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宁书不用这么快赶回北京,京城大学是在正月十六才开学,可陆向明的寿辰在正月十五,她得赶过去庆祝。
登门拜访之后,陆白被宁书的众人嫌弃之后,就不出现在她家人面前,可一直都在等宁书,和她一起回北京。
去宁书家里接她的时候,陆白发现宁书的家里人态度缓和了不少,至少不会怀疑他对宁书的感情了。
“姐夫,你得好好对我表姐,不然妞妞也会打人的。”
悲伤总是发生在离别的时候,想到宁书这一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了,家里人都十分伤心。
摸了摸妞妞的脑袋,陆白好像是在回答妞妞,可又像是说给方家的人听。
“姐夫一定不会让你表姐受到任何欺负的,包括姐夫自己.”
还真的是油嘴滑舌的人啊,方勇对陆白还是表怀疑的态度。
这时候蒋苗把宁书拉到一旁:“书书,谈恋爱可以,千万不要做错事情,知道吗?”
同时方雅枝偷偷给宁书递过一个盒子:“年轻人实在忍不住,也要做好措施,这个你随身拿着。”
被妈妈的话吓到了,宁书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种话,舅妈也惊讶的看着她。
年轻的时候,方雅枝可是能做出带球跑的行为,她当年要是不答应,也不会让白长顾得逞了。
被盯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方雅枝把东西塞到宁书的手里,拉着蒋苗去帮宁书收拾行李了,
难道是户口本吗?宁书觉得这样子的妈妈还是挺可爱的。
带着家里人准备的大包小包,宁书再次坐上了陆白的车,回到了京城。
除了第一次去京城的时候,宁书是自己坐火车去的,之后每一次都是搭陆白的车来回。
“这是什么呢?”宁书所有的行李都放在了行李箱上,唯独妈妈塞给自己的这一袋东西拿在了手里。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陆白见到宁书这么纠结,直接就让她打开。
要是打开真的是户口本,那得多尴尬啊!这是恨嫁的节奏吗?宁书想到了京城之后,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再打开的。
终究还是按奈不住内心的好奇,宁书当着陆白的面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袋子,要是早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她打死都不会打开的。
看到里面东西的时候,不仅仅是宁书,就连陆白的脸,都一下子红了。
“那个,那我妈,我妈只是怕我们犯错误!没别的意思!”
解释完之后,宁书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还不如不解释呢!
为什么上辈子就没见过妈妈做出这么惊骇世俗的事情呢!宁书没想到妈妈的思想这么开放!
其实当陆白出去和别人谈事情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带上女伴,或者专门安排一个女伴给他,但他对这些提不起兴趣。
可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宁书,陆白就想着去抱抱她,亲亲她,甚至半夜会产生一些邪恶的想法。
看到这个小盒子,陆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小腹不由自主的产生一股燥热,他望向窗外,不敢再看向宁书,生怕她看出自己的窘迫。
妈妈究竟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宁书想到一个女孩子主动准备这些东西,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
在陆白面前打开之后,宁书发现他转过脸去,难道也觉得她不知廉耻吗?是在嫌弃她吗?
小心翼翼的捉住陆白的手,宁书非常不好意思的说:“你是不是生气,我妈没别的意思,我......”
不管宁书怎么说,陆白都不肯转过身看她一眼,让宁书怀疑陆白还真的嫌弃自己了。
“陆少,要不要在告诉服务站停一下。”
就只有一个司机,为了安全起见,一般都会在服务站休息两个小时。
停好车之后,陆白掏出了钱递给了司机,让他去吃一个饭,慢慢再回来。
这是什么操作,宁书想不懂陆白想要干嘛!
砰!
当司机关了门之后,陆白长腿一跨,把宁书压在身下,朝着那朝思暮想的樱桃小嘴,深深的吻了上去。
这是梦中的滋味,这是他一直想要尝试的味道,世间再好吃的甜品都比不上。
在男女的情事上,陆白向来都没有任何兴趣,很多生意上的人都笑他是不是不行,可他从来都不会为了撇清这些,去找一个没兴趣的女人。
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沉迷女色,可陆白想错了,要是这个人是他一直想要的人,恨不得天天在这个温柔乡里逗留。
和陆白谈恋爱以来,宁书都觉得自己是在谈一个柏拉图恋爱,就算是亲,也只是蜻蜓点水。
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感受到陆白的热情,仿佛是宁书研制出来的麻辣火锅,那种炙热不仅停留在口腔,还游走在全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宁书觉得自己快要化成一滩水,在陆白的怀里融化了。
要不是怕再继续下去,陆白怕自己会做错事情,把头转过去,不再看着宁书。
把身体重量完全交给了宁书,陆白气喘吁吁的声音从宁书的耳朵传入,让她的大脑没办法思考,只能一动不动的等着陆白坐过去。
“我,我不是嫌弃你,我对着你没有任何的自控能力。”
不仅对着宁书咬耳朵,陆白还拿起宁书的手,让她知道为什么不敢看她!
不是没有经历过人事,宁书上辈子虽然只有一次,可也知道那是什么。
撑起身子,陆白深情的看着宁书舌吻过后,千娇百媚的样子,还有那双眼睛,简直是把他的魂给勾了去。
“你告诉我,你前辈子是不是一个妖精!”
说完还解开了两颗扣子,陆白觉得快呼吸不过来了。
解开扣子之后,宁书清晰的看到了陆白里面精壮的肌肉,一个熟悉的胎记印在她的眼前。
终于缓过气来了,陆白坐的离宁书远远的,他不想再来一次了,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看了一眼宁书,陆白发现她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怎么叫都没有反应,整个人就跟傻掉一样。