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似玉真的是三观不正本事见长,说出这番话语来,他倒是一点都不害臊。
这一下子也是让方言之陷入了一定的被动当中,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他这种情况。
“我看你根本就是疯了,这种事情的话,如果那叫你随便做做主嘛,人家要是不喜欢你的话,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的,我就算是心里面想想,但也绝对不会付出实践的,我觉得你应该清醒一点比较好。”
就眼下这种情况的话梁似玉根本就是已经失控了,这个女人向来都是情绪非常容易波动的,只要但凡有人去用激将法激她的话,她一定会就范的,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我才不会管那么多呢,我只要得到我自己想要得到的就可以了,你不用管那么多。我就不相信了,我连这件事情都做不到,就算是没有办法得到他的心的话,我也要做他一生的白月光。”
梁似玉这个女人向来都是非常执着地说出这番话语来的话,也是目的性非常强,这一下子反倒是让眼前的方言之不知道该说什么,劝记号的性格如此人心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呢,你是打算怎么做我告诉你啊,你不要酿成大错了。眼下这种情况的话,你还是清醒一点比较妥当。”
方言之能说的都已经说了,如果她还是不听的话,那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不过这个时刻不能容忍梁似玉就这样犯傻。
“你今天晚上不是要去工厂吗,那么我要跟你一块去,我倒想要看看他们两人究竟是有多么恩爱,而且我究竟有什么是做不到的,我就不相信了,你也不用太过劝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且我也不用你去多说什么东西 ”
梁似玉配合上不清楚这些东西,这一下子心里面的那些东西都得到了一些释放,无论如何他看透的人一定要得到才行,不然的话那我们就亏大发了。
“我看你就是不清醒。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人家现在成双成对的,你在这里折腾什么呢?你可拉倒吧,今天有我在的话,你不准去。”
方言之这时间也是服了这个女人,怎么会这样,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到时候怎么向她父母交代。
这整天这个样子不是折腾人吗?也不清醒一点,知道自己分寸在哪里,最起码清醒一点,不是吗?
“我看你还就是不清楚,这侍寝的究竟是有多么严重,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做别人的第三者呢?你就不知道,如果你父母知道会怎么样?我跟你说了,这件事情不止我会阻止,而且我会把你扼杀在摇篮里。”
这是开什么玩笑呢,人家感情好好的非要过来破坏,来这里比赛就算了,还任性到这个地步,不是胡说吗?
“你今天不让我去,你能管得了我一辈子吗?我告诉你方言之我现在说什么都要去,你要是难的话,那么我一定会变本加厉的。”
梁似玉究竟是什么性格的话啊,其实他也是清楚的,这个大小姐脾气一耍那个是什么都不管的主。
这一下子还真是让人有点为难了,如果说带她去的话,可能还不会出什么太大偏差,至少都是在自己眼皮底下,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
“你整日里除了胡闹就是胡闹,以前你热心往回跑都无所谓,但是现在这件事情你能够随便搞吗?”
方言之这也是叹了一口气,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她,不过眼下这个状况的话,还是带她去比较好。
至少不会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来,这个时候要是非要逆着来肯定就不行了。
“随便你吧,你要是想去的话就去吧,到时候看人家夫妻两个人究竟是有多么相爱,你就死心了。”
如今这种局面的话,不让她死心也不太可能,管他呢,反正随便好了,感情方面的事情啊,让她自己去做作吧。
反正不经历一点痛苦的话,这个大小姐脾气是永远都改不了的,别人根本就不爱她,非要贴上去。
“这样还差不多,最起码也得让我看看究竟什么情况吧,凭什么那个女人就要比我强?我才不信这一套呢,我偏偏要试试看。”
这大小姐脾气一上来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不过这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随便他好了。
“你啊,你就是不长脑子。但凡感情方面的事情受到点控制,都不至于如此,人生来怎么可能不会去克制感情呢?”
方言之承认自己对于宁书是有一部分私心的,但是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他清楚的知道人家是有家室的,肯定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去做一些不可做的事情。
道德方面层次还是有要求的,所以才不能容忍梁似玉在这里胡作非为,看来还是得控制点儿她。
小女孩不懂事,根本就没有理解什么叫做感情,这会儿必须要清醒点才行。
方言之也不想多说什么,直接就打电话过去跟工厂人说一下,差不多就可以安排人过去了。
“你在这里给我等着,待会儿他们出来的时候跟我一起走,我开车接去。”
方言之这种行为的话也是无奈之举,因为像这些情况确实是劝不动,不如就让她自己去碰碰壁。
大概是过了一个小时吧,大家都准备出发了这时候宁书和陆白早就已经换,上了一身非常简便的衣服,然后出来了,她们看起来永远都是这幅郎才女貌的样子,非常和谐。
看起来感情也是非常好的模样,这种情况下的话,怎么可能容许别人随随便便就插入呢?
如此说起来的话,倒真的是异想天开。
方言之之前也曾经想过,不过那时也只是想想而已。如今别人都已经结婚,就应该大方去祝福,而不是就是在奢求什么东西。
“这次真的是辛苦你了,方先生。”
宁书虽然不会想那么多的,而这个时候陆白也是能够察觉到男人的想法的,再怎么说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男人的还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