗这样可爱的东西。
“哦,对了,夫君,明天带你去见一见西门家的人,毕竟这是西门城,我虽然常住在店里,但是实际上这店也是西门家的产业,总要打个招呼,正好明天还要去给西门夫人弹琴,我打个招呼一起吧,不过可惜,明天这琴声对你就没用了,太频繁也起不了作用。”
林羡鱼和东方白说了一声,东方白到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只要不交手,只要他不用剑修的功法,谁也没有办法判断他是不是剑修,而且在西门家的地盘,自己进来了,肯定早就知道了,何必躲躲藏藏,最后反而让林羡鱼难做,光明正大报备了,反而行事方便。
第二天,林羡鱼通知西门夫人的时候,西门夫人倒是非常欢迎,毕竟传说中的林羡鱼的夫君,毕竟当初西门夫人也是动过心思想要撮合临县也和自己的儿子,毕竟林羡鱼的资质不凡,能耐也大,可惜林羡鱼毫不犹豫的拒绝了,甚至西门夫人也知道西门空空曾经用林羡鱼来搪塞西门家主,虽然说知道是随便找个挡箭牌,可是为什么是找林羡鱼不是其他人呢?
不管怎么说,西门夫人对于和东方白的会面还是很期待的,而且知道消息的西门空空居然主动来了,要知道除了第一次西门冷过来听《忘忧谱》陪同之外,后面都是西门冷自己过来,所以今天这听说东方白会来,就特意过来就挺有意思的,同时萧诗林和西门清清自然也是在的。
林羡鱼到没有想到,今天居然还挺热闹的,倒是东方白丝毫都没有觉得被围观有什么不舒服,从小到大,他是被围观惯了的。
东方白一出现,众人就被夺去了目光,虽然说修行者几乎是没有歪瓜裂枣的,但是真正的绝顶美人还是不多,而真正的角色美男就更少了,西门空空自认自己也算是生的相当出类拔萃的,但是光论相貌,他也不得不承认东方白生的比他好一点点。
至于西门清清和萧诗林更是直接被镇住了,林羡鱼是几乎和东方白形影不离,早就对东方白的美貌免疫了,而西门清清和萧诗林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也就是西门空空,自然是不一样的。
东方白和以往见过的男子完全不同,不仅外貌上丰神俊朗,气质上更是与众不同,有一种混合的感觉,既儒雅又凌厉,既强大又柔弱的奇异感觉,总之就是像谜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怪不得林羡鱼对于大少爷完全没有兴趣。”
第一次西门清清和萧诗林对视了一样,彼此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情绪,如果有这样的夫君,自然是不会看上西门空空的,哪怕西门空空是西门家的嫡子也一样,当然这不代表西门清清和萧诗林就对东方白有什么兴趣,而是纯粹能够理解林羡鱼为什么对于西门空空毫无觊觎之心,如果说之前还有些怀疑是不是林羡鱼故布疑阵,现在就毫无怀疑了,林羡鱼对于西门空空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而西门冷看到东方白的时候,居然第一时间起了一点应激反应,觉得东方白很危险,虽然很短,短的彷佛幻觉一般,毕竟一个筑基期怎么可能对自己这个金丹期造成威胁呢?但是那短短的一秒钟的感应,却提醒了他并非幻觉,或许东方白有什么特异之处。
唯一比较镇定的反而是西门夫人,毕竟西门夫人见多识广,虽然东方白美貌惊人,但是西门夫人也过了以貌取人的年龄了。
“羡鱼,这就是你夫君东方白?”
西门夫人的声音非常的温柔。
“对,这就是我夫君东方白,夫君,还不快见过西门夫人和西门冷前辈。”
林羡鱼开口回答。
“见过西门夫人和冷前辈,我娘子叨扰你们了,谢谢你们的照顾,我可能也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外出游历。”
东方白本就是真正的世家公子,一举一动之间都透着千年世家留下来的风骨和优雅。
“不用这么客气,羡鱼是我们西门家的贵客,我还劳烦她给我治病,而且还教清清弹琴,谈不上我们照顾她。”
西门夫人对于东方白到是非常客气,或者说,东方白这通体的气派就很难让人怠慢他。
“夫人,那我开始今天的弹奏吧。”
林羡鱼开口说,西门夫人点了点头,林羡鱼的琴声才从指尖流淌了出来。
而今天东方白就是单纯的欣赏曲子,反而听出来其中的三味,昨天都忙着疗伤,反而没有细品林羡鱼的琴艺,这一品才发现,林羡鱼的琴艺居然提升到这种程度了,看起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林羡鱼忘了说了。
“好了,西门夫人,我们就先离开了。”
林羡鱼和东方白打完招呼就离开了西门夫人的院子,结果走出去没有多远,就听到西门空空喊住了林羡鱼。
“林道友,等等。”
西门空空开口之后,林羡鱼和东方白停下了脚步,略微带着疑惑的看向西门空空。
“西门道友,有什么事吗?”
林羡鱼用一丝狐疑的目光看向西门空空。
“我是筑基后期,我看东方道友也是筑基后期,可否讨教一两招?”
西门空空提出了一个近乎鲁莽的主意,让东方白和林羡鱼都皱了皱眉头,东方白看向西门空空开口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